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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密布。整个京城之中,最为忙碌的便非太医院众人莫属了。
对于此事,玥娘也因仍旧在太医院任职的大师兄口中,略略得知一二。只愿莫要如同史书上记载的那般,因无法治愈圣体,便被祸及全家之事再度重演便好。
此时,无论是京中的大小官员们,亦或是普通的百姓们,都盼望着奇迹发生。至少让这安稳祥和时局,得以再多几年,便是最好。原本百姓们对于皇家争权一事,就没有身居官职之人,来得热心。
因为在他们眼中能风调雨顺,安稳度日便是求之不得,至于那朝中官员所谓的大事,再热闹也是太过遥远。只要不改朝换代,对于这些普通百姓而言,他们的生活并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倒不如,祈求上苍给与好年景,多打粮食才是要紧。
☆、第三百三十最终章造福一方�蚕(21:12)
而玥娘一直担心的太医院之变,也未曾发生。无论是以正宫为首的后宫众嫔妃,还是以各皇子之名各自为阵的一杆朝中势力,皆是有感于刚才过去不及半年的肃清之事,全都耐着性子,隐忍未发。
正是有基于此,才使得宫中异乎寻常的平静无比,却是让本就心力交瘁的万岁爷,得以安下心来,静养病体。
在众太医的悉心照料下,原本定是难以拖过三月余的圣上,却是硬生生一直挺过了整个年节,终于驾崩在来年二月的初始之时。
“比起先帝爷而言,圣上到底深知这争储一事的危害所在。这暗中立储之法,倒是不错,至少免除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手足相残!”这旁边品着杯中的纯酿,边与皇甫靖对面而坐的都转运使大人,面上更显一份欣慰。
对面就座的皇甫靖,也是一脸庆幸的重重颔首:“近些年来,本就是四处动荡不断,若此刻再经历一次皇权争夺之战,便是整个大呈朝的不幸!即便北疆势力,在前年那一役后,终是偃旗息鼓未敢再越境来犯,但西南蛮夷的残余势力,届时有待会有怎样的疯狂之举,哪个又敢妄下断言?”
“更何况,北疆收兵观望,并非全无意动之心。而是如今失了那内应之人,只恐我朝此番变故并非是真,却是为了诱敌深入,特意为之的假象罢了。呵呵呵,说来也是好笑非常,这北疆外族何时也懂得了隐忍不发。驻足观望一说了。他们向来是直来直往,有战便战的。”
“看来前次给与的打击,并非毫无震撼之力,这许多年间与我大呈朝战事不断。虽是不假。但相比与前年那一役,又怎能相提并论一二的,无论是设站之众。还是战线之长,更是历年罕见!”
听得堂侄提及这桩来,都转运使大人也不免含笑认同:“那北疆一族本就是善于骑射,每每趁着我方边民秋收之后,伺机来犯就是为得掠夺粮草一事。前年那一役,虽未伤及根本,也足以叫他们老实上好些年。不敢再敢轻举妄动了。”
“不过说道起那北疆之事,倒是叫我想到了另一桩来。”说着转而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侄儿可是想到,当年那涉及刺杀你岳父母的那群凶徒之中,最后却是因那相貌特意的道人。得以尽数落网。但你可知,那道人又是哪里出了破绽?”
提及那本是军伍出身的披发道人来,皇甫靖也同样没了笑容,微微皱眉道:“据我家二舅父所言,理应是那识得其本来面目之人,寻着这个异于常人之处,将其擒获到案的才对。难道……其中还有旁的偏差不成?”
却见对面的堂叔父,摆手拦道:“意外偏差倒是没有,不过那道人却是与我在烨州。知府任上时的一桩悬案有些关联。”
放下手中的酒盅,一个手刀比向自己的颈肩之处,低声言道:“当年初到任上时的头一桩无头悬案,说来你们俩夫妻也刚好在烨州,助我商议荒滩之地的……。”
不待他说完,皇甫靖已是毫不犹豫的接着言道:“可是那桩乡邻争斗所致。连丧两命的无头案?”
“正是此案。那年被误以为是杀了乡邻,又顺道将那途经烨州的出家人,杀后分尸的恶徒,并非真凶。反倒是那个遗留在无首尸身上的度牒所有者,才是犯下累累重案的凶手!”
听到此处,那旁的皇甫靖已顺势,半信半疑的追问一句道:“堂叔父之意,莫不是那尸身分倒是被误认为凶徒之人的,而潜逃在外的真凶,却是那度牒上的道人。而且还与那披发道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不成?”
“不是与其有关,而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人!那年犯案之人,就是那毁了半面的披发道人。那年虽是将首级丢与荒郊,让野狗啃食的不堪入目,更是无法辨认本来面目,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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