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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他清楚有人会找他的麻烦,而他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先去饭店吧。”韩沛渊记下了这条巷子,坐回车上。
到饭店的时候,邵靖宇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
“怎么现在才来?祝导临时加戏了?”
“不是。”韩沛渊在秦深拉开的椅子上坐下,“路上看到了一个人。”
“谁?”
“老何。”
邵靖宇的目光在秦深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带着询问看向韩沛渊。
“说吧。”
“老何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我得问你。”韩沛渊喝了口茶,“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查到老何跑到这个小县城来了?”
邵靖宇跟韩沛渊对视了两秒,而后向后靠在椅背上,两腿交叠起来:“我后来查过,老何他老婆那段时间要做手术,出事后他账户里多了一笔钱,很快又被取出来了。他老婆至今还住在s市的医院里,但那天之后他再没去过医院,我就没继续查了。”
“为什么不查了?老何难道不是唯一的线索吗?”韩沛渊激动地站了起来,“你就这样放任唯一的线索销声匿迹而无动于衷?”
“小渊你先坐下。老何也毕竟跟了我十几年,他老婆癌症化疗,他走投无路才这么做的。况且真正害你的人也不是他。”
韩沛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邵靖宇,你可以啊!跟了你十几年的老何你可以放他走,跟了你六年的恋人就白白被害了?你不是商人吗,任何时候都冷静理智的商人?你的利益至上呢?”
“正因为我利益至上,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再花精力在老何身上查下去。”
“因为那天就是你让他把我载到那个酒店的对吗?骗我的不是他而是你!”
韩沛渊的拳头重重地垂在木质餐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邵靖宇皱起了眉:“小渊你冷静点,你执意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但我不想跟你吵架。今天叫你来,我是查到了一个人。”
“但我不会相信你了,你告诉我的、给我看的,所有东西,我都不信。”韩沛渊俯视着面前这个男人。他今天说的所有的话,只有这句最平静。他说完,转身推开包厢的门。
“小渊,”邵靖宇在他身后喊道,“徐雅萍,注意这个人。”
回答他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坐上车后,秦深问:“去哪里?”
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却见韩沛渊把脸埋在手掌里,半佝着身子似乎非常痛苦。
秦深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小渊和邵靖宇说的东西,他隐约猜到了一点。但他明白,即使自己猜到了,小渊亲口跟自己说之前,他一句话都不该说。
“还是回酒店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秦深说着发动了车子。
“去刚那条巷子。”韩沛渊闷闷的声音透过手掌传来。
车子平稳地启动,昏黄的近光灯照得崎岖不平的小路上如魑魅般黑影斑驳。
巷子有点深,车子停在巷口,灯光只能照亮前面一小段的路。韩沛渊走进几步,看见一位抱着不住啼哭的孩子哄着的妇人。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附近有姓何的人家吗?”
妇人听不太懂普通话,扯着嗓子,声音比小孩儿的哭声还大:“你说的啥?”
“姓何的,有吗?”
“哦,你是说老何哟。你不用找他了,没用,听不见又不会说话,一个月出门一次。今天他出来过了。”
“他是哪个门?”
妇人给他指了个方向:“不就是那个嘛。你敲门也没有用,他听不见。”
“怎么会听不见?”
“那我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他听得见,但不会说话。反正我们没人跟他说过话。”
秦深见韩沛渊兀自站在巷子口不肯挪地儿,便走上前去:“这个人……需要我帮你查一下吗?”
韩沛渊点点头:“顺便也查查他聋哑的原因。走吧。”
巷子里继续传来婴儿凄厉的啼哭声,和女人更尖锐的哄骂声。一墙之隔,一位形态佝偻两鬓花白的中年男子将两团棉花塞进耳里。
这天之后,邵靖宇又在片场出现过几次,韩沛渊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丝毫不受影响。邵靖宇也自觉无趣,碍于恒娱捧韩雨馨的姿态还是要做足,所以还是会经常出现,只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期间阿威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帮韩沛渊又接了一个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