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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随意了!”说完还对我轻哼一声。
上午我们粗粗学习了队列走步,要求整体性和连动性。天公不做美,上午太阳尚且如此照人,不知道下午半天时间怎么过啊!不一会儿,中午吃饭时间也就快到了。谁知道吃饭也有规定,新生在学校东西两个食堂就餐,要求进餐时不得交头接耳说话,更不能喧哗,餐具的碰撞声音也有限制等等!各有十个教师和五位教官监督。而学校之所以选取东西的两个食堂,大概是因为这里供应的饭菜以素食搭配为主,这倒是与学校的“艰苦奋斗”的初衷大相径庭。
偏偏监督我们西食堂就有卢洪锐和陈述。明明规定我们不能说话,可是我发现他们两个却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有时兴起还窥笑一阵。真的是明火执杖,所谓的官方规定不过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已。
不一会儿,好多同学便吃过离开了,但我发现大多离开的同学出自两个原因,第一:对饭菜的原因。第二,大概就是环境的原因了。或许是吃饭时间到了,十五位老师教官相继离开食堂,食堂只剩有一百人左右还在“艰苦奋斗”,又可以听到活跃的喧哗声了。对了,这才是活跃的大学校园!
我低着头吃着咸菜和千张,这时旁边坐过来一个人。我一看,附近我们的同学已经十去八九。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卢洪锐。他也打了饭菜——苋菜和藕片。我说:“是你!”
他嘿嘿地笑着说道:“怎么了?我的这份礼物你还满意吗?”
“你的这份礼物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我非常的开心!只是你怎么在这里吃啊!你同学呢?不,你战友呢?”我想,这个卢洪锐够白痴的了,堂而皇之的便坐我旁边,也不注重影响,倘若被室友看到,估计又要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了。
他说:“那本来我是和他们在你们学校宾馆吃的,我和连长请假一中午,说我亲戚在这里,就出来了陪你吃了啊。”
“谁是你亲戚啊,自作多情!”我微微一笑道。卢洪锐:“怎么你还不愿意?”又说:“我纡尊降贵跑来这里和你艰苦奋斗,你还不乐意了啊?那我走了。”说着,他菜盘也不要了,站起便转身。
我手一伸便拉住他的手,说:“坐吧,呵!”
他顺势做我旁边,我抽出被他紧握的手,他似奸非奸地笑着说:“你当我真的舍得走啊!”
我当然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真的走的,可是我好怕他真的就这样走了。我怕的不是我们有缘无分,只怕到了缘尽之时却情未了,每每此时,思来苦楚。卢洪锐又怎么会明白其中的深意呢?
我:“我知道你不会走的啊!我一直都知道你不会走的。”
卢洪锐:“是吗?呵呵,快吃吧,饭菜都凉了!”
中午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大家来不及抱怨,又怕会出现部队的紧急集合,便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衣而睡。下午考虑到室外35度的高温天气原因,我们两点在教室集合,教唱军歌。3点30分以后开始室外训练。
那陈述的歌声真是不敢恭维,跑调不断而且发音错位。难怪有人说:唱歌跑凋的都是我们的解放军叔叔。我们便跟着他唱了一首“团结就是力量”。
最后他便说:“你们班的文艺委员是?”
“我们班没有文艺委员暂时。”吕先辉倒是发言积极,又对我挤眉弄眼的。
我想:干什么啊?你老兄得了癫痫?
陈述又问:“那组织委员呢?怎要有个人组织一下啊。”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摆明是针对我的,即便没有组织委员,班上还有班长,难道班长的组织能力会比组织委员低?我总感觉这陈教官根本就是在处处为难我吗?
第二十六章
1 第二十七章 军歌嘹亮
“明知故问,”我总感觉这陈教官根本就是在处处为难我吗?我便很不情愿地慢慢站起来说:“我是。”
他走过来问我:“会唱什么军旅歌曲呢?哈哈,可不要唱的太难听了啊?”
本来我是不预备唱的,但是他居然这样说我,这就是面子问题了。为了荣誉而战,我先耍耍他;“那可多了,什么‘哨所的喇叭花’、‘小白杨’、‘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老营房’、‘当那一天来临’……”
“都会唱?”他果然中计,接着问道。
“都不会唱。”我很干脆的回答道。
全班哄堂大笑,我挑衅的看着他。见他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我很开心。他看着我半笑说:“那你会什么!这次,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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