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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琢磨着一会儿等他爹走了,让丫头折一支回去放在案头,她想的甚是如意,却不妨手上被承安攥的越来越紧,紧到指甲都快嵌进她肉里,有些疼。
宛若微微皱眉,挣了两下,承安都没反应,宛若讶异的目光落在承安脸上,他根本注意她,而是小脸分外凝重的听他爹和睿亲王说话。
宛若遂仔细听了听,只听她爹说:
“闻得南夏国那位小太子,颇是不凡,虽说年纪不过十岁上下,难得文武皆通,又有母族相助,想必将来更不得了”
睿亲王却淡淡一笑:
“将来的事儿,谁说得准去,现如今南夏国虽说皇后一族当权,兵权却掌在护国公手里,这位护国公,五年前一战平定滋扰南夏百年之久的蛮夷边民,把庆州收在手里,庆州四十八郡,说是皇帝治下,其实便如护国公的属地一般了,偏这位护国公最恨皇后一族,不知其中是个什么缘故,却如那杀父仇人一般,两权相斗,却堪堪平分秋色”
苏澈知道他常年在清江畔兵营,与南朝多有接触,倒不知道还有这些逸闻,越发来了精神,也知道睿亲王和他说这些,就是真把他看成了自己人,人说睿王年少得志,难免目无下尘,苏澈初初接触,却觉传言大谬,这样侃侃而谈,足以证明其胸襟磊落,心里也好奇,便接着道:
“下官也稍稍闻得一些,这位护国公仿似是那戚家后人……”
话没说完,就见王嬷嬷走了过来,王嬷嬷扫了规矩站着的宛若一眼,嘴角微微抿了抿,见礼后便道:
“太太寻二姑娘呢?今日左右无事便倒蹬了一个箱笼,翻出些小玩意,说让二姑娘过去瞧瞧,若是现用不着的便收起来,省的都堆在外头打瞎乱。”
苏澈瞧了小儿女一眼,毕竟年纪小,身子弱,风地里站了这会儿,小脸的颜色都不怎么好看了,遂挥挥手:
“去吧!不许淘气,晚上我要问你二人的书。”
16、小事闲气 。。。
“若若,你说南夏是个什么地方?也和冀州一样有山有水,春日风和,盛夏暑热,入秋则落红满地,隆冬却大雪漫天吗?”
屋子里的灯已经熄了,却并不��粱位蔚难┕獯哟爸酵附�矗�匙趴簧狭礁雎1桓呶缘男《���蔽萑甲盘颗瑁�枧疽簧��⑸�簧�嵛⒌南焐��诖巴饬葙�粜サ谋狈缰校���邪灿挠牡纳�簦�杆僖�弧�
承安见半天宛若不应他,遂转过身来,只见宛若一只小手托在腮下,睡的正熟,哪会搭理他,承安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自己的枕头挪了挪,把宛若的小手轻轻拿起放回锦被中,挨着她的脑袋缓缓闭上眼。
外屋里值夜的春梅听听屋里再没动静,才又重新躺下,心里不禁奇怪,这大晚上,承安少爷怎的想起提什么南夏,忽而想起白日的事,便明白了,想是听老爷和王爷说起南边的逸闻了。横竖是南边,便是王公贵族与她们有何相干,遂丢开睡了过去。
这场雪虽大,晚上北风一起便住了,只这北风呼呼刮了一夜,次日却又冷了不少,宛若一起来就觉得有点儿寒侵侵的,春梅拨了拨炭火,烧的更旺些,依旧不管什么大用。
刚伺候小主子们梳洗停当,便见太太屋里的王嬷嬷一脚迈进来,怀里面抱着一个簇新的包袱,便忙着迎上去接过来,又张罗让座,又让小丫头捧了热茶来,王嬷嬷吃了口滚茶,才笑道:
“今儿外面可冷狠了,偏这管驿也不知道多少年没个正经人住,缺东少西的,炭火整整烧了一夜,屋里也不见多暖和,太太是怕二姑娘小人家的禁不住寒气,忙着让我把今年新作的厚衣裳送过来,说屋子里也不多暖和,穿厚点,省的大年根底下病了。”
她这话说着,春梅已然把包袱打开,毕竟女孩子都爱漂亮,宛若好奇的探头过去,原是一身大红暗花缎絮了棉里子的袄裤,裤子便罢了,那袄却做得极精致,袖边领口都攒了一圈兔毛边,绒绒的,映着鲜亮的大红色分外好看。
扣子也不是寻常盘的花样,细看却是一颗颗指肚大小的珍珠,成色虽说有些暗,这几颗却也值不少银子,配搭在一起却真不凡。
宛若眼睛发亮,春梅服侍她穿上,举了铜镜远一些站着让她瞧,宛若臭美的照了又照,铜镜中只模模糊糊映出一个不甚真切的影子,遂挥挥小手让春梅把镜子拿下去,扭过头来问承安:
“承安你说,好不好看?”
承安抿抿唇:
“嗯!好看”
王嬷嬷不禁笑了:
“可是,这件衣裳却真是件好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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