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页)
张泰理也不理他,又是几脚踹在他身上,翻过他胖大身子,将那一把毛笔狠插进黄光后穴!那黄光何曾吃过这般苦头,杀猪般叫唤起来,胯间肮脏物事已是软垂。张泰狠道:“今日拼上这条命,我张泰也要出这口气!”说罢,越发瞧着黄光那恶心物事碍眼,几脚上去,踢得黄光断子绝孙,哭喊求饶。张泰哪里听得进去求饶,提拎起拳头猛砸,打得黄光青青紫紫,鲜血淋漓,不一会,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大哥!快快住手!”张致不知何时已从床上起来,拉住张泰的手劝道,“大哥,大哥,你今日为我出头,我心中实是感怀。但万万不可再打了,这黄光有钱有势,咱们惹不得!万一他有个好歹,他家里岂肯善罢甘休!”
张泰见张致一身伤痕,还只顾劝他,心中悲痛,道:“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今日就把他打死了又如何,我赔上这条命,也不能看你白白受他欺辱!”
第十七章
张致心里着实恨这黄光,但他也知由不得随性泄愤。张泰一身打铁的力气,拳头可不比黄光随从那些花拳绣腿,一拳拳砸在黄光身上,都是实打实的力气。张致瞧那黄光,瘫倒在地,如烂泥一般,口鼻流血,也不知还有口气在么。
张致身上疼得紧,思想起前一刻被黄光肆意欺辱,只觉仿若死过一次。他拉住张泰,定定神,心里已有了计较。他蹲下身伸手探了探黄光鼻息,道:“万幸,还有口气在。”说罢起身时咳了几声,伸手抚着胸口,似是疼得厉害。张泰拉开他手一瞧,青了一片,显是被狠踢了一脚,张泰气急:“该一拳打死这个狗才才是!”
张致摆手,缓缓道:“大哥,如今且听我一言,此事本因我而起,也该我担责。黄光吃了这一顿打,去了半条命,必不会善了。到时若告到官府,只说是我打的他,我横竖脱不了干系,别连累了你。”张泰听了,如何肯,急道:“你好糊涂!这黄光眼睁睁瞧着我打的他,如何推到你身上?你是受折磨的苦主,再怎么样这打人的事也轮不到你头上!我既打了他,就不怕吃官司!”
张致点头道:“说得是,这黄光眼睁睁看你打的他,你如何能脱得了干系?且这黄光被你这一顿猛踢,命根子怕是已废了,他如何肯了?只怕你我二人,都要为此送命。”张泰听了,想起自己倒是解气,可又连累了张致,懊悔道:“是我连累了你。”
张致瞧着人高马大的张泰如幼儿一般垂头丧气,眼眶一热,心道:好个呆子,他是为救我,情急之下只好如此,怎的倒把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想罢,开口道:“为今之计,只有大哥你先出外避避风头,我在此间,待这事过了,你再回来。大哥不必担忧我,如若你也在此,黄光知你为救我,势必要对付你我二人。你走了,我只推说与我无关,我不过是被你赎出南馆,其余皆不知。我是个受欺凌的苦主,黄光又能拿我如何?”
张泰听了,如何肯。他人虽老实,并不愚笨。张致尚未触怒黄光,黄光便能欺凌他至此,如今黄光被他打得已是不好了,还能放过张致?他正待开口,却听房外有人急急说道:“你们已大祸临头,还有心思在这里牵扯不清!”
张泰闻言一惊,抬头一看,竟是陈杰。
原来这陈杰送张泰离去后,转身回了衙门,与那些衙役聚在一处闲聊,想打听出张泰如何惹了黄光这等要命的人物。不料这边张泰猛打黄光之际,有名随从昏头昏脑醒了过来,见张泰肌肉虬结,不敢上前,偷跑出去,到衙门如此这般鬼哭狼嚎了一番。衙役们吃了一惊,立时要过来捉住张泰!待他们走了,陈杰一路急跑,抄着近路过来告知张泰。
陈杰进来已看见黄光血肉模糊的样,又见那小倌浑身是伤,立时便明白张泰这是为何惹上黄光了,不由心里叹气,但也顾不上跟张泰说什么道理了,只急道:“此时什么话也别说了,拿上银钱,立即走!”说罢在死了一般的黄光身上翻找出一个钱袋,拉着张泰道:“走!走了再说!”张泰二话不说,不顾张致反对,背起他就快步从后门离开。
陈杰带着张泰二人,在巷弄中穿梭,不多时,便快到城门处。陈杰找了个僻静处停下,掏出黄光的钱袋看了看,道:“还好,这里头还有一二十两银子,尽够一路用了。弟弟,你如何这般傻!如今,只有离去一路可走了。你拿上这银子,到徐城李记皮货铺找一个名唤李青的掌柜,你告诉他,是我陈杰使你去找他的。请他帮忙,将你带得远远,离了这是非地。这李青早年与我相交,甚是谈得来。这匕首是他送与我的,你只需将这匕首与他一看,他即明白了。”说罢,陈杰果从腰间解下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