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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凤林的血,我和凤林是在一起的……
黛墨满意的离去了,随后便有个老仆前来照顾萧甯,每回被黛墨凌虐过,萧甯都要休息半个月以上才能恢复,而后又要承受下一次的凌虐。萧甯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任由老仆为他擦拭身体,涂抹伤药,仿佛世间一切都再与他无关一般。老仆替萧甯处理完伤口后便快速离开了,那消失在铁门后的叹息仿佛也在惋惜这个可怜孩子惨不忍睹的伤及悲惨的命运。
萧甯努力支起身子,看着这个自己打小便从未离开过的石室,不见天日,没有光明,更没有未来,爹和别的男人跑了,娘在一次意外中身故,从小到大都被关在这密室中,见过的只有干爹和老仆,每个月都要被干爹用各种手段凌虐一通,想到未来,萧甯便绝对不寒而栗……恍惚的目光落在了榻旁,老仆为他上过药后,并未把瓶子拿走,萧甯努力爬过去伸手拿过瓶子,用力在地上摔碎,然后拣起一块碎片,划破了自己的手腕,看着流淌的鲜血,慢慢闭上了眼。
迨殁篇第五章
萧甯睁开眼,并未如他所想离开这个石室,看着手腕上包扎带血绷带,萧甯绝望的闭上了眼。那老仆却握住了他的手,手却细嫩的不像老人,萧甯茫然的睁开眼看着几年来熟识的老仆,这位老仆是个哑巴,但此时,却用清脆的声音对他低声说:“可怜的孩子,你为什么不反抗他?你若死了,萧凤林和林芳雪怎么能够瞑目。”萧甯吃惊的刚要大叫,就被细嫩的手捂住了嘴,老仆明亮的双眼笑着眯起:“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和你爹娘曾有过一面之缘,你想不想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死的?”萧甯点点头,老仆收回了捂着萧甯嘴的手,坐在他身旁,幽幽一叹,许久才开口道:“你娘被黛墨使计诱骗杀害,你爹得知黛墨有害他们的心,便乘马车连夜逃离武林盟,却被黛墨夜行百里追上,一掌劈下绝壁,和马车一同摔的尸骨无存。你是萧家唯一的活口,黛墨必定不会放过你,待他厌倦了你,指不定会用什么方法杀害你。”萧甯听了,缩在墙边瑟瑟发抖,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
老仆淡淡笑着抚过萧甯的脸颊道:“想不想活下去?”萧甯使劲点头,老仆便起身以步测距,揭开地上一块方砖,露出一个狭小的地道,对萧甯道:“藏到里面去,一直藏到我叫你出来你才可以出来,懂吗?里面有水有食物,你必须在里面藏上一段时间,如果我没叫你出来,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来,否则被黛墨发现便是死路一条。”萧甯鸡啄米般点头,然后爬进了地道中。
过了几日,黛墨来到密室,见萧甯在榻上盖着薄薄的被单缩成一团朝内侧躺着,似乎仍睡着,冷哼一声便伸手去抓扯他的头发。躺在床上的“萧甯”在被他抓到头发后竟仍无动于衷,而黛墨却痛苦的大叫一声,触电般的将手缩回,而手上已如墨染般漆黑,黑色顺着血脉快速上行着,一看便知是剧毒。
随着熟悉的笑声,那老仆从门外走了进来,走过动弹不得的黛墨身旁,用戴着银丝手套的手将被单掀开,竟只是一团衣服,而那个长满漆黑长发的头只是用布缝制而成的剧毒针团罢了。黛墨恨恨的咬牙:“枫灵!”老仆冷冷道:“不要叫我枫灵,我有我的名字,我叫田喜乐。”然后蹲下身,笑嘻嘻的对黛墨道:“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土的要死啊?”说着扬手便给了黛墨一巴掌道:“我名字再土,也是我父母给的,我本有个幸福的家,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所以我也毁你的一切,很公平对吧?”黛墨破裂的唇角流出的血也渐染墨色,黛墨已说不出话来,他惊诧于这种剧毒,自己深厚的功力竟无法压制,反而越运功流转越快,黛墨绝望的看着眼前恨之入骨的枫灵,瞪着眼没了气息,渐渐冰凉。
枫灵将针团丢开,冷冷道:“不枉费我费尽心思从药王谷偷出这剧毒,只是让你死的太便宜了,哼。”说罢以步测距,掀开方砖,将萧甯救了出来,萧甯看着满身漆黑,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黛墨,吓的缩在枫灵身后,枫灵只是笑笑,便带着他离开了密室。这是萧甯第一次踏足户外,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色的叶子,彩色的花朵,萧甯恍如隔世,枫灵淡淡道:“我已报过大仇,你以后要怎么做随你高兴,我要走了。”萧甯乖巧的点点头。
随后,武林盟大乱,黛墨死了,萧甯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在大家百般询问下,才亮出自己一身的伤,缓缓道出自己这几年的遭遇,但仍隐藏了自己已是阉人的事。此事在武林掀起巨浪,黛墨不为人知的一面这才浮出水面,林家见外孙生还,本无意认养,却仍迫于武林同道的压力,不得不收留了他,教授武艺,没几年便找了个由头将他送去其他门派习武,从此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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