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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脸上满是诧异。刚刚一个女子闪身进去了···
沈子衿本不是好管闲事之人,但这次不知为何,也没想那么多便跟着进去了。
☆、醉里吴音相媚好
玄一方丈正在禅房中打坐。夜色寂静,房中蕴含着一股意味难明的沧桑感。
骆平山悄悄地站在窗户外面,耳朵紧贴着窗纸。
“进来吧。”玄一突然开口,语气甚是平静。
骆平山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也不躲不避,从容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玄一也不睁眼看他,缓缓说道,“三十年了,你终于来了···”。
骆平山有些诧异,“你知道我会来?”
玄一终于睁开眼,眼中充满凄怆怜悯,“你和你母亲很像。”
“不要提我母亲!”骆平山突然激动大吼,“我怕你脏了她的名字。”
玄一安静地看着他,静默无语。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讨厌你那怜悯的眼神,讨厌你那副济世为怀的样子。”骆平山亮出手中金针,“玄一,今天我是来为娘亲报仇的。”
玄一一点也不惊讶,淡笑着,“我欠她的,应该还。”
骆平山神色震惊,一脸不可置信。为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解脱的笑看着他,为什么明明他恨他恨得入骨,此刻心里却还有一点不忍,而又是为什么,娘明明那么爱他,他却杀了她?想到这儿,骆平山心里闪过一丝怨毒,暗自运气,想要射出金针。
“师父···”门外突然传来虚叶的声音。骆平山一个闪身破窗而出。
“刚刚是谁?”虚叶从门外进来,看见被撞坏的窗户,想要去追。
“虚叶,不用管他。”玄一方丈阻止道。看着被撞坏的窗户,神色凄楚。
虚叶看着玄一方丈的神情,心下惊异,五十岁的师父怎么会有让他超脱不了的的心事。
沈子衿悄悄跟在女子身后,奇怪的是,那女子似乎对温泉池很是熟悉,专挑人少的路走。一路躲避,竟未被人发现。
走到一个转弯处,女子眼睛往后一睨,邪邪一笑,闪身钻进了岩洞。沈子衿急急跟上去,早已没了那女子的身影。沈子衿不禁自嘲的笑笑,自己虽然武功及不上姬婴姬莘,但也不算太差,这次竟然输给一个女子。而且连面也不曾见到。
女子穿了一袭湖色花纹的衣裙,巧妙地一个温泉一个温泉的找去。女子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终于她在华岩池前停下,看着池中舒适的闭着眼的男子,整了整衣衫,再摸了摸怀中的麻痹针,终于笑盈盈的走了进去。
吴文渊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女子正笑着向他走来。他差点脱口而出‘川连庭’,这女子简直就是女生版的他。
“你是不是就是哥哥口中的吴文渊先生?”女子在池边席地而坐,一点也不忸怩拘束。她的声音很是好听,有夜半花开的惊艳,又带着十五岁少女特有的明媚清脆。
娉娉袅袅十五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吴文渊一笑,“姑娘就是连庭的妹妹吧,果真是明艳动人。”
女子羞涩一笑,“吴先生谬赞了。哥哥常说我顽皮不像个女孩呢。”
“在在下眼中,世间万千女子不及姑娘一人。”吴文渊笑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心底偷偷一笑,这人色令智昏,竟然也不问她一个女子究竟如何进得男子的浴所。
“我叫川画知。”女子淡淡笑道,“先生叫我画知就可以了。”
吴文渊有些口干舌燥,悄悄抿了抿嘴唇,笑道,“画知你叫我文渊就行了。”
“对了,连庭兄呢?”吴文渊问道。
川画知笑笑,“哥哥让我先来温泉池找你,说他随后就到,到时我们一起去后山赏月。”
吴文渊心下暗喜,脸上平静如初,“那我们便在这儿等你哥哥吧,画知你不介意吧?”
“我要是像那些大家闺秀般呆板,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了。”川画知笑笑,凑近吴文渊低声道,“我就是不喜欢被束缚。”随后便走到池中的桌边坐下,桌上有一瓶酒,还有几只酒杯。
吴文渊看着桌边自饮自酌的女子,摸了摸还带着女子温热气息的耳朵,邪魅一笑。
川画知喝了几杯酒,见吴文渊闭着眼睛,好似完全放松了警惕,便举着酒杯来到池边,右手悄悄从怀中拿出麻痹针,藏到身后。
“文渊,你也喝一杯。”川画知蹲在吴文渊身侧,把酒杯举到吴文渊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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