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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回不去了,否则,咱也可以当个教练什么的,保险比那个马什么仁的田径教练强,培养出几十个刘翔来不成问题!薛枫正在放飞“梦想的翅膀”,却听孙思邈哈哈一笑,“薛老弟,你可还差得远了,你的剑舞只能说是熟练了招式,离舞出剑气还早着呢?不行,还得继续哦。”
薛枫点点头,他对孙思邈充满了信心。他感觉,孙思邈这种药物刺激外加残酷体力锻炼的方法,只要坚持下来,的确是激发人体潜能的最好方法。这一个月来的成就,如果按照常规路子,他5年也未必有此成就。
魔鬼式的训练继续着,其他的项目都减半了,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剑术上。孙思邈所言的剑气,绝非是神话传说中剑客的什么“以气御剑”,而是,在舞剑术炉火纯青的基础上,通过提高舞剑的速度,也就是出剑的速度,划破空气所产生的一种外向的摩擦力,速度越快,摩擦力就越大。这还是有科学根据的。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薛枫每天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在孙思邈的严格监督下,除了睡觉的时间都用在挥舞宝剑上了——这是孙思邈的一把佩剑。终于,他勉强能像孙思邈那样舞出剑气了,尽管这剑气离孙思邈的标准还相去甚远,也算是出了奇迹了。这要归功于孙思邈神秘的药物刺激,以及艰苦卓绝的爆发力和速度锤炼。
薛枫长吸一口气,手中的宝剑迅速出鞘,身子急速地旋转360度,剑光飞舞,一道无形的剑气在地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夏天即将过去,一想到龙门的柳湘兰,还有对她“虎视眈眈”的王信,薛枫心急如焚,再也等待不下去了。终于,在他来到绝谷的第37天早上,他不顾孙思邈的再三“抗议”,坚决停止了魔鬼训练,准备试试攀崖。
按照孙思邈的“计划”,他先纵身攀附于崖壁,然后一手抓住崖壁上的凸起,一手用匕首在崖壁上挖坑,楔入木棍;借力于木棍,继续上纵,再次挖坑,楔入木棍……如此不断重复,在崖壁上构建“木棍天梯”,直到崖顶。
理论上是没有错的。但不要忘了,尽管有了很大的力量和轻身术作为前提,但他的体力和耐力总是有极限的。而且,还得不断返回携带木棍。因此,他在向上“搭建”了十几丈高的“木棍天梯”后,终于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孙思邈哈哈一笑,“薛老弟,还是继续锻炼吧。你想想看,这崖壁起码高万丈,你每次向上纵越最多一丈,每天你坚持楔入十几根木棍,也就十几丈,1年的时间你也到不了顶上去。如果这么容易,以老夫的功力不早就离开了吗?”
薛枫脸色苍白地躺在草地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真忽视了这一点,是啊,如果这么容易,孙思邈早走了。自己再怎么魔鬼锻炼,也比不上人家几十年的功力深厚啊!
“既然你明知如此,还让我练什么练!”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失望之下,他的心情变得非常糟糕。
“呵呵,难道,薛老弟你一段时间以来,没有收获吗?”孙思邈没有计较他的态度,脸上挂满了笑容,“来吧,我有一样东西赠送给薛老弟。”
薛枫呆了一呆,爬起身来,垂头丧气地跟在孙思邈屁股后面,行去。
孙思邈进屋取出一个包裹,里面,有一把宝剑。他微笑着,“薛老弟,这是青城山一位道友感我疗救之术,赠送于我的一把宝剑,你我也算有缘,今天我转送给你,日后薛老弟倘若能出得此谷,仗此剑天下当可去得。”
薛枫郁闷得皱了皱眉头,“先生,出都出不去,这剑在你手里和我手里,有什么区别呢。”
“不,不一样。我已垂垂老朽,生命有限。而薛老弟正当青年,日后必有出谷的一日。”孙思邈缓缓把剑递了过来。
剑,长三尺,青黑色样貌古朴。拉出鞘,剑体锋利无比,寒光熠熠。剑体靠近把柄的地方,刻着四个篆体古字:七星龙渊。薛枫全身一震,这不是历史所载,春秋战国时期伍子胥的佩剑吗?古代的名剑啊!脑海中关于此剑的“信息”纷纷闪过。
这把剑传说是由欧冶子和干将两大剑师联手所铸。欧冶子和干将为铸此剑,凿开茨山,放出山中溪水,引至铸剑炉旁成北斗七星环列的七个池中,故叫“七星”。剑成之后,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盘卧,又名“龙渊”。此剑铸造的技艺固然精湛,但它的闻名于世还在于一个没有留下真实姓名的普通渔翁——鱼丈人。《吴越春秋》记载:伍子胥因奸臣所害,亡命天涯,被楚国兵马一路追赶,这一天荒不择路逃到长江之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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