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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选入宫。”铃人轻声答。
“一直都在宫里吗?”
“嗯,跟着宫里老姑姑学了几年规矩就被安排到大乐司来做事了。”铃人点了点头,回花语红的问话道。
“来我身边前在哪里做事?”
“跟过几个月舞轩的姑娘。”铃人道着,踌躇了下又道:“后来我被安排做了些杂活。”
花语红盯望着铃人说话的表情,想从她脸上找寻是否有在说谎的迹象,可她除了拘束与句句如铃的淡淡回答,脸上便无太多不合时宜的表情。
“你觉得相爷可是好人?”花语红转眼一思忽然问。
“嗯?”铃人微微抬头偏着头愣眼望着花语红顿了片刻,缓缓答:“铃人不知。”
“你方才去了哪里?”花语红僵咧了下唇又问。
“方才给姑娘沏茶去了。”
“哦,你看我一定是困了,这转眼的空就忘了。”花语红看着铃人似若无辜地眨了眨犯困的眼,微了微唇道。
“那红姑娘歇下,铃人回房了。”铃人缓缓站起身道。
花语红见也问不出什么来,便应了声:“嗯,你去睡吧。”
铃人收拾起八角桌上的茶碗方朝花语红的房门走去,花语红望着她走路的样冷不丁地将一旁的圆椅一脚踢到了她身前,想试试她的身手。
花语红想若铃人有武功那么这急惶惶的情境下,定会显露出来。
“乒铃啪啦——”
铃人脚一拌到花语红踢过去的圆椅,便一个马趴摔在了地上,端在手中的茶碗也摔碎成片。
她,她没武功
花语红惊望铃人缓缓从地上痛苦爬起,才觉自己这样做过于不妥,忙起身迎到铃人身边扶起她道:“你有怎样吗?都怪我,都怪我,脚一时不小心踢到了椅子。”
铃人手心上被破碎的茶碗瓷片划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就从这口子中冒渗了出来。
“哎,我,我”
花语红见铃人手心的鲜血不断往外冒着形成了红线般顺掌沿滑淌着,心中又愧又急,蹙着秀眉慌忙转身在房中的衣柜中慌乱地找了条手绢帮铃人包扎在了手掌上。
“对不住,对不住,你别怪我,我不是有意的。”花语红抬眼望着低垂着头,用另一手压着自己那只受伤手腕,始终默默不语,月眉忍痛,一汪满泉溢明眸的铃人,惶急的道着歉。
“红姑娘我没事,你别在意,我把地上这些碎片收拾出去。”铃人微松月眉,摇了摇头,俯身就要去拾那些碎在地上的茶碗片。
此时的铃人真是怜人,花语红看了都感到疼惜,她忙拦住铃人下弯的身道:“你回屋睡去吧,这里我自己收拾,记得明早找些药上了,都是我不好。”
“红姑娘快别如此说,收拾这些本就是铃人分内的事。”铃人惊宠地望着花语红道。
“什么分内,分外的,你回去睡吧,不去你就是怨着我。”花语红扶着铃人双臂轻推着她道。
“红姑娘,铃人退下了。”铃人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茶杯碎片,又望向花语红微微点了下头,返身走出了花语红的房中。
铃人一走,花语红蹲身小心地捡起地上茶碗的碎片,捧着茶杯碎片走出屋外,扔在屋外回廊下的灌木中就返身回房躺到了雕花床上。
若铃人不是那人,那人会是谁?也在宫里吗?还是只是盯着
花语红躺在床上思着,渐渐地入睡了。
时日在花语红的猜疑中不经意地过着,她还是没有弄清拦她的蒙面黑衫人会是谁。
这几日来,花语红乘着闲来无事的空到处游逛,在那身有别大乐司其他伶人、舞姬、乐姑的华服遮掩下肆无忌惮的走在大乐司中,不管别人认不认识她,知不知她是何人,见了她那身华服也只认她是宫中上层司乐乐人,故也没人拦着她。
梨园院榕树下花语红观闻过伶人们咿咿呀呀的小戏;了音阁牡丹亭聆听过乐娘们琵琶曲乐声声;月舞轩烟波亭榭思忆过方进宫的时日,那似乎就是昨日的事而已,可又像是隔世之事,这方地只让她感到莫名的难过——那日她就这么被传到了皇帝面前行舞,再回来时她还是她,可似乎一切又有所改变。
花语红如今不清楚自己到底处在何等境遇,虽无捆手捆脚却又有难以摆脱的感觉,在大乐司阅过的人,她不知哪双眼睛是那双盯看着她的眼,防止着她离开皇宫。而她自知以自己的身手是难以敌得过那个蒙面黑衫人,且也知那刘一守的手下各个也都是能人,故不敢轻举妄动,可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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