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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是看到了花,再无了想要采摘的欲望,更别说是拿回宫来细心插了,而闲暇之时,作画便成了唯一的乐趣。
不稍一会儿,绿儿便捧着笔、墨、纸、砚出来了,摆放在园中的桌子上。落柔烟走向桌边,右手拿起画笔,左手撩起右臂上的长袖,开始做起画来,眼前这杏树自己画了好几幅了,可是每次画完再看,总是觉得缺少点什么,今日再画,看看到底缺少点什么!
落柔烟认真看了眼那杏树,便开始在画纸上认真雕琢起来,笔落到纸上,便再也不抬头了,这是她作画的习惯,有人是边看边画,可是她不同,她讲究先将景物全部装于胸中,再一气呵成,既使中途有记忆缺失,也是根据自己的想象而做,因地她画的画,总是比实际要更美一些。
点完了杏梢那最后一笔,落柔烟终于如释重负的放下了画笔,细细端详那杏树,兀自摇摇头,还是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感觉上依旧缺少了东西,她暗叹了一口气,将头微微抬起,怎么天这 么 快‘炫’‘书’‘网’就暗了下来?等她终于看清楚了那阴影,才发现并不是天黑造成了阴影,而是有人探着身体看她的画,再扭头看那是何人!
落柔烟惊讶的福下身子:“臣妾失礼,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东方汶看了落柔烟,一手将她拉了起来,“爱妃快起来,是朕没让奴才们不要打扰你。!”
落柔烟微微一笑,正想说什么,却突然被东方汶涌入了怀中,这一个月未见,她对他的气味都陌生了很多,所以当那充满皇族威严的男子之气袭入她的鼻中时,她有些拒绝的向后挣脱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换来的结果是,他搂得她更紧了些……
绿儿看着满脸温柔的皇上,微微一笑,轻轻摆手,示意周围的宫女太监跟她一起退下,于是院子里,安静的能听见落柔烟和东方汶的心跳声。
落柔烟本是奇 怪{炫;书;网东方汶怎么会在夕将军胜利消息还未传来,就来了自己宫里,可是思绪刚飘开,便是又惊讶的扭头看东方汶,东方汶握住了她的右手,脸色严肃的看向她刚刚作的那幅秋杏图。
落柔烟看着那坚硬的侧脸线条和完美的轮廓,心中突然对这个皇帝不那么反感了起来……正在走神,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被移动了起来,赶紧低头去看东方汶握住自己的手,在图上画什么?
“怎么会?”落柔烟惊讶的叫了出来,对,就是这个感觉!原来 自'炫*书*网'己觉得缺少的,是这杏树的生命力,落柔烟的眸子里全是喜悦,而身后的东方汶,眯着眼睛看着她,那僵硬的嘴角,终于也弯了起来。
落柔烟小心翼翼的捧起那画,东方汶握住自己的手在那杏树之上加了个正在上爬的小孩儿,又在那杏树之下,加了个拍手嬉笑的小孩儿,于是,这杏树被画活了,整个画面也生动有趣了起来。
“不知皇上是怎么想出来的?”落柔烟微笑转身,却发现东方汶早已经没在自己身后了。
东方汶坐在自己原先摆放酒菜的小桌之上,正一手点着桌面,一手背在身后,好笑的看着自己,落柔烟这才想起,自己跟东方汶的关系,在没人的时候,根本据不可能和谐。刚刚那恩爱的样子,可不又是在做戏嘛!
“怎么?朕一个多月没来,你倒是更加红润了嘛!”东方汶眯着眼睛看她
“那臣妾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皇上说这句话,是为了赞美臣妾变得更加漂亮了?”落柔烟一边放下手中的画,一边妩媚的笑着。
“哼,你倒是大胆——”东方汶狠狠说道,刚刚的和煦脸色消失了,一伸手,将落柔烟直接拉了过来,禁锢在腿上。
“呵呵……”落柔烟娇笑着,将胳膊搭放在东方汶的脖子上,“皇上这又是在向臣妾证明,一个多月没见,你想臣妾了么?”
“你……”东方汶狠狠将落柔烟推了下去,落柔烟踉跄了几步,终于站稳,她背着他站立,可是浑身却是因为大笑而发颤,“怎么?皇上被臣妾说的心虚了?”
东方汶一下子站了起来,拉过落柔烟的手臂,一使力,将她转了过来,很粗鲁的携住她的腰,“哼,你倒是越来越放肆!”
“回皇上话,臣妾本就放肆,本是一心求死,无奈皇上不让,因地才更放肆。”
“你……”东方汶狠狠瞪着落柔烟,而落柔烟则是高傲的仰头,回视着他,目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突然,东方汶的手臂松软了些,眼神也颓废了很多,“算了,朕今日没心情跟你斗气!”
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她落柔烟就有心情跟他斗气?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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