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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情。
大门口还有武装警察们的身影。
在休息了一整个白天之后,我和萧曼在我的房间门口挂上了“请勿打捞”的牌子。反锁了房门,并开始对橡皮人进行了仔细的研究。所谓“研究”,其实就是想在它的身上找到一星半点的蛛丝蚂迹。可是,就算我们将此橡皮人大卸八块,也看不出它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胸口所刻的那四个字。
“这眼睛上涂了一层金属漆,怪不得在光照下会反射出那种令人害怕的光泽。”萧曼显然对橡皮人的关切只停留在表象上。
“来,你看看这几个字,下刀的深度大概有一厘米左右,如果不是手腕极其有力,一般人是不会在橡皮制品上留下如此之深的痕迹的。而且,这字体在外行人看来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是,因为我自幼就随叔叔练过书法,所以,可以看的出刻字人用的是现今很少有人临贴过,据说已濒临失传的‘担当’笔法。”我边想边说。“‘担当’是个唐朝的和尚。”
“你是说,在橡皮人上刻字的家伙不仅气力较大,而且是个书法家?”萧曼好奇的问道。
“这,我不敢肯定,但是,具有如此腕力的人,除了工厂里干了一二十年以上的钣金工人之外,就只有长期练习柔道或自由搏击之术的人能够拥有了。他在书法上的造诣也较为深厚,你看,这一撇一捺间的留白特别注重分寸,不是寻常人所能做到的。”
萧曼听完我的话,轻轻的哼了一声。我知道,像她这种年青又颇为自负的女人总会在对别人的夸奖上有点不怎么服气的心思。
对橡皮人的研究不是没有收获,虽然,这收获很小。
至少我知道对手之一是一位具有一定特殊技能的人,而且他甚至在对于人的心理方面,也可能颇有研究。不然,不会在墓地里大用障眼法,而使那只我本可以唾手可得的盒子踪影全无。
“你在墓地的那个洞里究竟看到了什么东西?”萧曼似乎在不经意的问我,但我明白,她是十分迫切的想知道其中的秘密。
“一只盒子。”我说。
第二天上午九时二十分左右,我的手提电话开始响起,那时我才刚刚睡醒。还赖在床上想多躺一会儿。电话铃声固执的响了很久,我接通一听,是夏陆打过来的。扑面就是一句令我惊奇的问话。
“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夏陆的这句话很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听了邻家阿婆讲的鬼故事之后,回来询问大人们的那种口气。
我听了之后,不由的笑道:“怎么,你遇到鬼了么?”我完全是在用玩笑的口吻说着话,但夏陆在话筒里的声音却让我的表情不得不变的严肃起来,而且越听越充满诡异。
“就在昨天晚上八点多的时间里,我看到了死在殡仪馆中两个人的其中一个,就是身上装有身份证,名叫曹建华的人!”
第七章 元神出窍
对于鬼神之说,我一直是处在半信半疑的状态之中。且不论历代传闻里的山精树怪,孤魂野鬼,就是近年来充斥着各类新闻媒体的世界各地所发生的种种灵异事件,我也是抱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的态度。姑妄说之且听之罢。但是,夏陆这一通听似荒谬的电话,却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烙痕。因为,我很了解夏陆的性格和为人,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可以证实的事情,他决不会信口开河的!我下意识的瞅了瞅放在桌子边的橡皮人,觉得神志一阵恍惚。
有人敲门。是萧曼。她扑面而来的是股茉莉花的清香。但我已没有什么心思去享受这种掺杂有女人体香的爽肤水的味道了,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沉默着走到了窗前。萧曼大概看出了我不太好的脸色,她关心的问道:“怎么,生病了吗?”说这话的时候,我手中的电话还处于自己没有挂掉而对方已挂掉了的状态下,听筒里传来“嘟嘟”的盲音,萧曼又问我:“谁来的电话?”
我不得不说出我让夏陆调查的情况,但其根本的目的,还是想将使我森然惊惧的事情迅速的讲给她听,这里暗存我的一点私心,把自己的恐惧分出一半给别人,也许我就不会再全部承受那种使人心慌气短的压力了。
萧曼骤然变白的脸色说明她的震惊程度不比刚才初听此消息的我能更好一些。她足足有三分钟时间处在一片空白之中,然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修必罗,你相信元神出窍吗?”
萧曼的这句话很像早些时候夏陆在电话里说过的那句“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都是同样令人最初的感觉是荒唐,但我不会再用那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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