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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两遍。
“晚了。”明礼利落解开皮带,昂扬跟着跳了出来。
简意面色潮红; 一只小手向下一把握住,牙齿咬着他的耳朵; 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和以前一样; 嗯~~”
简意软软绵绵嗯了声,小手来回动着。
明礼闷哼了声,撩开她的衣服在她脖颈上啃了口:“今天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没用。”
“明礼。”简意往他耳朵里送气,“我喜欢你。”
“哪种喜欢?”明礼喘气问。
“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的喜欢。”简意的指尖在他昂扬顶端转着圈捻了捻,“但是现在,我想对你为所欲为一次,好不好?”
还能有什么不好?!
就是现在让老子去死也情愿,又不是没去死过。
“意意。”明礼声音打着颤,“我就先饶了你这一回。”
“我想去玫瑰花上。”简意娇声说,“你抱我过去。”
“都依你。”明礼抱起她摔在红艳艳的玫瑰堆上。
怕玫瑰上的刺扎着她,倒下去的时候,他抱着简意转了下,自己背朝着玫瑰砸了下去。
疼痛不是疼痛,是刺激。
玫瑰花香中,结束了这场欢愉。
完事以后,两人对着玫瑰花上的污渍相顾无言。
*
简意身上只是些擦伤,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其实就可以回家,但是明礼身上有伤,医生一定要他在医院多养几天。
明礼不出院,她就不能出院。
简意蹲在他跟前:“张头儿让我去上班。”
明礼裹着烟叶,没抬头:“可拉倒吧,好不容易消停两天,你别等出去再蹲死个人。”
“……”简意伸手去拨桌上的烟叶,“你给顾哲卷几根。”
明礼状似没听见,低头继续裹着烟叶不说话。
简意扁了下嘴,说:“录像带里我没向你求救,你生气了?”
“不是。”明礼抬眼看她,眉宇间有痛色,“我就是生气我没懂你在说什么,如果不是顾哲,我根本就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你听懂才怪。”简意笑道,“小时候我和顾哲玩过这种绑架游戏。”
明礼:“玩绑架的游戏?小屁孩儿不都是玩那啥,你亲我一口,我吧唧回你一嘴的那啥,过家家?”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简意默了一默,“我以前跟你说过,顾哲九岁的时候被绑架过,后来他就教了我一些暗语。”
“九岁的时候教的你?”明礼哼了声,“他九岁的时候还炸了李灿一身屎。”
“……顾哲和李灿九岁的时候认识?”简意诧异。
“你不知道?顾哲这孙子没告诉你?”明礼停下卷烟的动作,“他是怎么说李灿的?”
“他说,”简意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耳朵,小声说,“他们是炮|友。”
“神他妈炮|友。”明礼嗤声道,“李灿九岁的时候在南城待了半年,正好和顾哲一个班。顾哲骗她说去参观豆苗,领她到粪坑边往里扔了个炮仗,炸了李灿一身屎。”
简意咦了声,笑:“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他住在我家,老师让叫家长,是我爸代顾叔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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