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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主意,这、这才是他朝思暮想的红颜知己啊,一定要追到她。
美人、醇酒
自从结识了柳永,沈邈也变得风流起来,虽然已过而立之年,虽然已经有了妻室,可是红杏出墙并不是女人的特权,他也要尝尝风流的味道,也许是甜的,也是酸的,也许根本尝不出味儿来。
秋虫叹、更篱落,雨壁、风灯,云低翠帐,烟销素被,签动重幔。
沈邈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想要的佳人,尽管不是兰珏儿,而是兰珏儿的主人张温卿,这也不错,张温卿是应天府的名角,风流寡妇,一般的富商想一亲芳泽不知要花多少银子,哪像他只送一首艳词,就将此女抱在了怀里。
第222章 落魄县令(1)
妙啊,不愧是南京第一红人,见者无不心醉的风尘女子。
至今,沈邈还记得,那首词是这样写的:
江上秋高霜早。云静月华如扫。候雁初飞,啼螀正苦,又是黄花衰草。等闲临照。潘郎鬓、星星易老。
那堪更,酒醒孤棹。望千里,长安西笑。臂上妆痕,胸前粉泪,暗惹离愁多少。此情谁表。除非是,重相见了。
不过,真的是这么简单吗,沈邈偷笑不语,天才知道是他的词写的动人,还是他的官威惹来美人的垂青。
“哈哈哈…”
沈邈正在得意之时,被仆人打断了美梦
“老爷,老爷!”仆人提高嗓门喊了起来,风雪吹散了他的声音。
“老爷,出事了,快醒醒啊!”
……
仆人停下脚步,将护送的军兵唤了过来,大家伙轮班呼唤,叫了好久才将沈邈弄醒。
“哦…”
沈邈痛苦地睁开双眼,见到了给自己牵马的远房亲戚沈三明。
沈三明见老爷子醒了乐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拉着沈邈的手激动说:“老爷子啊,你可吓死我了,还以为您过去了”
“我过去了?”
沈邈转动眼珠,发现周围全是随行的军兵,目光缓缓流动,扫过每一张脸,最后落在一个陌生人的身上,他也穿着宋军的铠甲,但是身上破破烂烂,脸上还带着伤痕。
“你是?”
沈邈声音微弱地问道。
“大人,下官乃是广济军定陶知县詹挵。 �
“什么?”
沈邈一把抓住詹挘�偷刈�似鹄矗�济�瞎易疟����胍舶琢耍��墼舱觯�孟褚桓背匀说谋砬椋�诺谜矑打了个冷颤。
风雪中睡着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尤其是冰天雪地的时候,如果不保持清醒,像沈邈一样在不合适的时候发了春梦,真的会冻死都不知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哀
这只不过是宽慰人的话语,古人也未必就能那么清高。
放着大好的人生谁人想死啊,在沈邈的内心深处他还想再娶房小妾,再做几年大官,转运使算得了什么,通判也是份苦差事,他估摸着这次回京可以做回侍御史,然后呢,如果自己表现好估计还可以外放做个知州什么的。几年后,如果不出差错可以跻身馆阁大学士之列,到时候就可以荣耀地致仕归隐了,学着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一连三日高烧不退,沈邈都病糊涂了,被人抬着走一路嘟囔一路。沈三明牵着马儿边走边流泪,脸上都结冰了。心说夫人交代的他一样都没做到,叫老爷不要多喝酒、老爷偏不听,叫老爷不要狎妓、老爷偏狎妓,叫老爷早点休息、老爷偏点灯熬夜。
之前的事,倒也罢了非人力可为,他一个表侄能对舅舅唠叨什么,牵马缀蹬才是他最拿手的活,除非是外出赶路,否则端茶送饭都用不着他,可是,他也犯浑了,可能是回京的消息太让大伙兴奋了吧,怎么就没注意老爷坐在马上睡着了呢,这可是冬天,老爷差点冻死在梦里。
沈三明牵着黄骠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里,难过得不得了,不想看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
包括那个落魄的广济军定陶知县詹挘�彩款纭�
其实,詹挶壬蛉�骰挂�压���嫦胍煌费退涝谘┑乩铮�僖膊黄鹄矗�庋�涂梢韵此⒍�С浅乇�鼙蛔返某苋枇恕�
自从那日接到了兵部的加急文书,他就隐隐觉得有事要发生,心说灾难从济州开始,谁还敢去那啊,就算像兵部文书里说的那样,有两伙乱贼,难道他们都是铁打的金刚,不怕瘟神找上门啊。
这兵部的胡大人也是,派谁不好,偏偏让广济军这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