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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80多万份吧!”
欧阳亚男对白东明补充道:“知道吗,小学友丈夫同志!近一半啊,知道什么概念吗?每期少用两火车皮近70吨的新闻纸呀﹗不过,如果从我这个总编辑办公室主任角度讲,倒是工作量轻得多啰!”
白东明说:“此话怎讲?”
欧阳亚男说:“这不是明摆着嘛,每期刊物都大量转载《人民日报》《求实》杂志社论呀文章呀,从中央到省委领导的有关讲话呀,还有敝社编委会的检查与自我批评呀,以及有关割舌事件的那些若无其事的事实说明文字呀,还有什么需要我这个总编办主任操碎心的事务可做?”
白东明说:“是呀,刊物怎么能这么办?《场》杂志之所以能在国内外拥有如此广大读者,如此巨大影响,就是因为刊物无论议政、议经、议文,都敢于讲真事、讲真话、讲真理,旗帜鲜明,尖锐泼辣,而方法又是文学的、艺术的,文采飞扬的,情感洋溢的,引人入胜的嘛。照现你们现在这样文件汇编式办刊,谁订?谁看?叫我,我就不订不看。”
刘玉屏不无讥讽地说:“我们这是政治家办报办刊嘛!”
白东明说:“高明的政治家也不会如此办嘛﹗何况即使从推动我国民主与法制建设角度、政治文明建设角度看,像《场》杂志这样一本影响巨大的刊物,其积极作用也是显而易见的嘛!”
欧阳亚男不无所指的说:“是啊,高明的政治家应该做如是论,蹩足的政治家呢?恐怕也就只能是如此这般办了。”
白东明知道欧阳亚男是说杨大康。对杨大康其人,白东明实在不想论及,何况是在刊社人面前。于是,白东明有意回避开了。
白东明问:“现在社里情绪如何?”
刘玉屏说:“刊物发行下跌,如果作为一个特殊时期的特殊现象,倒还不怕。最糟糕的也就是社内情况令人担心。《场》杂志社从老唐到老驮好不容易培育起的这支队伍会不会散了?形成的这种正气精神会不会消失?”
白东明问:“现在已有动向?”
欧阳亚男抢着答道:“并非是不是已有动向问题,而是已经是一个实际问题。去年关凯判刑,已经把全社许多人的心给伤了,许多人就在思谋着调离,现在老驮停职检查,更是雪上加霜。最近,按省委指示又要准备着手整顿,现在人们连议论本社的事都避讳了。一种互相提防、人人自卫的心态正在悄悄滋长,只怕发展到后来,就是互相揭发、人人告密了!”
白东明问:“关凯?就是揭露假旱作的那个记者吧?”
刘玉屏、欧阳亚男同时点头。
突然,刘玉屏悄声问白东明:“白处长,您看老驮会给个啥处分?”其实,他本来想说,你原来在省纪检委工作,知道有老驮什么消息吗?想了想,觉得那样问,显然是不妥当的。
白东明摇摇头,但刘玉屏这一问,也提醒他,应该回纪检委一趟,顺便探探公孙龟年的处分情况,说不定还能在自己的老工作单位,额外再募集点扶贫资金和物资。另外,白东明还想到,老首长马斌,在他下乡前就和他打过招呼,回来一定要去他那里一趟,老人想了解一下儿子冯其山摔了跟头的这个河阴县,现在的发展变化情况。这也是不能不去的。白东明曾在马斌任省委副书记并兼任组织部长时,给马斌当过一年多时间的秘书。
后来,刘玉屏、欧阳亚男又问了一些公孙龟年的情况,白东明都说很好,他没敢把公孙龟年犯那种奇怪病的情况告诉他们。
038
宣石狗服毒并不严重。在乡卫生院,经过连续两天的输液和洗胃,第三天头上,就完全脱离了危险。
肖俊英和张小燕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来到卫生院看望宣石狗。
宣石狗依然蒙着被子卷蛐在病床上,任他俩怎么说,都是个不吭声。
肖俊英的火,不由得又从心里呼呼地直往上窜,好呵,你睡别人老婆的时候,你就没想到会丢人?我肖俊英什么时候如此细声细语和你这样的人说过软话?肖从英这么想着,眼也睁圆了,眉也凝重了,气了显粗了,那手臂就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要扯宣石狗的被子。
就是这时,她的手臂又让张小燕一把给抓住了。
张小燕对蒙着被子的宣石狗说:“石狗子,你听着,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有话,千万不能闷在肚子里嘛﹗肖队长就是想了解了解,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嘛﹗这也是为了还你一个清白嘛﹗”
裹着被子的宣石狗开始在被子里动了动。
张小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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