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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看着她摇头答道:“没有,我和她从来没有上过床。”
“那《Scarboroughfair》是怎么回事?”
“什么什么Scarboroughfair啊?”我佯装镇静,心里却在反复思索,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在沙海间找一羊角之地,还做一件没有针脚的衬衫晾于荆棘之上,你当我白痴啊?”
“拜托,那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好不好?”
“靳瑜瑾高中时和你是同学。”
“高中是和我是同学,那也是人家两口子间的秘密啊,你今天不说,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呢?”我当时脑子里只是飞速的转着怎么想对策欺瞒盈盛,再者大概也从心底觉得习敬轩估计也很喜欢《Scarboroughfair》这首歌吧,所以也没心思去考虑其他。
她小嘴一撇,两眼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骗我。”
“没有,我真没骗你。”我很认真地回答。
“你骗我!”她明显地加重了语气。
“你不信算了。”我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站了起来,到电视机旁拿了支烟点着。
“你干吗总怀疑我和靳瑜瑾?你是处女吗?”我抽着烟,回过头来问她,生气地说,脸上透着一丝鄙夷的模样。
“我是的!”她仰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字一顿地说。她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后流。由于生气,两个不大地乳房上下起伏着。
看见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心里突然觉得一阵绞痛,所有的怒火都消了,我站起身来用浴巾轻轻地将她盖上。
“哎,你怎么没长毛?”
她依然闭着眼哭着,没有回答我。
那一分钟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能,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如果我说撒谎说我和瑾有过关系,那她肯定还会更难过。我只好默默地抱起她把他平放在床上,然后就从衣柜里拿了床被子铺在地板上躺下睡着。
那晚彻夜未眠,好几次我试着讲了几个笑话给她,但她都从未理我。
第二天我们就坐车去了天涯海角,去看了天涯海角之后,我们决定还是回亚龙湾住,因为靳瑜瑾说,听到天涯海角这几个字总令她想起韩愈的“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的句子,心里不舒服,所以有些时候书读多了也不是好事。
我们四个当中,靳瑜瑾和盈盛都不会游泳,于是她们给我俩定了任务,必须教会为止,否则就不回贵阳了。
其实大海里还真就不是一个学游泳的地方,看她俩被海水呛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我和习敬轩都忍不住心疼,还好,我们住的酒店前就有一个游泳池,没用两天时间,她俩就都学会了游泳。
在海南待了大概个多星期,我们就分道扬镳了,盈盛回老家,习敬轩和瑾回桂林,我则独自一人回到贵阳。
假期就这么过去了,现在来想,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越是悲伤的东西,在心里越保存得久,越是快乐的事情却往往越难以记住。
回到贵阳后,我继续去原先打工的电脑城做事。这次海南之行让我和盈盛的关系有了更大的进步,虽然我们期间一直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但我知道她至少已经把我当成他的男朋友了。
这点对我很重要。
我是一个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人,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往往会对所有事物都持怀疑态度,我们几乎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只相信自己的内心感受,但又由于性格上的孤僻,往往会把自己的内心封锁起来。我能认为她把我当成了她的男朋友就说明我从心底里已经喜欢上这个人了。当然我没有理由不喜欢她,因为她拥有的都是我所缺乏的。
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决定还是搬回寝室住,我决定尽量少与习敬轩和靳瑜瑾接触,当然最重要的是想让盈盛放心。然后就发了个短信给习敬轩,告知他我已搬走,找了譬如寝室人多比较热闹之类的理由云云。
回寝室后,我才得知,我们这学期的班主任换了,田灼华留校了,当了我们的班主任,大伙笑得可开心了,赶紧打文亮的电话,他现在在省里一个部门上班,那天他特意过来请我们喝了酒,不过没有带上田灼华,他说已经分手了,哥几个好自为之吧。
期间我和盈盛也经常通电话,她通常都是撒娇之类的一些甜言蜜语,虽然我很喜欢听,但却总是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总是敷衍着搪塞过去,有时也想附和着说,但总是开不出口,即便努力说了出来,也连自己都感觉有些虚假。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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