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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道。
“没病?”李道宗嘀咕着。
“王爷,王妃的确没病。将养两天,就没事了。目下不过是受惊过度,精神有些紊乱……”孙延真插嘴道,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望着已经走到跟前的鸾凤郡主神色变幻默然不语。
“延真小姐,这是鸾凤郡主!”薛枫唤道。
“哦”,孙延真答应着,眼睛还是盯住了鸾凤的脸部。她上前几步,轻轻问,“鸾凤郡主,你可是每日子时都会头痛和腹痛?持续盏茶的时间?同时,附带有浑身冰冷,手脚麻木之症状呢?”
鸾凤大惊,连忙抓住孙延真的手,“这位姐姐,你怎么知道鸾凤的隐疾呢?”最近三个月来,她每日半夜子时都会发病,但疼痛感并不强,且只持续盏茶的时间,她还以为是自己月事不调引起的小毛病,也没太在意。再加上,母妃亡故,府中除了父王一个亲人就是家仆侍女,她又跟谁讲这种羞答答的事情呢。
“王爷,你看,鸾凤郡主的脸上,有一道青丝在血脉中流动着,这是一种……一种很罕见的怪病,必须要尽快治疗。”孙延真转首看着李道宗。
李道宗一惊,这王妃没病,女儿倒有病了?他赶紧满脸堆笑道,“本王就鸾凤这一个女儿,还请孙小姐妙手回春哪!”
孙延真点点头,冲鸾凤笑道,“郡主,如果明日无事,请到豫章公主府中来一趟,延真为你针灸疗治。”
……
回府的路上,薛枫和孙延真没有乘车轿,并肩步行在长安繁华的大街上。
两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薛枫在想高阳到底去了何处,而孙延真却在不住地回味那一声听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异常的“延真”。
孙延真蓦地叹息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人家一个当朝驸马,叫自己一个民女什么都不为过,自己在这里自怨自艾、半是欣喜半是迷茫的干什么?
“延真小姐,鸾凤郡主到底得了什么病?”薛枫顺口问道,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啊?哦,其实,她没病。”孙延真深吸一口气,眼睛望着前方的街道,过往的行人如织,不住地从他们身边穿过,她的心,不由地又是一阵无助迷惘。
“没病?”
“是没病。是中了毒,但我还不能百分百确定,所以,刚才就没有道出实情。我想,一个堂堂的王府郡主,怎么会中毒呢?”孙延真长裙飘飘,脚步加快,前行了几步,又转过身望着薛枫。
一个家仆匆匆从前方奔跑而至,气喘吁吁,看到薛枫和孙延真大喜,“驸马爷,大事不好了,李安大管家让小的来报告驸马爷,在我家花露琼浆店铺的对面,今天新开了一家铺子,卖的也是和我们一样的花露琼浆,但价格却便宜一半。”
“什么?”薛枫一愣,他想了想,挥挥手,“到他们的铺子里去买一瓶,回来交给我。”
家仆应声而去。
等薛枫和孙延真回到府中的时候,家仆已经买回来了。薛枫发现,虽然质量和香味比自己的略差,但基本上做到了形似和神似。他诧异不已,这种东西是现代社会的产物,唐朝人怎么能有此创意?难道,是配方外流出去了?但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可能。因为,据他的观察,李维此人忠贞不二,且寸步不离府中半步,配方除了自己,就他掌握,这绝无可能。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决定,亲自去看一看。他带着李维来到了同样位于西市的那家张氏铺子。只见,门庭若市,生意火爆,而对面的薛氏,却变得非常冷清,门可罗雀。
薛枫给李维使了个眼色,李维挤上前去,大喝一声,“神机驸马大人到此,闲杂人等回避!”
一众购买花露琼浆的顾客(大部分是女客)听了,不情愿地嘟囔着逐渐散去。掌柜傲慢得很,走出柜台,略一躬身,“驸马大人驾到,小人有失远迎,请问有何贵干?”
“大胆,见了驸马,胆敢不跪?”李维一声厉斥。
“小的只是一个商人,且此地乃是集市,在小可的店铺之中,驸马虽身份高贵,但既然进得本店也是一个顾客,岂有掌柜的叩拜顾客的道理?”掌柜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精明强干,神色倨傲。
“好,很好!”李维刚要发作,被薛枫止住了,“我且问你,贵店的花露琼浆从何而来?”
“自然是本店自己加工制作所得。”掌柜昂然不惧。
“胡说,花露琼浆乃驸马大人的发明,你们从何而来?”李维忍不住斥道。
“这倒奇怪了,难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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