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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陈尧咨笑道,“这男人说得好,吃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那豆腐寡妇倒是还有几分心思。”
“什么豆腐寡妇?”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赵璇信步而来,见他二人说的贼眉鼠眼的,心里不觉疑惑,仔细的听了几句,闻得这话,不禁出声问道。
“无事、无事”范浱转身一看,忙的摆着双手,一脸的讪笑。
赵璇却是如听鬼话,也懒得听他的这些风言风语,看他二人神神秘秘的,正要细问,突然险象环生,却是那枫林小院的墙垣上,倏然飞来圆滚滚的东西,正敲在范浱的头上。
只听他”哎哟“一声,登时被打的晕头转向,只觉一阵闷气,便是头上若闪闪金星,双眼迷离的看不清一丝的光芒,下意识的猛的甩着脑袋。
“筑球?”赵璇大惊,“这是哪里来的?”
“哪家混账这么缺德?”天外横祸,范浱气得咬牙咧咧,嘴里不择言的讽言讽语,恨不得把那缺德鬼一口咬了死撕成了两半。
赵璇微微一笑,心里却明白了几分,高耸的胸脯微微一挺,本就娇嫩得胸脯顿时显出出来,陈尧咨心里顿时一紧,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了望天,暗自告诫自己非礼勿视,玩火必然是自残,千年的古训必须要遵守。
“你忘了夜半翻墙过去的人了?”
赵璇笑道,俊俏的脸上若敷了淡红的脂粉,若那盛开的牡丹,艳傲之气十足。
古人说,女人是最容易记事的。这也不知道是哪位圣人之言了,但这句话却是堪比孔夫子那一句‘食色、性也’的著名论断了。这话今日又再一次的被这赵璇证明的它的价值所在。男人未必能想起自己的风流事,可女人不同,她们在这些方面有着男人不能比及的长处,就如同一本生活的记事簿,一笔一划的勾勒详细,点滴琐事描绘细致。
翻墙这事,陈尧咨自认做的不少,大致都忘怀的差不多了。可这墨池书院只一会,他却难以忘怀,听赵璇这么一说,他心里似是更加明晰了。
拿起这筑球一看,心里顿时有了计较。赵璇笑道,“莫不是那贺小姐相邀?”
陈尧咨微微耸了耸肩,“难道是筑球恍惚过来的?”这世上的事,很那找到什么巧合的例子。尤其是在猜测的时候,巧合只能让可能变为零。可这两次筑球都飞了过来,这等脚力,绝不是那些打失了水准的学子能做到,就凭着这一点,就是有人在墙外听这他们说话。
“你的意思是,墙外有人?”赵璇问道。
范浱想到这里,顿时脸如同猪肝,若真要是被听到了这事,他估计是没脸过日子了。看着陈尧咨的脸色,更多了一份央求的意味。
“你别找我”陈尧咨如被踩的蚂蚱,立即就跳了起来。他这辈子做的的事太多,丢脸的事更是不少,可要说起求女人,他还自认属于纯爷们,本来范浱这厮也算的,可是看着情形,现在不是了。
二 第一百一十三章再入书院方知奇
芙蓉书院,可谓这锦官城甚至于成都府嘴亮丽的风景线,但看这衣袂飘香,若怀抱而走;或若轻掩遮面,鲜闻轻笑,便是这芙蓉书院的学子们了。
这里的景致,锦官城的士子们都不会陌生,尤其是那些自认风流,自负才学的士子,他们更是整日想着到这芙蓉书院一游,更是恨不得如那白乐天登雁塔楼题进士贴一般,挥毫自己的大名,好奇的大书‘成都府举子到此一游’几字而去。
可想象之所以美好,并非他是人子心思,而是她毕竟与现实还是不同的。若是想象能成,那与现实无异,和就没了可奇之处,也就贫乏无力了。这芙蓉书院对于这些士子们而言,便是想象。
陈尧咨来过一回这芙蓉书院,可这里的景致,大约都望的差不多了。可想而知,黑灯瞎火的,又是慌不择路,又有几人能记得清楚。便如那新入洞房的美娇娘,烛灯熄灭,只剩下大红的盖头下那张黑漆漆的脸蛋儿,看的见他是个母的就不错了,至于脸上是否如若胭脂、柳面桃红的,谁能分得清楚,陈尧咨绝不是智绝超群、也不是什么过目不忘,他还记得这芙蓉书院那档子事,便已是托了祖上洪福了。
“嘉谟,到底咱们该走哪里?”
范浱看着这书院眼花绕乱的莺莺燕燕,一时之间有些浑身发抖,他性子直爽,最怕自认风流,自打走进书院这一刻,他被这烟花扰了思绪。加之他心里急切,本想早脱离他心中的苦海,却也不识这路子,只好跟着陈尧咨的步子。可这厮倒好,几个回转,又到了这书堂,不禁对他的信心起了疑虑。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