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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麻烦了!”潇潜说。
只见天桥对面,数十名手持雪亮砍刀的黑衣劲汉一字儿排开,占据了整个桥面,浩浩荡荡的朝着潇潜走过来,他们的衣服胸口处全都印着一个“义”的标志。不用多说,这些人马全是新义安的人。
在这群马仔的前面,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留着飘逸的卷长发,一手握着一把比众人都要长一号的砍刀,另一手夹着一个烟卷,他的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凹坑,年轻时候争斗被钝器所伤而留下的。此人便是新义安十杰之一的陈祖义,也就是向铁生指派他带领人马追杀潇潜。
“呀!他们是什么人?”慕容湮儿问。
潇潜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说呢?”
“新义安?!”慕容湮儿惊呼道。
潇潜将慕容湮儿放下地来,牵起慕容湮儿的手正准备转身退回去,没想到一转身便发现,在他们刚刚经过的桥头,此时也密密麻麻站满了新义安的马仔,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新义安社团服装,而且每个人的手臂上还缠着黑纱。
原本人来熙往的天桥忽然变得寂静下来,天地间一片肃杀之气,桥下汽车来回疾驰而过的呼啸声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晨曦落在那一把把雪亮的砍刀上面,折射出耀眼的寒芒。
潇潜暗暗握了握慕容湮儿的小手道:“今天这一战看来是无法避免了,待会儿我会尽力给你杀出一条血路,一旦有机会你就先离开这里!”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有刀在手,我们便可施展鸳鸯刀法,他们奈何不了我们的!”慕容湮儿说。
潇潜道:“笨蛋!你想的倒挺轻松,我们只怕是没有施展的机会!”
第十四章 天桥追杀(二)
天桥前后两拨人马就像两股黑色的潮水,朝着天桥中央的潇潜和慕容湮儿汹涌而来,潇潜和慕容湮儿现在是前无去路,后无退路,除了背水一战别无其他办法。当然,也可以从天桥上面跳下去,不过如此高的距离跳下去,不摔死也得成残疾,况且下面还有滚滚车流。
陈祖义举起右手的砍刀,两股潮水顿时停了下来。陈祖义一个人走出人潮,用力啜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卷,然后喷出一口烟雾,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狠狠碾灭。
“你就是潇潜?”陈祖义头也不抬的问道。
潇潜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坐不改姓,站不改名!”
“嗯,很好!够爽快!”陈祖义霍然抬起头来,眼睛里凶光暴盛,“我们新义安的太子爷是你杀死的吗?”
潇潜冷哼道:“你们新义安就只能培养出太子那样的人渣吗?”
“放肆!”陈祖义脖子上的青筋顿时蹦起老高,“别以为你黑龙社最近风头很盛,你就可以这般嚣张,我告诉你,在香港,还是我新义安说了算!今天,我就是来替我家太子报仇的!兄弟们,干掉他!”说着,陈祖义猛地一挥手臂,就听新义安的马仔们发一声喊“杀啊”,然后前后两股潮水飞快地朝着潇潜涌来。
此时的天桥上面已经被新义安的马仔们填的满满的,几乎没有任何的空隙,从天上看下去,就像是一群狂奔的黑色蚂蚁,瞬间覆盖了整座桥面。
潇潜握了握慕容湮儿的手道:“湮儿,小心!”
“嗯!”慕容湮儿点了点头,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不过她并不害怕。以她现在的身手对付这种三流马仔应该不成问题,只不过对方人太多,她怕自己坚持不了多久。
潇潜曾一人单挑一百多号人马,就是上千人的大混战也不是没有见过,作为黑龙社的龙头,本身就应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勇敢无畏的坚强心态。所以面对这样的场面,潇潜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惧意,他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慕容湮儿会受到伤害。
“不行!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湮儿杀出一条逃生的血路!”想到这里,潇潜猛地一咬牙关,人如流失般掠了出去,以一人之力冲击那百人潮水。
砰——砰——
“啊——啊——”两名马仔径直被潇潜给撞飞出去,潇潜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人潮里面横冲直撞,所过之处,人潮当中自然被他分出一条道来。
潇潜拳打脚踢,每一拳都用上了十成的力量,每一脚也用上了十成的力量,几乎是每出一招就会放倒一名新义安的马仔,挨了潇潜拳脚的新义安马仔们,非死即伤,没有一个还能爬得起来。
不过片刻的工夫,地上便横七竖八躺着哀嚎连连的新义安马仔们,他们就像一群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蚂蚁,手中的砍刀散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