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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做什么。”卿依面色不善地收起剪刀,见南宫琉璃要站起身,连忙按住她的手臂,不满道:“王妃是正妻,她算是妾室,王妃不用起身相迎,本该她来拜会王妃,说来,新婚第二天她就该来了,拖到今天已经是她的不对了。”
南宫琉璃不以为意,摇头轻笑:“哪里是妾室,护国公会让自己的孙女嫁来做妾吗?族谱写的清楚明白,两个正妻不分上下,要不是皇上早逝,她也该去拜会皇帝皇后的。”
“那又如何,总要分个先来后到。”卿依眉头紧皱,冷声说道。
南宫琉璃还想解释,可萧玉娇已经拐过花藤,她也不便多说,只是捉着卿依的手臂起身相迎。面上笑得极其温柔。
北承枫不是想让她吃醋吗?她向来不喜欢如他所愿的,这一次,亦然。
“玉娇妹妹今日怎么有空前来走动。”她起身相迎,面带笑容,转头便吩咐身后的卿依,“卿依,快去备些茶水糕点来,玉娇妹妹第一次来,该好好招待才是。”
卿依哪里愿意招待她,恨不得一巴掌将这艳丽的女人拍出东苑她才甘心,但是面对南宫琉璃的吩咐,她也不能违背,只能不情不愿地去了。
萧玉娇粉红色的纱衣上缀着点点流苏,随着她的走动,流苏轻轻摆动,这样随适的气度像夏日的清风般凉爽宜人,又像是冬日的暖阳一般温柔和煦。
她垂了眸,低低一笑,笑容间已经不见少女的清丽,反而多了些成熟的韵味,没了初见时的利落张狂,温婉柔和了许多。
第5卷 第267节:变相囚禁【4】
“姐姐安好,原本妹妹应该早些过来瞧姐姐,只是提了两次王爷总说姐姐身体抱恙,不适宜前来拜见,此事也就放下了,这才耽搁到今日。”她说,边说边盈盈拜倒。
她哪里是生病,只是身体无力罢了,若这样也算是生病,那确实是病了很久。
南宫琉璃低低一笑,连忙伸手扶了萧玉娇起身,面上笑容不变,心中却不免揣测,若是护国公见到自家孙女现在的温婉样子,只怕要乐得合不拢嘴了。
原来,感情可以改变一切,可以让一个整日只知道习武练剑的女子甘心放下利剑,找回女儿家的矜持,学着绣花练字。
南宫琉璃望着萧玉娇耳边的一抹嫣红直望地痴了,脑中千回百转,最终都汇聚成一抹苦涩藏到心底。
卿依端了茶水来,她低低一笑,柔声道:“妹妹还不快坐,还站着做什么,若是被王爷看到了,还以为我南宫琉璃不会待客。”
声音温婉柔和,可只有她知道,这话里已经不自禁地带了些酸涩的意味。
萧玉娇一双美眸定定地望着南宫琉璃,她缓缓在石凳上坐下,身边就是成片的嫣红牡丹,衬得她的姿容愈发美艳,她白皙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迟疑道:“今日玉娇前来,是有一事想让姐姐帮忙。”
“哦?”南宫琉璃挑眉,这倒是出乎她的所料,本以为她是来□□的,来瞧瞧她这个过了气的王妃过的如何凄惨,不想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真的是有事而来。
卿依在一旁侍立着,萧玉娇带来的一众丫鬟都被她赶到几丈之外。
她眼带不屑,提着茶壶缓缓地向杯中注水,滚烫的茶水一浇,淡淡的茶香立刻从杯中四散开来。
没等南宫琉璃回话,她清冷一笑,将茶盏递到萧玉娇面前,假作无异地问道:“不知箫小姐是为什么事来求我们王妃?”
萧玉娇面色一紧,南宫琉璃连忙掐了卿依手臂一下,嗔怪道:“妹妹如今与我一样同是齐王妃,卿依也太不懂规矩了,怎么能再称呼小姐。”
她虽然说着,可是面上却没有多少嗔怪的意思。
她心里清楚,卿依的怨气比她还要多,还要浓,若是不找个办法让她宣泄宣泄,只怕会憋出病来。
不过,为难萧怀玉也不是她的初衷,她也是不屑做的,毕竟,一切的错误都在那个男人,而不在这无辜的女子身上,其实,萧玉娇的存在甚至比她还要可悲一些,她还有机会冲出牢笼,毕竟,自己是孤身一人没有牵念。
可萧玉娇不行,她有她的家族,有她的家族利益,无论爱不爱北承枫,都注定了要跟在他的身边,直到终老。
止了卿依的话头,南宫琉璃不忍地垂眸,伸手端起面前的紫砂杯盏,袅袅的热气氤氲了她的神色,她说:“妹妹有什么事求我,尽管说吧,若是能做到琉璃必将全力以赴。”
只是不知这样,算不算与虎谋皮。
第5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