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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干净白嫩的手来,揪了谢长青的一缕头发,然后又搂了一缕自己的头发,笑眯眯地缠在一起:“从前我就听过一个词儿,叫结发绾同心,所以元配的夫妇叫结发夫妻。长青,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像这样的结发只有我和你,没有别人,也不会有别人。”这个字儿是阿容拿来说青尘青迟的,谢长青倒学得快,瞪了眼他阿容忽然又笑道:“真的不能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呀!”
“嗯。”
这肯定的答案让阿容露出狡黠的笑来,从被窝里抬起脑袋来,下巴抵着谢长青的胸口,娇声说道:“青尘也不可以吗?”
“声声……”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一夜阿容大概是好过了。(以为我要开虐的孩子都排队站好,咱是亲妈,绝对的正宗的没有任何水分的亲妈!这是俩人中间的结,如果不解开,总会出问题,让耶有问题终结在文里,这是俺滴执念!)
271。阿容的八卦本质与恶趣味
第二天……起不来,阿容在被窝里瞪着谢长青,见他穿戴好特爽利地出门去了,她就想吐血三升以示恼火。
这就算了,谢长青还特得意地趴在床边说:“声声啊,起得来吗,起不来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歇着,今天要出山一趟,晚饭前会回来的。”
“你还是别回来了!”阿容用被窝蒙着脑袋羞愤得咬牙切齿。
谢长青长笑一声,掀开了阿容蒙着脑袋的被子说:“好了,不逗你了,别闷坏了。午时要是舒坦了就起来走动走动,吃点东西,别一睡又睡过头去,对身体不好。”
笑容满面中谢长青出去办事儿去了,而阿容说是浑身酸软得没法儿爬起来,但是睡到中午就起来了,睡久了头疼她可受不了。起来后磨蹭出来,就见了还放在桌上的那一小截草叶子,阿容看着良久,洗净后闻了闻气味儿,感觉有点儿熟。
“像是在哪儿闻过这气味,绵江?不对,绵江我都没怎么出去,就在春怀堂里待得多。难道还是在山里么.可是又没点儿印象。
”阿容这叫一个纠结,看着那株药草发了整整一下午呆。她倒是想出门去找,可是也得条件允许,到最后只能含恨等着谢长青回来再说:“青尘,你怎么自己过来了,妹妹呢?你们不都和太师公在一起吗,野毛子好了没有?”
小青尘还没进来就被阿容给问住了想了很久做出一个决定他掉转头迈着小短腿儿溜之大吉了留下阿容继续在堂里幽怨无比。
“这什么男人,什么儿子……”阿容气结得很。
好本容易谢长青晚饭前回来了,这厮又事儿多得很,阿容也不打扰他哄着俩孩子睡着了后,见谢长青把事儿办妥了这才说:“长青,给.闻闻味儿!”
见阿容把枝草叶子递了过来、谢长青就知道她大概是又发现什么东西了于是接过来闻了闻,然后略带些疑问地说道:“这什么味儿,有点不对劲儿啊!”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才想着问问你,哪想得到人也不知道。白天师公和师父都没过采,我也没劲儿过去问就你儿子走到门口就掉头跑,也不知道谁教的!”阿容幽怨至极地告着儿子的状。瞧着她这副模样,谢长春忍不住地笑:“天下的药材你都倒背如流了,还有记不起的药材I”
摇了摇头阿容说:“恐怕不是药材!”
“不是药材你说来做什么,我还以为是药材呢,赶紧歇着我去沐浴!”说着谢长青就要走却被阿容给拽住了。
“先别去,想想这到底是什么不知道答案我睡不着。而且我总觉得这气味儿在哪闻过,还不是别的地方就是连云山。就是这草差点害死了野毛子,而且杂草我们最近也见了不少,可是这味儿哪样儿杂草也不是。”阿容把谢长青拽着坐下了,指着那草说得种采飞扬。
听阿容这么说,谢长青倒也起了兴趣:“倒还真是这么四事儿,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真是一点儿也没领奈到她的意思,阿容白了谢长青一眼说:“我们可能因为野毛子这一生死徘徊找到了草疫的因由,长青.这样一类植株,如果没用那就要除掉,如果有用的话.也要把它的影响控制在可以操控的范围内。”
这一说来谢长青就看着那截儿草叶子,盯着出神了好一会儿才说:“再怎么也得等明天去找,这时候凭着这一小截怎么能想出它是什么来.闭门总不能把这事儿想明白。”
“可是不弄明白我睡不着……长青,我憋了一天了,就等着你回来告诉我答索,你却说你不知道,多挠心啊!”阿容又开始撒娇了,最近她是越来进喜欢这跟谢长昔撒娇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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