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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个爱岗敬业的好同志。工作中任劳任怨、兢兢业业,从不患得患失,对于生活要求也不高,性格倔强,为人温和,办事认真且坚持原则。年年被评为优秀党员。五好家庭。就是因为他拒收贿赂才伤了一些小人。据说后来他有所改变,无论谁送礼他都收下,当然是在不能拒绝的情况下,他就把礼金上交,唯有司马效礼的巨额贿赂他却私自吞下了。也有的说他在等待时机,一旦他调走或者是司马被双规了。
——算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发现的犯罪现场,小鬼。我们没有多少选择。她挥去笼罩着她的痛苦。“我们需要行动,迅速而有条理。必须还刘建安一个公道。”
——是谁干的?张小鬼焦虑地问。
——这是一桩有预谋的谋杀案,检察院正在着手调查。她觉得自己不能把视线从尸体上移开:“但我们还得同省调查机关联手。我跟他们有联系,因此我敢肯定我们有能力找到凶手。”
——刑警队的态度一贯冷漠无情,对于谋杀一词很反感。
——谋杀案?你是说有人指使的暴力犯罪?
司徒秀尊深吸一口气,抹着汹涌的泪水:“保护现场,打电话给熊庆升,让他知道事情的进展情况。”她脑子里出现了一系列信息通知主任和局长,还要通知暴力犯罪科的。她这样想。
——局长一定会亲自来这里。张小鬼又说。
司徒秀尊感到恐慌。这个人被杀令她吃惊。她的同事失去了生命,他的丈夫也失去了生命,这将是她永远做不完的噩梦。
半小时以后,各方面有关人员都赶到了现场,幸运的是没有新闻媒体。法医核实了每个人都知道的情况,即便他们只是从远处看到了那个致命的伤口,即刘建安死于从远处打来的子弹,那子弹却正中太阳穴。这可能是职业杀手干的。派出所的人担任警戒,而暴力犯罪科的正在收集证据。
司徒秀尊、张小鬼和上司们都围在他的车旁,局长郑相林总是使劲地摇头。宽大的衬衣领宽松地围在细细的脖子上,他神情严肃地深思着。
一名暴力犯罪科的科长拿着一盘录像带和一双泥泞的鞋子来了。司徒秀尊和张小鬼搜查房间时已注意到这双鞋子,但明智地选择不碰任何证据。
——有人曾在房子里,这双鞋子在门廊。不是破门而入。报警系统被破坏,设备箱被打开。看来我们已将那人录在了带子上。他们碰了激光起动器。
他把录像带递给郑相林,郑相林又马上递给了司徒秀尊。这次行动根本不保密。所有这一切都由她负责。她要么得到荣誉,要么承担责任。暴力犯罪科的人将那双鞋子放入证据塑料袋,回到那所房子里继续搜查。
郑相林说:“谈谈你的看法,司徒秀尊。”他语调急促,焦虑。
所有的人看到刘建安的尸体,有的不加掩饰地潸然泪下,大声叫骂。作为这里惟一的女性,而且还是刘建安的科长,司徒秀尊觉得不应在他们面前眼泪汪汪。绝大多数检察院的人在整个生涯中不到武器重检时从来没有伸向腰间拔过枪。司徒秀尊有时想,如果这样的大祸临头,她将如何应付。现在她知道,应付得不好。
这是司徒秀尊办的最重要的案子。前些日子,她被派到局公共廉政科,隶属著名的刑事侦查处,一天夜里她接到栾蓓儿的电话,和她秘密接头了几次,此后司徒秀尊就被任命为科长,受命于一个特殊人物。如果栾蓓儿讲的是真话,那个特殊人物就有机会打翻梁城市政府的某些重要人物。大多数人在职业生涯中对这种案子都感觉棘手。这不,今晚就碰上了。
司徒秀尊手握录像带:“我希望这盘带子会告诉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有栾蓓儿的情况。”
郑相林说:“你认为可能是她打死刘建安的?如果这样的话,通缉令马上发往全国各地。
司徒秀尊摇摇头:“我觉得与她无关。但事实是我们不能操之过急。我们要检查血型和其它的遗留物。如果只有刘建安的,那么我们就知道她没有被射中。我们知道刘建安没有开枪。有东西打掉了他手枪上的一片东西。”
张小鬼点点头说:“那颗打死他的子弹打中的太阳穴,他可能还没拔出了武器,那子弹打过去,反弹了一下。”张小鬼艰难地说:“刘建安手枪里的残余物证明了这个结论。”
司徒秀尊痛苦地盯着那个男人,继续分析。“那么刘建安当时可能在栾蓓儿与射手之间啦?”
张小鬼慢慢地摇摇头:“人体盾牌。我原以为只有刑警队才做那种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