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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下午两点,天色阴沉沉的好似傍晚。他见我同意了,显得十分欢喜,就好像我身上有着他寻人的指望。其实我也没什么本事,就是一根筋有颗执着的心。寻人还是寻物,什么都好,我也想找点事做。
他倒是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把手机调出照片来给我看。我接过来,还是上次那一张,两口竖井中间夹着棺材地。不过这一次右侧的阴影区域上标出了个长度,约为50米。
约为50米,这几个字是铅笔写的。一问,说是手下人探得的消息,准确性未知。沈家的手下刚探知的消息,但老板却一早就已经发给了我,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是不知道,然而我清楚。无论这个数字准确与否,阴影区域看上去像是竖井,其实是纵深的地下通道,就是付总的队伍昨晚的所在。看样子顶子修得贴近地面,想必是为了通风方便。只是有必要这样深吗?
“你说的人是在通道里?你确定?”
显然他很确定,非但确定,而且一口说出了具体数量。
“总共有7个,如果有多出来的不是我要找的人。”
等等,眼看着长桥已经出现在视线范围内,我有件事要和他确认下。
“沈其茗,在老宅的地下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看见尸体了你可不能骗我啊。”
第十九章 再进棺材地
他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我心一虚,这下说漏了嘴。赶紧把娘娘说给我听的话原样告诉他:“有,有个打鱼的捞上来两条人腿,就这几天的事。”
“在什么地方?带我去。”
“……又给扔江里了。”
车子停在桥头,望着一江东流水,他怔怔了半天,忽然道:“白家老宅,我一次也没有来过,然而从出生起就听说过这里。如果一切顺利,以后我就不必再来。如果此行不成功,我也不想回去了。”
这个作战动员做的可真好,好的让我有跳车而逃的冲动。我听得心力交瘁,踢踢他的椅背,不耐烦的道:“说重点!”
“哦。”他立即收起一脸的感伤,乖觉的道:“这座宅子30年前抵给了我爷爷,一直没有动过,这次二叔来是准备做项目。可是本地有一家姓付的当年和我爷爷一起做生意,当年那件事都有参与,算起来是笔糊涂账。我们手上的只是房契,他们的手里有地契,这样子就大条了。他趁机敲竹杠,开价三亿,不然就要动用一切关系告我们非法开发。”
地产行业我了解不多,现在土地都归国家所有,任谁开发都得给政府交出让金的吧?
他摇头,道:“都说了人家是本地人,再加一句,整个省的银行里过半的存款都是他们名下的。你说如果争起来,谁的优势比较大?”
争的不是地皮,而是地下的秘密。我懂了,付总这是连环计。他发现密藏难以发掘,索性和沈家合作。沈其茗之所以找到我,就是上午的会面中付总提出共有密藏,发现一切东西对半分。他气不过,想着趁一切还未敲定,先行探探密藏的虚实,找到丢失的那7口子人。
密藏,老板说过,那里边是真金白银。天大的财富,想必人人都不会放过。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付总莫不是要暴力突破?
“很有可能。”沈其茗点头道:“你那天晚上看到我们带来的设备了,实在没办法的话,就准备揭顶了。”
这就是考古式发掘,将所有密藏大白于世。这么大的动作,如果没有本地势力保驾护航,想来也是难以实现。
这么说来,沈二爷很有可能会同意。
“不好说啊,二叔这个人吧……”沈其茗没有再继续下去,然而我已经听出了弦外之音。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想和他组队,沈其茗这个人简单,他说的话我能听懂。对我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好。
车子开进工地,他打开后备箱拎出了个背包背在身上。看看我,又找了个电筒塞了过来。
我掂掂分量,这电筒不是便宜货。他的后备箱和我店里的柜子有得一拼,各样的工具琳琅满目,真不知道这京牌车是怎么一路开过来的。
我们两个人简单准备下,说做就去做,没什么可顾虑的。
老宅里的荒草已经被尽数收割,没有倒塌的房子上都用白漆涂上了编号。他们有图纸,想必也会知道入口在哪里。
果然沈其茗没有走付总他们的路线,而是带着我到达了那口古井旁。
我蹬着井沿往下看,一切照旧。他这是要从棺材地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