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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为何,关睢景并没给司祧什么好脸色。冷哼了一声,便直接低头看着条陈。
又听司祧温柔的问道:“景哥儿可是还在生气?”
关睢景索性直接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白俊彦干咳一声,上前向司祧言道:“皇叔,你今儿个不是来这里喝茶的。”
第三十八章:入狱(5)
也不知道司祧是不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又听他对关睢景言道:“景哥儿,你到底在气些什么?”
关睢景这次,连眼皮都没眨下。
白俊彦唯恐司祧留在这里时间越长,便越会夜长梦多,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皇叔,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司祧这才漫不经心的回头,看着身后之人,眨了眨水蜜色的眼眸。灵动的眸子中,闪耀着某种白俊彦看不懂的含义。白俊彦被他看得背脊发毛,干笑道:“悦香居的案子,还要麻烦你跟我们多多配合。”
司祧疑惑的瞪大双眼,惊道:“这件事情,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关睢景在听闻这话时,眼眸动了动,却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白俊彦闻言笑起:“皇叔真会说笑,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
司祧也笑:“我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你自己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更何况是我?”
白俊彦心尖颤了颤,但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面上点尘不惊,轻轻的一笑,讨饶道:“皇叔,你就放过我吧。耍嘴皮子,我哪里耍得过你。”
司祧笑道:“今日怎么没跟你的好兄弟展颜一起来啊,你们分开了,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来,多不方便?”
“皇叔知道我跟五弟的关系不好,这会儿,皇叔你不是在拿我开玩笑么?”
司祧勾唇,嘴角上的弧度上翘,就好似月牙儿一般的隐隐的透出几分淡薄的凉意。
白俊彦续道:“皇叔,你若是再不配合的话,待会儿,侄儿就不客气了?”
司祧闻言笑起:“三皇子是打算让我去大牢里面蹲上几天么?”
“俊彦不敢。就算皇叔被收监,也是父皇的意思。”
三言两语便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这朝中,为何还有人会认为三皇子为人刻薄,成不了什么大事?
司祧勾唇一笑,回头便冲关睢景道:“关大人,我先跟我这侄儿去闲话家常。若是待会儿,展颜也来了,我就 更加脱不了身了。”
关睢景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
司祧又回头冲白俊彦道:“你要问我什么,问就是了?”
白俊彦笑道:“事关机密,此处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皇叔借一步说话。”
司祧闻言笑起:“有什么话是不能当别人说的?我可不想,让别人认为,我跟你在合谋些什么。”
白俊彦脸色铁青,勉强的忍住心头的怒火,笑道:“皇叔,你今日真的不是来喝茶的。”
司祧笑:“那好,你要去哪,我跟你去便是。”
白俊彦领着司祧朝司狱厅走去,司祧漫不经心的跟在他身后,双眼却好似窥视着猎物的狼,锐利、凶狠。
司狱厅与监牢仅有一墙之隔,四面都是高大的垣墙,由于室内不同光,每隔一段路,便悬挂着一个硕大的火盆,火盆内的碳料,嗤嗤的燃着,熊熊的火焰将走廊照得仿若白昼。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便到达了平时审讯犯人的地方。墙角,一字儿排开了各种各样的刑具,中间,摆放着一张木台,想必,那便是审讯官的位置。
白俊彦对司祧算得上客气,回头让侍卫们搬了张凳子邀请他坐下。司祧自然不会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下后,还冲白俊彦讨茶喝。
也不知道,他是没有将要被用刑的觉悟,还是自诩为自己为摄政王,这朝廷里面,便没有人敢对他怎样?不过,也算被他猜中了几分,白俊彦本来就无意为难司祧。
白俊彦虽然平时表面上尖酸刻薄了一些,但是实际上却城府极深。他自然知道司祧和景皇后两人是互相牵制,谁都算不上赢家。若不是白尧章最近又突然犯病,景皇后说除掉司祧,便是除掉白苏,他也不会这么冲动的来趟这趟浑水。他自认,以他的能力也斗不过景皇后,但若是避开景皇后,对付白展颜则要容易得多。
而景皇后的意思是先将司祧收监,在然后透过他每日的用食,不动声色的除掉他。若是日后事发,大家也可以说是他食物中毒,或则想不开自杀,反正,绝对不会有人怀疑到他们的身上。
所以,白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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