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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给你证件。我能问句,卢洪锐是你什么人啊!”他看着我还给我证件。
“是我同学啊!怎么了!”我反问道。
他回答说:“没什么,我和他室友,问问而已。你用的是不记名的临时通行证,还是要到传达室登记,不过只登记你的身份证号码和通行证号码就可以了。”
我对他说:“谢谢你啊。”双脚总算是越过了这堵高墙,总算是有情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一步。
顺着哨兵指给我的方位和道路,看着偶尔有三五成群橄榄绿从面前走过,我则成了万绿丛中一点红。和他们一样的平头,一样的年纪,穿着时尚名牌的休闲打扮,我成了这里的唯一的亮点。
直到我看到虎子哥的那眼开始,我终于知道: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心若没有流浪的地方,我便停止了流浪!
无论我流浪到何方,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风景!
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
爱上你的全部,放弃我的全部。
如果可以的话,我愿将眼泪流成天山上面的湖,
让你疲倦时能够扎营停驻。
虎子哥没有想到我会此时到来,当他被战友叫出来时,还是一头雾水,直到看到我时,才显山露水的从惊到喜,到激动。
我知道他的战友此时正在窗口或其他地方看着我们,没想到虎子哥看到了我,竟然没有话说,只是呆笑着,迷彩服下的他,笑得活像个傻子。
我擂了他胸膛一下,不错,这小子结实了,也黑了。一身迷彩服的从头到尾都在迷惑着我,包括那军帽。迷彩下的他还是那张俊郎的脸,黑黑的脸庞竟多了些胡茬,虎子哥长大了。
我见他如一片泥土般沉默不语,便主动笑着说:“怎么,吓到你了吗?还是不欢迎我啊?为何无话说!”
(第十八章心若流浪完)
1 第十九章 南京初见
第十九章南京初见
他笑的更加灿烂了,撇着嘴笑着对我言道:“真没想到你居然搞了一个突然袭击,你第一次来南京是一个人吗?这样做安全吗?你父母知道吗?他们同意吗?放心吗?弟弟,你,到底要给我多少惊奇多少意外呢?”
我看着他说了这么多,知道我给他带来了惊喜,也令他担心了,我终于可以清楚的由内心感觉到知道他对我的情谊已绝非为了一个“性”字。
我心想:好在我聪明,幸亏没有告诉你,否则又要节外生枝了,便安慰他说:“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怎么?难道是‘无喜有惊’?”我假装生气的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不会的,小朋友。喜忧参半,不过,喜还是大于惊的。你千里迢迢的来看看,我怎么会那么没狼心呢,弟弟。”虎子哥看着我双眼对我说道。
听了这话,我倒安心了不少,便问他道:“哥啊,从合肥到南京坐车坐了几个小时,又在南京折腾了几个小时,这不,我已经腰酸背痛,好不好我们总不至于一直像树桩一样呆在这里啊。”
“哦。我们去开个房间吧。”他看我阴笑个不停,就小声地解释道说:“你笑什么啊?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你晚上没地方睡啊,我晚上也不会去陪你的。”
我看着他解释的紧张样子,一个大男子汉也有如此害羞的一面,如此情形倒是与孙天大相径庭。
何必解释呢?岂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有鉴于此,我笑着说:“不用解释啊,我可不是你,我没有这么说!”
我很无辜的说着,喜欢看他腼腆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整个世界。
“可是你心里已经这样想了啊!”他可真是会冤枉人。
我便假装生气的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如此,我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我回头转身正欲上前,手却被他一把拉住,而就在我们手指接触那一刹那,我却抽回了手。我低头不语,狠看着自己的运动鞋。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四周偶尔过路的战友,一个微笑便算是打了个招呼。
我们就这样东张西望了有足足两分多钟。他终究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我们去那边亭子里坐会吧。”
盛夏之时,除了草木稍显生气之外,那些人工种植的花卉早已凋谢在高温中,也不知来年能否再次复苏。
所以我便常说,花开花落,正如人生一样,有得有失。岂不闻“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