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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傅鹰第一次对“他”发火,雾雪被吓得魂飞魄散,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
“对不起,小弟。”他?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对不起,我不该乱生气。”
“为何那笔钱我不能碰?”雾雪委屈地问着。
“那是……一个小偷的钱,‘你’不能拿。”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那你为何会与‘小偷’在一起?又为何与我这毛头小子在一起?我们都令你鄙视?令你不屑?”她冷冷地追问他。
“不!”傅鹰反驳。“没有这回事!”
“你——说——谎!”她气急败坏,怒火中烧地狂吼。“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和那个‘小偷’一样,都是你眼中的垃圾!”
“不!”他陡然用力拍击桌面。“没有这回事!”
他在恼羞成怒、暴跳如雷中,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两个人,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他”为何这般发狂呢?
“那是怎?回事?”她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傅鹰。“请说明,傅鹰先生!”她倨傲道。
她生气,因为胸部上下不断起伏,热气吐在他的面颊上,双唇因气极而发颤。
他的手不觉碰触着“他”的面颊,带着几分失意与落魄的口吻道:“可惜,‘你’不是。”
他答非所问的话,竟平息了雾雪火山爆发般的脾气,她用力握住她的双手,迫切且盼望地再次问道:“如果我是女人,你会爱我吗?”
傅鹰怔怔地望着“他”,还是“她”?他头晕目眩、昏昏沈沈,根本分不清楚;但他的回答是如此的铿锵有力,句句如刀般戳起雾雪的心坎里,他说:“我不曾爱上‘你’,因为上天不容许同性恋的行为。如果是‘你’,我也不会爱上‘你’,因为我不喜欢毫无羞耻心的小偷。”
倏地,傅鹰突兀地甩开雾雪的手。“‘你’走吧!”说完,他狠下心来背过身子。
“好!”雾雪用力咬住下唇,不让傅鹰看见她的眼泪。
谁说他是温柔似水、多情多义的男人?在雾雪的感觉里,他根本是天底下最无情薄幸的男人。
难道,有情与无情,仅是一线之隔?
“你会后悔的!”她撂下这句“话中话”,打开大门,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夜是这么的黑,风是如此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低气压”又来了!
员工们立即战战兢兢,严阵以待。直到脚步声快速穿过,他们才籲了一口气。
傅鹰一个月来的脾气,相当骇人;只得用台风,或是暴风雨来形容。
他大口大口吸着烟,以工作来填塞生活,他告诉自己,就当他不曾认?那个小伙子,也不曾遇见过那个小偷。
他的生活要与以前一样,只有旺旺和他相依?命,不需要其他的人。
老鹰总是注视孤单地飞翔在空中,不需要伴侣。
一个月后。
雾雪期待傅鹰会来找她,会到饭店门口的泊车处找她;所以,她总是趴在窗口,从房间往停车场的方向望去。
但,连个傅鹰的影子都没有。
她的情绪随着日子的流逝,变得不安稳而恶劣。痛苦冲击着她,但,她还是不死心……傅鹰的车子终于停在饭店旁的停车场。
他根本不应该来到这里,偏偏台湾的经济贸易宴会在此举行。
他诚惶诚恐,又殷殷盼望。他是否会再见到“他”?
别傻了!傅鹰告诉自己。那夜,你既然无情无义地赶走他,你和“他”之间的友谊就已彻底决裂。
他把车停在车处口,不觉举目四望,搜寻“他”的身影,但令他绝望的是,他真的没有见到“他”……终于见到傅鹰那辆BMW的红色跑车。
他真的来了!雾雪看着他从跑车内走出来,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十足的书卷气。
她靠在窗櫺上,天知道她多少想念他啊!他也会想她吗?她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深情地注视他,倏地发现他正挽着一位豔丽无比的佳人。尽管寒风刺骨,但那女人仍然只穿着露背的黑色礼服。
他们的身旁,还有旺旺“保护”着他们。
才一个月而已,他就有别的女人?
负心的男人!
傅鹰吸吸鼻子,泪水无法遏止地泛滥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趴在床上休息,屋内只有她低低的呜咽声,她不觉合上双眼。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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