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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流渊带着陆南薰一路离开,最后停在了一间甚不起眼小木屋门外。这木屋很破,木门摇摇晃晃地挂在墙上,时不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陆流渊站定在门外,道:“南薰,我之前告诉过你,你是猎人和血族的混血,这两种血脉是不相容的,迟早有一天会要了你的性命。不过好在,这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南山玉胎,它是由天地的精华灵气孕育而生,可融万物。”
陆流渊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玉制小瓶:“你的血液在其中温养已久,已得到了南山玉胎的精华,此番我便要将这血液导回你的身体,让它作为一个引子,助你血脉融合。”
陆流渊说完,把玉瓶中的血液倒在手心,反手拍在陆南薰的手背上。这血液倒是神奇,落在陆南薰的手背上不仅没有流下去,反而一点点地透过皮肤渗透进血管。
血液很快就融入了陆南薰的身体。
见状,陆流渊在她身后用巧劲一推,把她推进了这破旧的木屋:“这里面我设了阵法,可聚天地极寒之气。你的血液在融合之时必会引发魂力暴走,只有在这阵法中,才能保你毫发无伤。”
“你且安心融合,我会在这门口等你。”
☆、血脉融合
进了这木屋,陆南薰立刻被里面的寒气冻得战栗起来。这木屋的四壁刻满了冰蓝色的文字,正不断散发着森冷的寒烟。
陆南薰觉得陆流渊似乎有点大题小做了,这魂力暴动也没什么可怕的,完全用不着这样的阵仗。但还未等她想完,她突然觉得心脏出现了一股躁动,旋即浑身像被烈火灼烧一样,可偏偏汗水一滴都冒不出来,憋得她皮肤都有些刺痛了。
陆南薰闷哼了一声,蹲下身去。手触及小木屋的地面,立刻便有一股寒气,顺着双手涌进身体,平复了些许血脉暴动。
灼热感褪去,意识也就清明了。
陆南薰趁着这个空隙,向自己心脏望去。只见,在心脏附近,多了一团冒着莹莹辉光的白玉制品。它看起来像个蜷缩着的婴儿,正努力地伸出小手,试图抓住周围的血脉,同化他们。
可是,不论是猎人亦或是血族血脉都不愿意成为它的俘虏,它们奋力向外逃脱,却耐不住这小手的融合能力强大,不一会儿就成了这大军中的一员。
陆南薰松了一口气,按这速度进行下去,大概没两天她就能出去了。如此想着,她盘膝坐下,静待血脉融合。
可没想到,就在此时,变故徒生!
大概是感应到自己不可逃脱的命运,陆南薰体内那两团本不相容的血脉,竟联合起来,从外向南山玉胎所化的玉婴包抄过去。它们前仆后继,一团又一团地补充上去,玉婴抵挡了一会儿,可奈何自己势单力薄,最终后继无力,浑身的白光都暗淡了下来,体型也渐渐缩小。
玉婴是血脉融合的关键,它若被吞噬,血脉融合将无法进行下去。血脉融合只有一次机会,失败便是死。
陆南薰不想死,但她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一过程!
陆南薰眼睁睁看着玉婴缩小,它似乎很痛苦,小手小脚抽搐着,想把挤压过来的血脉融合。可这毕竟是杯水车薪,玉婴刚刚修复了一点,又瞬间被奔涌过来的血脉吞噬。
玉婴的光芒渐渐暗淡,陆南薰的肌肤上也渗出了赤红的血珠。
她的呼吸慢慢停息了下来,心脏像被一只巨手攫住,在指缝间奋力地跳动,一下比一下沉重,却无论如何也挽救不了逐渐停止的呼吸。
陆南薰的意识模糊了起来,眼皮像被纤夫拉着,一点点合拢下来。
眼见着她就要一命呜呼了,陆南薰脖子上的婚契竟然亮了!这婚契在她失忆的时候褪了色,隐没在皮肤之中不见踪影,可现在它却亮了,就像一个小太阳,把整个木屋都照得亮堂堂暖洋洋的。
婚契自顾自地亮着,时不时从这光里分出一点魂力,钻进陆南薰的心脏,把玉婴一层一层地包裹起来。得了喘息的空间,玉婴身上的白光忽明忽暗地闪动了一会儿,最终稳定在一个还算明亮的境地。
危机解除,玉婴恢复,血脉融合的事情便能继续往下进行。
只见,这魂力保护层上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孔,血脉从孔中渗透进去,还未来得及抵抗便被这玉婴融合为一体,壮大自己。
血脉融合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陆南薰脱离了生命危险,脖子上的婚契便也渐渐隐没在皮肤之中。
一天时间眨眼就过去了,陆南薰也悠悠转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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