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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虽然六皇子风无清还还未召回,父皇又把老八和老九也一起派了出去,口中说是历练,其实心里怕的估计还是皇子们的结党,这可是比朝中朋党林立更为可怕的事情。
“晋焕,以你的脾气,此次进京恐怕已经招惹过不少人了吧?”陪着左晋焕前去和冥绝打了个招呼,风无痕又转过话题道,“京里不比江苏,名门望族多了去了,今日你随意一搅和,就触了刑部尚书何大人的忌讳,那魏老板可是他的小舅子,你这不是为左大人添乱么?”
左晋焕讪讪地不敢作声,他这次进京应试,原本就是祖母遣他出来散心,至于父亲则是一直反对的。依着左凡琛的意思,儿子心性暴躁,只有在自己进京述职时带去方才不至于闯祸,但拗不过母亲的要求,只能由着左晋焕。这位公子哥也是贪图新鲜,虽然住在京里的母舅家中,成天却总是闲逛在外,把那古板老人气了个半死。
“何大人乃是朝中重臣,他受得了这份闲气,但那些旁人可不这么想,你父亲又不是平头百姓,万一有人将矛头指向他,你就是闯下大祸了。”风无痕见左晋焕已有悔意,又趁热打铁道,“回去把那些狐朋狗友都清了,这种时候都劝不下你,交接他们又有何用?你是要在科场挣前途的人,莫要因为一点小事坏了自己名声。明日先去‘水玉生烟’赔个礼,然后再去何大人府上投个帖子说明一下,这样礼数也就周全了。”
左晋焕已是听得目弛神摇,在他看来,风无痕每一句话都是为他着想,设身处地,考虑得极为周到,如此平易近人的天潢贵胄,他还是第一次见识,神情中已是带了钦佩之色。“多谢殿下指教,若不是您提醒,到时父亲非打死我不可。平日他也甚少教导我,只是一味责打,我也就愈发妄为,如今想来真是汗颜。您放心,我回头必定照您说的做,只希望今后能结交似殿下这样的良师益友。”话才出口,他就发觉自己的言语过于冒昧,顿时又尴尬了起来。
“无妨,你既和本王年纪相近,就是有缘,为何不能为友?”风无痕见目的已经达到,笑容不禁又灿烂了起来。若是论私心,他自是愿意多多结交同龄人,无奈如今形势多变,一招不慎,就可能将以前所有的努力全都搭进去,他也只能在府中露出真性情,平日待人处世,无不透着一股机敏练达的意味。
送了感激涕零的左晋焕出了门,风无痕立时遣人去寻冥绝。今日的事情实在有些反常,那个冷到了极点的大侍卫会戏耍别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事。风无痕倒情愿冥绝是心血来潮,无奈以他对这人的了解,得出的结论却是此人从不作无用之事,要么是他知道左晋焕的家世,要么就是当时酒楼中还有别的变数。总而言之,他才不信冥绝是变了性子。
果然,他才问了一句,冥绝便一五一十地将他在水玉生烟时发生的事情都倒了出来,这样掰碎了分析,风无痕也马上察觉到了蹊跷。冥绝看到的是那小伙计的反常以及左焕章的酒中有问题,但细细想来,只怕是有人故意挑起矛盾,意图惹出是非来。“看来京城居心叵测的人是愈来愈多了。”风无痕冷笑道,随即又赞赏地看着冥绝,“想不到你如今也快成了玲珑心肝了,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冥绝的回答却是故意避开风无痕的调笑,倒是让这位殿下为之气结。“发你俸禄的可是朝廷,与我有什么干系?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幅样子,唉,我也不知是为什么就信你的。子煦可是在我面前抱过几次屈了,敢情你还是为了糊口才在这里混日子的?”
冥绝也习惯了风无痕总是打趣自己的事实,因此只是默不作声。风无痕心中暗叹,眼前男人的心结要解开实属不易,当年自己鸩杀碧珊,虽然是无可奈何的选择,但毕竟还是在冥绝心中又剜了一刀,得空还是要为他寻一门亲事才行。看着心腹形单影只,他的心里着实不好受。
风无痕正在琢磨着此事该托付给谁,就听得身后有人呼唤。转身一看,却见范庆丞满脸喜色,显然又有什么好消息。“庆丞,看你的模样,又有什么难得的喜讯么?”风无痕今日本就心情不错,此时更是笑吟吟的,只等范庆丞报喜。
“启禀殿下,刚才得了消息,绵英要升迁了!”范庆丞先是行了一礼,随后喜不自胜地报道。这几年,王府也陆续荐出了不少得用的人,不过一来起步晚了,二来也不敢做得太引人注意,因此大多是得了一届县令的小缺。范庆丞知道各人之中要属绵英最是能干,因此主子才设法将他调到了四川,希图他能打开局面。如今绵英升官已成定局,他怎能不替主子高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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