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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望你了。待睡下偶来陪陪额娘就好,好吗?”
我也不想,不想离开四阿哥……只要仍有一丝期盼,我都愿意,为你放弃所有……
待得宝贝听话地亲了额头退去,温紫凄然闭上双目咬紧了牙,捻起红帐轻抚着腹部,翘起唇任泪水溢满脸颊,轻声念道,“我愿为你,成为一个凡人……我愿为你,诞下所有子嗣……只要,只要你还记得你说过,在你心里,只有我……”
接连几日,晖儿不再哭闹、却再不缠着自个儿背书或是撒娇;而那小妖,不管谁人去唤,也都不曾出现在全府共用的早膳上,直叫四阿哥刚刚涌起的抚慰之心再度被不满取代,每日只着人前去探望了温紫,知道她仍无恙、仍安生地呆在府上,便再不多言。
如今的他,早在府邸布满防备,压根不担心温紫会被那妖人带走;这数日的冷战,反真真切切验明,小妖的骄横之心愈见增长。就算先前是他无理取闹,他也是这府上呼风唤雨的主子爷!难道温紫,还真的准备彻底冷落自个儿,要他先去相求吗?!
婚娶当日,夜间宴席完毕,独自坐在万福堂的四阿哥,怔怔看着四周的喜字沉默许久,便挥了挥衣袖,径直踱去了中院那间,佳人静候的新房。
既自个儿对她来说,这般不被重视,何苦总是顾虑着她的想法?!新婚当晚,左右都要度过,先圆了房再做打算吧……
说来近几日,因担心着温紫,倒冷落了年氏不少;只这女子着实乖巧得令人心疼,偶尔在早膳上提及庶福晋,也只是越发惶恐,终不见嫉恨神色。此刻瞧见她端着姿态静静候在屋内,四阿哥低舒一口气,将手中竹条捋了捋,便轻轻挑起了那鲜红的盖头。
含羞带怯的模样,在团团红锦下显得越发惹人怜爱;年氏抬脸瞟了眼四阿哥,忙又垂下了脑袋,微微挪了挪身子,轻声唤道,“爷……您,您回来了……”
怔怔看着眼前娇艳的面容,四阿哥皱了皱眉,难解地舒了口气,却未似早先所想那般,直接熄了烛宽衣解带,反而有些压抑地转离了目光,抿紧唇背起了手。
为何婚娶前曾涌起的骚动之心,反在这本该热情的夜晚,有些冷却?对她的怜意与新奇,也似乎与男女情爱有着一丝区别,至少此刻的他,尚不想与她□相对……莫非是因近来心绪不佳,伤了身?
“爷……”没有期待中热情似火的拥揽,更没有昔日幻想过数次的温柔以对;年氏不由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唇,跟着,轻轻直身试摸着挽起四阿哥的臂膀,行去桌边斟满两杯酒水,悄声说道,“交杯酒……”
是了。忘了这一岔,尚有规矩未进行,难怪此刻毫无欲望。
伸手接过递来的酒杯苦笑一声,四阿哥尽力摒除着脑中不时出现的那张脸,弯臂淡淡笑道,“确是觉得少了些什么。来……”
可饮过酒水,又一同行去床沿。虽是相依着坐了,却因四阿哥再无动作,这场面便显得极为怪异。
低垂眼睑静默许久,年氏终于按捺不住,缓缓将头靠在四阿哥肩头,悄声说道,“爷……妾身为您熄烛可好?”
“先不着慌。”并未察觉此言一出那年氏的面色便有些尴尬,四阿哥不着痕迹斜着身子起了,在屋内缓踱着低低笑道,“听说你阿玛特向皇上请旨,将昔日受赐那颗深海珠都给了你做嫁妆,看来你在府上,确是深得爱护。”
“是。”眼见这四阿哥只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却并未有亲近之意,年氏不由无奈地瞟了床头一眼,对那早已备下的招数低叹一口气,抬起脸,缓缓跟随在他背后轻声笑道,“那是因府上只有妾身一个女娃……爷,妾身是有福的,不仅得父兄爱护,连府上福晋们都照顾得极为周到。喏,您看,连庶福晋都不计较妾身的冒犯,送了贺礼的。”
本想在四阿哥忘情之际,对庶福晋使出一击必杀的手段;无奈爷怎在新婚初时竟突然应了那所谓‘不近女色’的传闻,年氏,便只好将其速速用处,除去可将庶福晋完全击败之外,自个儿再度受了委屈的模样,应该会因激起四阿哥的怜意,早些得他宠幸吧?
“唔?!”果不其然,听闻庶福晋也送了贺礼,四阿哥登时有些诧异地顿住了脚步,转过头蹙眉问道,“她送了什么?”
“果盒。”眯弯了双眸就似极为欣喜地行去床头拿过一个精致的糕点盒子,年氏轻抚着那被蜜蜡封住的开口,深为欣慰地悄声应道,“是昨儿,庶福晋身边儿的哑婢送来的。庶福晋虽未给妾身留下只字片语的恭贺,只这一份礼物,足以让妾身极为感恩。”
庶福晋爱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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