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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懂的各种情绪。我不知道他到底听了多久,但是最后的那几句显然是一定听到了。我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他开了口:
“朕没有事过来转转,想找君儿下下棋,没想到珞儿你也在这里。……朕突然想起还有折子没有看,这就回了。珞儿你就在这里陪君儿聊聊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恭送皇上!”
我和众人跪拜了,再站起来。看着玄烨远去的背影,忍了一个下午的泪水终于还是滑过了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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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春狩
现在的我是真的打心眼里感激玄烨了,我知道那日在蔚君那儿说的话,他是全听进去了。现在的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却是少了之前的那份执着。朋友之间的平淡相处,倒是让我渐渐平静下来了。纳兰容若倒是常常见到,不过他每次都像是故意躲着我,我知道原因便也不追究。福全完全见不到面,但常宁经常会那些小玩意来看我。那天的事,他之后也从没有提过,在我面前每次总是变着法的让我开心,我心中自是对他感激不已,但除此之外,我知道我心中就再无其他了。
此时的我正在耳房煮茶。我知道不多久,玄烨就该从朝上回来了。果然,不消一刻钟就听到外面的请安声了。我端了茶出去,玄烨正迎面而来,身后就只有李德全一个人,我知道这样我就完全可以不用向玄烨行礼了。于是,只是将茶往书桌上一搁,就笑望着他。
“珞儿,快!回去收拾收拾!朕把今年的春狩提前了!后天就走!”玄烨似乎很高兴,但我并没有忽略他眼底的那一抹焦虑。
“真的?!那是不是有马可骑?!”我并没有点破他的焦虑,我知道那是他不愿让我看见的一面,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坚持?!
“是啊!怎么?你会骑马?不过八旗子女会骑也属正常。”
“一点点吧!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学学。”
“哦?珞儿要学骑马?嗯咳!那是不是要拜师啊!”玄烨对着我眨眼。示意我要拜他为师。可我哪能让他那么容易得逞?!
“是哦!我得抽空问问常宁、福全他们有没有空教我哦!”
“还找他们作什么?你面前不就站着一位好师父么?”
“在哪里?在哪里?”我的视线故意绕过他看向别处。
“你……”他手指着我,竟一时语塞。
“好了,不和你贫了!我回去收拾东西咯!”说完拍拍手,离开了大殿。
皇宫的效率向来都是我佩服的,两天的时间就可以使诺大的仪仗运行起来。我们一共走了九天的时间才来到了春狩的目的地:木兰围场。路程中的一切我是不想说的了,一个字就可以形容:累!所以沿途景观什么的,竟一概没有映像!因为是来狩猎的,所以玄烨带的禁军多些,再加上大臣多是八旗子弟,马上功夫自是不错的。所以当我们到达的时候,木兰围场已经是一派军鼓阵阵,金戈铁马的景象了。
我向玄烨要了一匹小马,我的骑术并不好,而玄烨又坚持要亲自教我,但是平时的他大多时间都会和大臣一起去打猎,闲的时间很少,完全不方便带我。所以就演变成现在这样,每日下午玄烨狩猎的时候,我就会把我的小马牵出来,骑着它瞎晃,傍晚了再回去,于是我给我的小马起了“晃晃”的名儿。玄烨对我的行为向来都是默许加纵容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只是他听了这个名字,不免笑了好几天,我也不理他。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骑了晃晃在草原上瞎晃。晃了没一会,就听见身后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然后常宁就跟一阵风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一边安抚着受惊的晃晃,一边对着他笑道:“你怎么在这儿?”
“刚刚追着一只鹿子追到前面,看见你在这里骑着马挪,就过来看看咯!”
“什么叫骑着马挪啊?我怎么听那么别扭啊?我这是在遛马!遛马懂不?”
“你这叫遛的哪门子马啊?!你该不会是不会骑马吧?”
“不会骑马怎么着了?我还真就不会了,你怎么着吧?”
“不怎么着,不会骑那我就教你骑,如何?”
“你会那么好心?”
“切——你爱学不学!”乖乖!看来常宁是跟自己待的时间长了些,“切”都学了去了。
“学!学!我学还不成?师父!”
“这还差不多!不过怎么着也得先敬个茶磕个头拜个师再说吧?!”
听了这话,我二话没说。用缰绳一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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