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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住的院子,左边是习武场,右边则是镖师们的院子。
三人急匆匆地赶往右院朱二家的屋子。隔着老远就听到屋子里传来朱二女人的哭声,屋子外边围了不少镖局的人,站在外面议论纷纷,众人一见总镖头来了,自动让出一条路,铁振天当先进门,随后其他人也跟着进来。朱二的女人坐在床边,两个孩子旁边站着一个,怀里抱着个,眼睛只是盯着桌子,眼睛肿的和桃相似,喉咙只是抽噎却发不出声音,显然是刚刚哭过。铁振天疾步走到桌前,看着桌子。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压着一只自手腕切下的手掌,看断口处白骨深深血肉模糊其上还留有未干的血迹,鲜是刚刚砍下的没有多久。铁振天道:“可曾看过信,信里说了什么?”朱二的女人虽然面临大难,但是丈夫是行武出身胆子毕竟大些,抬起头止住哭啼道:“总镖头,因事关我家朱二,因此并未打开来看。”铁振天拿开信封上的断掌,断手流下的血液早已湿透了信封。铁振天撕开信封抽出信,那信的中间已经有大半被血湿透,湿透的边缘地带已经有些干了。
铁振天小心翼翼地打开信,翻看起来。
铁振天在这边看信,那边铁振堂对朱二女人道:“你先莫哭,莫急。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朱二不见的,这封信又是什么时候放到桌子上?”朱家女人道:“回二老爷,今晚朱二同大老爷二老爷在正厅饮酒,我也闲来无事,便同两个孩子早早上床歇息。正睡的香,朱二那个死鬼”说道这里又觉得死鬼不甚吉利改口又道:“是我家朱二喝得醉醺醺地就进来了,让我给他让个地方,还说要我……要我……,”说道此处觉得甚羞,停下了话语。铁振堂道:“朱家娘子,此事关朱二生死,你且接着往下说。”朱二女人红着脸道:“我就道喝的醉醺醺,先去外边洗把脸清醒清醒再说,朱二便出了门洗脸去了,我躺在床上就听到有人喊我家朱二,朱二答应一了声,过了一会他也不回来我困得不行就睡过去,不知多久就听我家孩儿叫我,说要起来尿尿,我起来点着蜡烛,就看到了桌子上这封信。”
铁振堂又问:“有人叫朱二?你可确定确实有人叫朱二?可听出那人是谁?”
朱二女人道:“当时我躺在床上,确实是有人叫我家朱二,只是听不出那声音是谁,可是那声音我很熟悉,一定听过。”
这时铁振天看完将信递给了铁振堂,铁振堂接过信看,只见信上写道:
“字谕天威镖局总镖头铁振天二镖头铁振堂及各位镖师,小弟初来贵地,囊中羞涩。本欲亲自登门拜求,又觉吾本出自名门,羞于做那乞丐行当,又闻大侠常飞檐走壁,麾下兄弟甚慕之,故出此下策。现将贵府朱先生请去一叙,断掌一只权作信物。兄弟只为求财,还望勿报官只总镖头一人知足矣。希明日午时三刻持此断掌在西城东郊树林处,以白银万两来换朱先生之完身。晚一刻断一肢。飞虎大侠奉上。”
那朱二女人急切道:“信上怎么说?”铁振天对朱二女人道:“你且放心,不过是绑架人口勒索钱财罢了,朱二为我镖局出生入死无论如何镖局有也要对得起他。我这就回去凑钱,待明日午时三刻你定可见到完整的朱二。”待得铁振堂和展风看完信件,铁振天又道:“朱家娘子,这封信我先拿回去。”朱家女人哭啼着道:“但凭总镖头吩咐,只盼能救回我家朱二。”
铁振天三人离开了朱二的屋子,镖师院子里其他女人自来安慰不提。
铁振天三人回到书房,沉默了良久,铁振天道:“二弟,这事你怎么看?”
铁振堂也不作声,只是拿起那封信,又反复地看来看去,又把信递给了展风。道:“大哥,我看这件事必是隐藏极大地阴谋。从小金子看到李老三被杀一事,我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又有朱二被绑架,这中间必是隐藏着什么关联。”
展风道:“对,我觉得也是。李老三既是已死如何又活的过来?那朱二既是被绑架,如何镖局其他人却未曾发觉?那信和断掌又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铁振堂道:“大哥,此事甚是迷惑。这飞虎大侠是何人?江湖从未听到过此人的名号!这是其一。你们看这笔迹,”铁振堂又拿过那封信,对二人道:“这笔迹或长或短,或圆或方,这边瘦那边肥,即使是一个字上的笔画也是歪歪扭扭,显然不是用惯用地手写字,这写信的人是不想让我们认出来笔迹,这是其二;又从这写信人的下笔的力度看,字体虽然规整不一,但字字笔力透纸,显然是习武之人书写,这是其三;其四么,这信所用词语狗屁不通,前后不搭,一会仿古人之风一会若今人之笔,依我看,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