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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了几下,脸上飞起可疑的红晕,“不要,大家说不能喝陌生人的酒。”
里德眼神中露出疑惑的情绪,问:“什麽是酒?”
李李可扭了扭,见对方完全不为所动,有点泄气地恢复了正常坐姿,端起竹筒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水果的香味,甜甜的,清清的,是他喜欢的味道。既然不是酒,刚好睡醒也有点渴,他仰头就是一大口,舒服地长嗝了一口气。
一口又一口,一口又一口,竹筒见了底。李李可笑呵呵地戳著里德的胸肌,“喂,你是不是想上我?”
里德应声虫似的重复,“上?”
“不准狡辩哟!”李李可唰地站起来,双手叉腰,“你明明,嗝,明明就是恃著,恃著我对你有好感,想霸王那什麽弓!”
里德干脆不吭声了。
李李可在外堂蹦啊跳啊,竟然跳起了芭蕾舞,趔趔趄趄的动作有点不伦不类,倒是把他的柔韧腰肢和修长手脚展示了个巨细披靡。里德的喉结忽然重重滑动了一下,舌头也如上次那样舔了舔嘴角。
对危险毫无警觉的李李可转著转著,唰!把草裙也扯掉了……
知道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麽?李李可同学正勇敢(?)而不知死活地为大家现场教学。
所以,里德把人扛进房间是必要的步骤。
所以,李李可醉得媚态招摇也是必要的失误。
所以……
李李可突然一记鲤鱼打挺,不知怎麽的就从里德的怀里蹿了出来,横跨在里德的腰上,撅著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你说!说!”
里德面无表情,但如果旁边有个内心活动的对白框,大家一定可以看到一排排表达莫名其妙和不解的大问号。
“嘿嘿,嘿嘿嘿……”
里德默默地把手放到李李可有点瘦弱的胸膛上,摸了摸,人体的温暖柔和了他的目光。
李李可一直傻笑,按著里德的大手不紧不慢地往下滑,“嘿嘿,你说,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会讲中文,但是……”
里德下面某个地方已经九十度蓄势待发了,李李可忽然跳下了床,大喊大叫,“你骗人!你骗我只会讲外语!我讨厌你!”
他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居然还记得捡起草裙围上,一边嚷嚷“我才不滥交”“我没病”一边扎进了果林里。
里德的眼睛微不可察地睁大了点,看看自己草裙上的隆起,在“把人抓回来狠狠摁在床上”和“再缓缓”之间用力地纠结了好久。他从出生至今,还没有哪件事能犹豫成这样子。
卡卡卡,床脚传来爪子刨木的声音,是小哈来找他了。
他垂下手,轻轻拍了拍小哈的脑袋,“再缓缓。”
李李可靠在树下,吹了一阵凉风,终於清醒了。
姑奶奶的!那杯不是酒他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他是酒意上头得快,也去得快的类型。刚才做过的事走马观灯似的掠过,他後背出了一层冷汗。醉酒误事,果然不是盖的。
这麽一闹,还有些事他也记起来了。下午,他的确是在看小喷泉的,只是小乌龟们都拦著他,在他想著那东西是不是不该碰的时候,一阵强风吹来,喷泉中间水晶柱上的须摇曳得厉害,摇著摇著变成了甩,甩得跟甩水发一样,有点!人。
甩得都有残影了,忽然嘴巴一凉,他使劲往自己的嘴巴看,还蠢蠢地舔了一下,只觉得一阵凉意,清甜的味道顺著喉咙滑下去,他咽了,然後看到半条须在嘴唇上摇摇欲坠……
之後他就睡过去了。
有安眠药,绝对是有安眠药,他非常坚定地继续为一切不合理事件找到合理的解释。
抱著自己,他竭力保持低头的姿势,数著地上的草,等待即将到来的天明。
☆、NO。11
太阳公公不负众望,或者说,不负李李可望,一个多小时之後就照亮了天边。
“天气真好啊~”李李可猫一样用力伸了个大懒腰,左伸伸,右拉拉,“太阳都显得特别大。”
他偷偷摸摸地回到农庄石屋,扒在门边探头探脑地往里看:里德好像走了……呼,真是吓死,那人怎麽就不懂“从朋友做起”这句千年古训呢?
李李可放心地迈进石屋,磨蹭到柜台後面,一支一支地把竹筒拿下来,看看闻闻,拔开塞子尝尝,挑出几支在柜台上排成一列。他趴在手臂上,侧头看过去。看了一会儿看腻了,就翘著兰花指,一戳一戳地把竹筒当不倒翁玩。
终於也戳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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