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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地挽过他的肩膀,让她紧紧地靠在我身上,她开始有些抗拒,然后很顺从地靠了过来,并把左手插进了我的裤兜里。透过我立起的衣领,我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带着女人特有的香味,但我却无法感知她的内心此时究竟在作何所想。
“你知道吗,我在看守所的时候,有个牢友我给他取名叫‘箩筛’,那小子太好玩了。”我努力地找着话题,我猜想她一定对监狱里面的事情很感兴趣。
“你们班今年教语文的还是顾长清吗?”我开始发现她总是刻意地回避着这个问题。
“是啊。”我只好这么回答。
“你知道吗,他每次读到《孔雀东南飞》这篇课文中‘卿当日胜贵,吾独向黄泉’这句话的时候都会哭。”
我以前听说过这件事,但由于《孔雀东南飞》是高二上学期的课文,遗憾的是当时我正在看守所里呆着呢,所以并没有亲眼目睹。
“真的吗,为什么要哭呢?”我虽然有过耳闻,但为了丰富我们的谈话,我还是装着很吃惊的样子问。
“我也不知道啊。”她顿了顿,又说,“只是听人说他以前谈了个女朋友,当他考上大学后,他爹妈就开始嫌弃那女的没工作,坚决不同意他们再交往,后来那女的就吃药自杀了。”
“你这是听谁说哦?”
“学校里谁都知道啊,不过我也不太相信,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有一段与这篇课文相关的刻骨铭心的往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伸出了放在我裤兜里的左手,然后两手放在自己的嘴前互搓着,口里则不停地吹着热气取暖。
我们沿着河堤往前又继续走了一小段。
“那他为什么不跟他女朋友一起自杀呢?”我问。
她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看了我一眼道:“其实生比死需要更大勇气。”
“或许吧。”我把右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
我们就这样闲扯着边走边说的时候,已然到了河堤的尽头,再往左拐就是县医院,我有个朋友在里面工作,我提议去他宿舍打麻将,她点头默许,打了一会儿麻将后,我们就回了学校。
由于我上学期耽搁了整整一个学期,所以我数、理、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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