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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好比待字闺中的少女
,那种对前途的设想与期待,很有梦幻的色彩,比如以后的自己在工作中多么的能力超群,再知遇一位王子般的良人嫁作他人妇,那
道路延伸的,整个一条幸福美满的康庄大道。
一毕业就是不是那么回事了,无头苍蝇的找工作,挤破脑袋的与众多师兄师姐竞争岗位,花开不开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能争
取到自给自足的那么点阳光与养分;王子更是连梦都不做了,先别管对方是不是良人,请问你有房吗?有工作吗?收入多少?哦,抱
歉,人得现实啊,所以,现在人当剩女有理由。
我总在想,现在遍地的大学生,报简历时就跟完成九年义务教育般平常,一点不会被高看,因为真的不稀奇,越想越悲壮,我老
爸当初那么阴我干嘛啊?
我哥曾经问过我:“老妹,你恨爸吗?”
我沉默了下,我说我喜欢老爸的笑。考到好成绩时,老师家访时,家长会上彼此交流时,他都会笑,嘴角弯起,话里谦虚着,但
眼神里有着遮不住的得意。
而我最难过的是,他失望的吼我一句:“你干什么吃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很深刻。
我不恨他,我知道。
我记住的,是老爸为了给我跑转学的路上,骑着自行车回返中,摔得半天爬不起来,天下着大雨,自行车摔得骑不了,他浑身泥
水的扛着自行车走回去,一瘸一拐的样子,有种可笑的狼狈。到家后看着愣愣的我,跟我说,“你好好学习,这个学校是最好的,学
费你老子我不心疼,但你得给我长脸,不能让那个拿了好处的校长小瞧咱。”他没跟我说的是,他摔倒在地上躺了很久很久……这是
他跟老妈说的时候我偷听到的。
我还知道他有一个根深蒂固的心结:曾经年少的他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学习尖子,考过全县第二名,被保送到城里上学,结果被镇
里的某位干部子女挤掉了他,占了名额。一气之下,已由亲戚托关系迁到城里的户口,被他愤恨的迁回了农村,他说他要种一辈子的
地,老死在农村。
当然,他仍是进了城,小城,但他的心结却只能由时间打开。
爱之深,责之切,很多事情或悲情,或偏执,深挖下去都有它的合理性。我愿意记住一个人的好,在人情冷暖中,化作绵绵温情
,暖着身心,证明自己是被爱的孩子。
反倒是我老爸随着老年化,开始了他的反思与反省,不时的沉浸其中内疚和不安着,动不动就问我老妈或者我老哥一句:“我以
前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说燕子是不是在心里恨我啊?你说燕子现在不愿意结婚是不是受我的影响啊?”
问得次数多了,老妈懒得理他;老哥就一句:她感激还来不及哪,现在过得自在着呢,她可最懂得怎么对自己好。
第四十章 猫和老鼠
下午,开会进行时。我假装做记录,用笔抄下一条短信给周姐递过去:我给自己改名叫萧萧,给你改名叫剑剑,一萧一剑闯穴江
湖多好!以后打电话你就可以说‘我剑哪,找萧’!
周姐这人笑点低,你就是说句八百年前的老笑话她都能乐半天。然后我看到她自然的夹在文件中打开瞄了一眼,肩膀就开始抖了
,脸瞬间涨红,一只手快速的遮住前额,头使劲低下去,很辛苦的样子,似乎憋够呛。
真好玩!
会议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累死我了。走出来时,周姐在我腰部狠狠的掐了一把,我跳开,回了一句“非礼”。回到办公室,唐
志辉问我,“传的纸条上写的什么?”
我想起一位当老师的朋友对我说,“咱们是学生时,在下面做的小动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等我当老师后才明白,太幼稚了,
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忍着心中的落差,我装着不在意的道:“没写什么。”
唐志辉转过身看了我半天,我就招了,“一个短信。”
“给我发过来,我看看。”他的原话。
一毛钱哪,摆平了,划算!“哦,”我掏出手机,问:“你的号码是多少?”按他说的号码发过去后,片刻听到他手机的回音,
他也不看,跟没这回事一样,投入到工作中。我有些不甘心,“你不看啊?”
他瞟着我,“号码已经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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