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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又睡了过去。
唉!公主啊!算啦,好好睡一觉吧!
但愿明天是个美好的开始!
………【16 洞房花烛病美男】………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可是雅淳为何一点也不喜,如果你跟她碰到的情况一下,估计也喜不起来。
有谁像她一样倒霉,腰酸背疼的赶了千里路,累死累活的折腾完,拜了堂,盖头还没掀呢,相公就倒地不起了,留下一帮准备闹洞房的东西让她打发。
哼,打扰她休息吃饭的人就是东西。
“二嫂,二哥旧病复发,估计没法掀盖头了,要不要小弟代劳啊?”沙哑的嗓音率先开口,说不出的猥亵恶心。
“三哥,你是不是想连其他的也一起代劳啊?”轻挑的语气紧跟,看来也不是好人。
“三哥、五哥,你们欺侮二嫂,我要告诉父皇!”清朗少年声,带着稚气,听起来就像好娃。
“哎哎哎,八弟,你不能乱说,洞房之日无大小,不能动辄就搬出父皇,是不是大哥,您说句话啊。”
“三弟、五弟,扶你二哥到床上,**苦短,我们先走吧。”低沉男中音,如一滩死灰,没有喜怒哀乐,听不出什么性格。
长兄如父,纵然心有不愿也不敢当面反驳,只得悻悻离开,毕竟,皇室在表面上还是需要兄亲弟恭的。
人走茶凉,她酒足饭饱,扯掉多余的束缚,换上棉质睡袍,推推床上男人,“喂,再不醒,我把你踢下去了。”
“呵呵,娘子今晚难不成想要独霸一床?”男人起身,声如梵音过耳,优雅从容。
她这才把男人看个清楚,他身穿红色喜袍,面部线条柔和,清眉细眼,温文如玉,脸色苍白不掩优雅形态,仍如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名家山水。
“你就是‘季国’第一公主季雅淳?”被人用赤,裸,裸目光扫视,不见尴尬,从容诘问。
“难道你不是‘颖国’皇帝第二子,平亲王颖傲?”她抿唇含笑,直接反诘。
他目光温和:“我正是你要嫁的相公,颖傲!”
她点头:“很好,那你就是我的傲夫君了。”
什么?“……你叫我什么?”
她抿嘴嬉笑:“傲夫君啊,有什么不对吗?”
颖傲心际失紊,没了从容,“以后在人前,不要这样笑,不,最好不笑。”
她唇角的弧度更大,“噫,傲夫君是怕别人爱上我吗?”甜糯嗓音配上调皮的挑眉,有意识造下若无的魅惑。
心脏急剧跳动,颖傲深吸一口气:“谁告诉你的!”
她美眸忽闪:“这是男人通有的占有欲哦,傲夫君,你这样说,说明你已经被我的容貌征服,并有不受控制想要爱上的念头哦,嘻嘻,”她又弯了唇,“我可以在你面前多多的这样笑吧,这样,你就能早早爱上我咾。”
再吸一口气:“雅儿娘子不打算照顾生病的夫君吗,明早,还要进宫参拜父皇母后。”
抛出如她人一样精致的小瓶,玉手掩唇,“我记得与主卧相连的有间侧卧,以傲夫君身体的虚弱,今夜似乎无法鱼水之欢,不如,先去歇息可好?这是强身健体的良药,我困了,别打扰我睡觉,还有,麻烦跟你的父皇说一声,本……咳,我长途跋涉,身体疲劳不堪,拜见之事,三日后再说吧。”
他深吸深吸再深吸一口气,开启瓶盖,一股药香夹杂一丝独特的幽香,瞳眸微闪,心律失衡,这药!是她!真的是她!果然是她,好药!果然是好药!
嗯,又是赶路,又是拜堂,确实是有点累了,自己这病弱的身躯也因为繁琐的婚礼,越加乏力,刚进洞房,可就倒下了,这几位兄弟可都是证人呢,那就三日后再说吧,颖傲握着药瓶,掩住眸中耀眼的光亮,睡了多年来的第一场好觉。
颖傲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洗漱完毕,急急推门而入,想一见那个占据了自己整夜美梦的人儿,然,佳人小脸不在,徒留一室清凉。
“人呢?”声音无起伏,却含了不容忽视的威严。
从未见自家主子如此的丫鬟战战兢兢回禀:“王妃一早带着她的四位贴身丫鬟出去了,给王爷留了信。”恭敬双手呈上。
雪白纸张,轻薄光滑,质地好的罕见,可以看出不属于“颖国”的产物,这里,也产不出这么好的纸张。
“傲夫君,久闻‘颖国’风俗人情与吾本国大不相同,我决定,去了解一下生你养你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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