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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梅毒。
“那人呢?”我问。
“他也染上了梅毒,现在回台湾治疗了,他在那边可以报销。”
“他不是很有钱吗?还在不在乎报销这点事?”
“越有钱的人就越抠门,临死时都会抱着自己的钱不放的。再说我们这种关系,他能给你医药费就不错了。”
“他每月按时给你钱?”
“嗯。以前我自己也存了一部分,医到死应该没问题。”她苦涩地笑了笑。
我无言以对。
“他以前在鼓浪屿给我修了一套别墅,实在不行,我就给它卖了。”她继续说。
……
对于这种不治之症,医院采取的是保守疗法,每天按时吃药敷药,还有输液,大概是青霉素之类的吧,连续输15天,然后会休息几天不进行任何治疗,也就是所谓的一个疗程吧。
休息时,她有时会去鼓浪屿,有时会和我们一起闲逛,但也基本就是两个地方,不是南山寺爬山就是去胡里山炮台后面的海边闲逛。一起时,大多是她在说话,我和瑾负责倾听,这与我和瑾还有习敬轩时不同,那时大家基本都不爱说话。
如此过了数月,就快到了春节,她邀请我们去她的别墅过,但瑾拒绝了,她就决意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过,她说咱们是同病相怜的姐妹,不能丢下你们。
除夕那天,除了重病号外,基本都出院回家过年了,我知道瑾无处可去,怕出院会增加她的思想负担,就没有办理出院,褚思维见我们没走,也就没办理出院手续。那天我出去买了把吉他,除夕就在病房过了,那年湖南电视台的超级女生火得一塌糊涂。
春节过后,她和瑾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在一个疗程后,她邀请我们去了她的别墅。这次瑾没有拒绝,鼓浪屿隔厦门城区很近,也就半个小时的水路吧,早上一早坐船出发,很快就到了。
那别墅在海边,我对数字不太敏感,无法估计有多少个平方,反正觉得占地面积很大,房子后面还有一个露天游泳池,楼层不高,只有两层,楼房周围有围墙,围墙周边是椰子林,里面则种的是一些热带植物,由于楼层不高,隐藏在树林中,如果不是因为水泥路的缘故,基本感觉不到这里有一栋别墅。
进了院子后,一个农村模样的老太婆迎了过来,见了我们仨很是高兴,我以为是褚思维请的保姆或管家之类,她介绍说是她母亲。
“我父亲去世了,只有这个母亲,还有个弟弟在厦大读书,但他从没来过这里,也许他觉得肮脏吧,但他读大学的所有费用都是我支付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用嘴轻轻地抿了抿嘴角,有些想哭但似乎又觉得不值得的感觉。
后来看电视剧《潜伏》,每当看到谢若林拿着两根金条问孙红雷,“我手里的两根金条,你能告诉我哪根是高尚的,哪根是龌蹉的。”这情节时,我总会想起此情此景。
“这栋楼起码值几百万吧?”那是2006年,房价远没有现在这么高,所以我会这么问。
她笑了笑说道:“乘上个十吧。”
她见我被显然地被这天文数字吓到了,又接着说:“这是我的整个青春,现在来看,或许是整个生命。”
我没有再说什么,瑾基本全程都没有说话。屋子里装修得很豪华,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豪华的房间,所以根本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我们进屋后,在二楼客厅坐下,她母亲过来倒了水,端来了一些刚洗的水果,然后就去厨房做饭,估计是这里很少有人来的缘故,她母亲见到我们后很是高兴。
“她这人就这样,见到我和同龄的人玩就特高兴。”她笑着说。
“你父亲呢?”我问。
“死了好几年了,他临终前都不肯见我,死了后我给他立了块碑,修了座大坟,是周围邻村最大的。”她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语气。
“有后悔吗?”
“谈不上,有得必有失,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死了又有何妨。”她似乎很轻松。
我看了看瑾。她两眼盯着电视机里播放的广告发呆,木然地听着我们的谈话。
她说完后笑了笑,伸手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然后又放开。瑾转头对她笑了笑。
她接着说:“我初中时有个班主任,他的格言是,人生就是为了两个巴,上面为嘴巴,下面为****。”她似乎也觉得说“****”这两字不雅观,看了看我们,把话停了下来。
记得以前不知谁说过,女人只要隐私部位给你看过,就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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