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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那个男人迁怒,毕竟他和那人只是太过相似吧……
祁远在心里这般安慰着自己,但帝师谢凝远的到来,两人话语间的熟悉,这无一不是在粗暴的彻底打破他最后一抹细微的妄想——李易山不是像,而是根本就是那个人!
一个人…呵,一个人!原来真的是你吗?李易山……。
心,一下子便死寂了下来。木然的回到宫中,木然的当回那个大庆唯一的皇子,木然的听闻他入京加官。然,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悄悄的借由密道逃出宫去。去见他,去撺掇他对帝师表意,去挑拨他在帝师府内闹腾。。。。。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护他周全,当着众目将他推至帝师身边,这样,也许那个男人便不会对他下手了吧。。。。。。
然而,他错了。那个男人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的危险,每当他与帝师同进同出之时,那个男人眼中的杀意几乎要溢出。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男人会对李易山满满恶意?在一次无意中闯入御书房后,祁远终于明白了,那个男人就算仅是看着画中的帝师,那目光中也充斥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爱意。
那个男人想杀了李易山!
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祁远惊出一身汗来,碍于帝师,那个男人无法轻易下手,那么当李易山上沙场之时呢?!
不!他不能死!如此想着,祁远顶着来自那个男人的足以压垮他的压力,以为服众登上太子之位为由,自请入军随战,若是李易山的身边有他,那个男人下手之时也会有不少的顾忌。
然而千算万算,他愣是没想到那个男人会在后几年间不但没有对李易山下手还不断让他凭着战功加官晋爵,就在他以为那个男人除去他的念头已经消失后,突然借南平王之手,不惜弃去一整个边关重防也要让李易山消失。
嗤,他真傻,傻到以为那个男人对帝师的那种如同魔障一般的感情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听到李易山的死讯后,祁远自嘲的扯出了一个笑,现在想来,那个男人怕是想着让他学得李易山的枪术汲取完李易山身上所能汲取的一切,才会忍耐如此之久才下手。
呵,真不愧是。。。。。。
我的父皇。
“你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两年后,祁远手握重兵权走进那个被重兵包围的宫内,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坐在龙椅上的男人。
“呵,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那个男人还是那样让人看不透,他稳坐于龙椅之上,即使是被重兵包围,也依旧是那般,“是朕让李易山彻底消失。”
“悔吗?”若不是你除去他,你所恋慕的先生也不会一走了之;若不是你除去他,你如今也不会沦落到被逼宫的地步。
“悔?”听到这个字,那个男人嗤笑一声,“朕从不悔。”从不悔让那个李易山从先生的身边彻底消失,“朕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男人松下一直以来都挺直的背腰,靠着身后的椅背,他看着站立在面前的儿子许久,又看了看他手中所持的长*枪,“这就是李易山遗下的。”
“与你无关。”
“呵,难怪…。。”你从不离手,男人意味不明的笑着,“祁远,果然…。你身上所流的,还是朕的血。”
我们是一样的。
一样的,
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田的祁远番外让我只想哦呵呵呵的笑
渣三我今天依旧没吃药
☆、第三世==一
*
“卧槽尼妈蛋的!”一个鲤鱼打挺,李军爷直勾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睁大的盯着对面看起来好像是蚊帐的布块,吴校尉那个不知道全名是什么的混蛋东西竟然捅老子肾!那个畜生绝壁是嫉妒老子紧致张狂霸气侧漏的八块腹肌!
如此想着,李军爷用自己窝在被子里的爪子伸到衣服里揉了揉自己的腹肌。。。∑( =Д=)卧槽!老子的腹肌呢?!紧致张狂霸气侧漏的八块腹肌呢?!怎么就只剩下完整的一块了?还是软的!
“到如今你还不得安分?”冷冷的声音从床边传来,这一刻李军爷才突然感受到自从他蹦坐起来就被无视的如剑戳一样的视线。
“。。。。昂?”木然的转头。
诶我去!道长!一转头就看见不知道为什么穿着跟西湖一抹黄一个画风衣服的谢道长不断向他发射死亡光线。
“别以为朕不会杀你。”
什么!杀我?!李军爷顿时就瞪眼对上了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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