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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丰富,海的联想,海的继续,我爱大海,胜于爱自己的生命。
透过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我看到的斌斌是海里的一滴水、海滩上的一粒沙、礁石边的一叶贝。
斌斌喜欢戴着潜水镜看海底世界。每天,斌斌要在海水中至少浸泡两个小时。在全身放松的自然状态下,憋上一口气,依靠海水的浮力托撑着,宛如一叶漂流的海草,在不知名的海鱼们的穿梭来往中,潜行潜游,透过潜水镜看海底缤纷的世界。
海底是一个神奇的世界,赤脚踩在礁边的海底上,斌斌唯一的感觉是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仿佛触摸一种母性的宽广和绵延。海中的软体动物珊瑚是斌斌的最爱。珊瑚虫十分弱小,人的肉眼往往不能观察到它的存在,这种无所不在的生命造就了珊瑚礁。珊瑚礁是海中的高山,珊瑚虫的排泄物经过几千年的堆积,最终形成了一座座山的高度,它给海洋其它生物提供了生成的场所,植物将它们当成生长的土壤,动物的原始食物均来源于此,它是海洋生命的动力源泉。
我说不清自己,当我疼痛的欲望和猩红的心性,被大海的深蓝重新激起一袭袭如花的涟漪。
我不是那种随意的女人,放荡不是我永远的随意。当我在048客房那个氤氲的气息流动中,尽情享受斌斌蓝色背景的触摸和安抚,我有一种灵魂在狂噪后的恬静与宁馨。
斌斌属于身形高大的那种男人,一米八零的身高丰富了他无限成长的空间。站在斌斌的面前,我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很多时候,我会在斌斌蓝色睡衣的底蕴里疯狂地撒娇。
当斌斌用他的唇不断地摩挲在我的唇边,一汩汩骚热会随风而来,我喜欢这种流动的血液在我全身滚动的漫游,渐渐地燃起我的欲念,使我的欲望融化在瞬息间。
(三十三)
我是女人,造物主造就了我,同时给了我一个女人所应有的一切。我是造物主投生在人间的凡胎,我有人的七情六欲,有女人的一切优点和一切缺点。
我从来不喜欢严密地包裹住自己。我喜欢一种自然的生活状态,无论我的善,还是我的恶,都曝露在强烈的阳光下,和白天共生,与黑夜共眠。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用他间或是兽性的、亦或是野蛮的、甚或是猥琐的目光,不断频繁地点击一个四十岁女人不再清丽光艳的胴体,其间由真情所占的比重,究竟是怎样一种单位的概念,一直难以被我准确地认定。
一个女人的一生,有多少心性去想念男人;一个女人的一世,有多少芳香去辐射男人;穷尽女人生生世世的芳华艳春,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在同一个女人的心性中最终停留。
斌斌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自从那个甲板上的男人从我的终极视线中,飘离到了遥远的天国之后,跳过我曾经的老公,斌斌和南沙一起完整地驻守在我的灵肉血水之中。
在我腹部肚脐以下的中线,有一道突起的横沟,一厘米宽的层面上,是长至阴户的疤痕,错落有致,触目惊心。结痂淤积着层叠在一起,如蚁样地静卧爬行,给我的心性带来一种始终难以修复的疼痛。
斌斌常常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在那个旧有的伤痕上来回抚摩,而后,怜惜地望向我。
姐,生孩子疼痛。斌斌说。
生与死的疼痛。我说。
斌斌不会让姐疼痛。斌斌说。
斌斌始终坚持不在张口的穹隆处狂泄。我是自然人,不受节育环的保护。五年前,环位的自然下移使我彻底脱离了弓型环的庇佑,一个月一次经血的刺刀见红,让我受够了内裤持续半个月的湿漉,而不断遭遇的流产的疼痛,使我不再忍心折磨自己的子宫。
一种本能的担心和惊悸,使我经常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我怕怀孕,重新面临流产的痛苦。
斌斌的体液有一种原始的奶腥,狂飙前,随着一阵阵热力的推动,在张口持续膨胀的压力冲击下,如雄狮初醒般地猛地脱离那个张口,最后在经年疼痛的结痂上迸射流淌而出。
在床上,我是斌斌温柔的小女人,除了我是一个本色的女人,这样的年龄本身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魅力。
(三十四)
我不是那种小资的女人,我只为生命而活。我珍惜生命,珍惜自己,珍惜与生命密切相关的一切。
我不能准确的判断出斌斌在射动的刹那,将圣物猛地抽出那个张口穹隆处时,会有怎样一种紧张而悲情的疼痛。在张口紧密的包裹中,斌斌激昂亢奋的心绪伴随着节奏性的起伏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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