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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正前方有个舞台,穿着胡翠色,露出半截腰腹的女子在上面舞动着,下面的客人很嗨。
二楼,某个房间里,暗红色的软榻上躺着的男子,白衣胜雪,墨黑的发用白色的丝带束起,眉如墨画,面如桃花,狭长星眸盛着流光溢彩,薄唇微勾,眉眼带笑,姿态高贵恍若谪仙。
“爷。”容华走了进来,看着男子,声音美眸都再不见那面对谁都有的冷淡距离之意。
“容华来了。”薄唇勾起,怎么看都像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爷今个儿怎会到解语楼来了?”容华瞧着他,那目光半分不舍得挪开。
“许久未曾见到容华了,过来瞧瞧。”他依旧懒懒的笑着,连话语也带着一股慵懒之意。
容华走近软榻,坐在一旁,身上按捏着他的肩:“听说最近侨城那边很不安宁,还以为爷有一段时间会来不了解语楼了。”
“蒽,大面积染上了瘟疫,民心涣散,还出现了趁乱打家劫舍的盗贼。”即便说着这样的事,他那表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那爷打算如何?”
“容华觉得呢?”他反问着她。
容华冰雪聪明,胆大心细,又有极好的武功,他曾告诉过她,她虽是女儿身,但是,只要她愿意,他会瞒过所有人让她入朝为官。只是,那时的容华亦同年幼时初见他那般,只是,年幼时她应了做他的剑,而这次却是婉拒了。
“容华觉得,爷可以派一文官,一武官和冷公子前往侨城,冷公子负责治疗瘟疫,文官负责和那些盗贼交涉,兴许只是些被逼无奈了的百姓,若是实在交涉不来,便让武官带兵镇压。”容华说完,忽而笑笑:“悠闲久了,筋骨就懒了,如今百姓安康,无仗乱烽火,正好趁这个机会让将军也去走一趟,指不定以后会有硬仗要打,练武之人总不能懈怠了下来。”
依旧清浅,却带了情绪的笑声:“容华果真就是赤城内最暖人心的解语花,怪不得所有的人奉上万金也奢望见上一面。”
容华的笑容有些哀戚,别人奉上万金也想见她一面,可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上,他却从未曾用心留意过。
这个男人,看似多情深情,其实真正的他最是寡情薄意,往日恩情再重,以后一旦背叛也能毫不留情。
可是,他再寡情薄意,她也自愿让自己一生情意无处安放就只这样跟着他,她不是他的妃,不是他的后,未曾得到他一句的曾诺和甜言蜜语,只要他偶尔到这解语楼来说一声许久不见,来瞧瞧容华,她便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在她顺着穴位的按压下,加上房间燃着的熏香,怀中男人很快便入睡了,她知道他睡眠极浅,在宫中也老是睡不好,所以,特意学了这套按摩之术,每每他到来之时便燃上熏香,再加上按摩让他早些入睡,只是,即便如此,容华也知他的睡眠依旧极浅,有时,她就这么一直坐着让他枕着睡着,直到他醒过来。解语楼,赤城内最大的一间春楼,每天出入的人络绎不绝,即便知道或许不能见到盛世容华,却还是不要进来问上几句方才罢休。
而容华,其实五年来,只有一位入幕之宾。
解语楼一楼正前方有个舞台,穿着胡翠色,露出半截腰腹的女子在上面舞动着,下面的客人很嗨。
二楼,某个房间里,暗红色的软榻上躺着的男子,白衣胜雪,墨黑的发用白色的丝带束起,眉如墨画,面如桃花,狭长星眸盛着流光溢彩,薄唇微勾,眉眼带笑,姿态高贵恍若谪仙。
“爷。”容华走了进来,看着男子,声音美眸都再不见那面对谁都有的冷淡距离之意。
“容华来了。”薄唇勾起,怎么看都像是不甚在意的模样。
“爷今个儿怎会到解语楼来了?”容华瞧着他,那目光半分不舍得挪开。
“许久未曾见到容华了,过来瞧瞧。”他依旧懒懒的笑着,连话语也带着一股慵懒之意。
容华走近软榻,坐在一旁,身上按捏着他的肩:“听说最近侨城那边很不安宁,还以为爷有一段时间会来不了解语楼了。”
“蒽,大面积染上了瘟疫,民心涣散,还出现了趁乱打家劫舍的盗贼。”即便说着这样的事,他那表情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那爷打算如何?”
“容华觉得呢?”他反问着她。
容华冰雪聪明,胆大心细,又有极好的武功,他曾告诉过她,她虽是女儿身,但是,只要她愿意,他会瞒过所有人让她入朝为官。只是,那时的容华亦同年幼时初见他那般,只是,年幼时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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