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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感觉喔!仿佛小学五年级的虎姑婆导师。“你找他做什么?”
“你别管,只要说出他的去处。”他再也别想躲她。
更讨厌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来讨债的。”
哼!她不屑赚她的钱了,倚权仰势的女人最丑陋,看了会长针眼。
还是她的阿冰最美,清新脱俗又美得有气质,谁也比不上他。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丫头……”太急于要得知心上人的下落,白雪亚一气就把隐藏的刁蛮使了出来。
“注意你求人的口气,这幢大厦里住了一位名气甚大的记者。”如果她不怕上报破坏形象的话。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欺负他的小女人。
“阿冰,她吼我耶!”宋怜怜又一副受尽万般折磨的小媳妇神态,大眼睛眨呀眨地好不无辜。
“乖,你站在我后面,我来和她谈、谈——”她只有他能吼。
刑天冰一脸冷鸷地将爱人推向身后,美得令人叹息的五官正蒙上一层冰霜,他最恨仗势欺人的高官高商,尤其是自以为美貌是通行证、无往不利的女人。
风吹动他飘逸的发,落花如雪地在他身侧三尺,唯美得如一首诗。
但是他的眼神令人害怕,不由得退避三舍。
“别……别忘了你是警察,奉命带我来找人。”白雪亚微瑟了一下,挺起胸膛与他对视。
“警察又怎样,你没听过警察是合法的流氓吗?”他已经很想扁她了,她一路上的高姿态就像女王般让人厌恶。
“你想干什么?”她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冷笑的一扬嘴角,刑天冰扳动着灵活的十指。“摘下你的骄傲。”
“你……”她不安的吞吞口水,搬出局长的命令压他。“你要敢伤害我一丝一毫,我会让你去守鹅銮鼻灯塔。”
“去找有力人士来关说呀!我等着。”他一拳挥出,击凹了她身后的公车站牌。
吓!他……他居然……居然敢……
吓得目瞪口呆的女强人有些腿软,慌惧的神情上仍有着不甘和执着,似有不达目的不罢手的意思。
可是她是个聪明人懂得进退,明的不行她就暗着来,没必要和他们正面起冲突,保留后路好守株待兔,她迟早守得云开见日。
九年的时间她都等了,不在乎多等一会。
“你……你们转告方静湖,别人的男人不要占为己有,会有报应的。”
一说完,她想潇洒的离开。
不过不知是老天的捉弄还是有心恶意的安排,她走到马路旁正要举手招辆出租车,天空忽然淅沥沥地倒下一盆水在她头上。
然后一辆急驶而过的砂石车没盖纱网,一遇红灯紧急踩下煞车轻泻了将近半吨的砂子下来,不巧淹没了她下半身。
狼狈加举步维艰,她的处境令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阿……阿冰,这是不是就叫报应?”
来得好快呀!
嗫嚅的宋怜怜打了个冷颤,生怕A钱A得太过头的她也会有现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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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可恶,我们为什么要任由人摆布,那个方静湖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具音感优美的弹琴机器,居然敢避不见面地绕过大半个地球让我们疲于奔命……”
“弹琴机器”这四个字改变方静湖的一生,她因此畏惧着她所喜爱的音乐。
凌乱的被单,欢爱过后的残味,五星级的总统套房里斜躺着一对赤裸男女,神似方静湖的女子趴在男子的胸前,而他不是狂野的工头魏天扬。
就像每一个故事里都有一个反角,嫉妒着受人欢迎的女主角背后总有一道阴影,长期被炫目的光彩遮隐着,压抑出受迫害的性格。
爱玩爱闹的方静湘从来就不是个安静的孩子,打小像个野孩子四处撒野,是典型令父母头疼的孩子王。
她也爱弹琴,可是好动的心性让她坐不住,常常老师教到一半就不见人影,没什么耐性的老想着玩,一离开钢琴如离巢的雏鸟,对什么事都充满好奇心。
天才也是需要努力才会有成就,不可能一步登天,世上只有一个阿玛迪斯,后人只能仰望而无法造就第二个莫扎特。
所以她的琴艺越来越退步,最后连初学者都弹得比她优雅。
当她的姐姐开始在乐坛大放异彩时,她却在派对上大搞男女关系,不事生产的用其姐演奏的酬劳大肆挥霍,甚至勾引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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