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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宁同样不好意思的说道。
柱子摇了摇头,道:“玄飞救了我的命,他就是我大哥,你是他媳妇,就是我嫂子。”
“行了,你别和他说这个了,他脑子死。好了柱子,快带路吧。”玄飞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他。
柱子在前面带路,玄飞和凌一宁跟在他的身后。
靠山村村后那条小河,就是由九泉河的分流形成的,沿着小河往上走,就能看到那条由山水形成且分成九岔的河流。
河水不深,但是流的却很湍急,山上的水就像是从水龙头里放出来的一样,哗啦哗啦的流进河里。
“这地方每到雨季就发大水,所以没人住在这,除了香婆。这几个村的人,每年都担心雨季她会出啥事,可是甭管再大的雨,她那个破草屋从来没受过影响。我记着九五年的时候,村里边不少房子都被冲塌了,可是那草屋却依然是滴水不漏!”柱子指着那座立在九泉河主道旁的草屋说道。
草屋不大,但是也不算小,四十多个平米的草屋也算是比较少见的了。
草屋的门口正冲着山上流下来的水,虽然这水最终流进了河里,可是在风水上来说,这种地方是不能住人的,一个做香的人自然应该懂的这些道理。
正因为她懂的,她才在将木屋前面的地面上铺满了鹅卵石,土克水,很好的压制住了山水的阴气。
门口的左侧种着一片黄色的小野花,野花属木,水生木,木即能吸收水的力量,又能克制土的地气,令这生活的环境很好的得到了化解。
这看似普通平常的布置,却是透出了一个人对风水的掌握。无论是方位还是面积,这个布局的做的都很好,就算是让玄飞来做这事,能做到的程度也不过是如此了。
“铃铃铃……”
“你这是做什么?”玄飞不解的看着在那里摇晃着铜铃的柱子。
“你不知道,这香婆不准人大声说话,凡是找她都得摇铃。”柱子无奈的说道。
凌一宁的小组嘴不自觉的就嘟了起来,喃喃念叨着:“是不是有点本事的人,脾气都是这么怪啊。”
玄飞笑了笑,道:“呵呵,也不能这么说。这些人的本事都是拿时间换来的,长时间的孤立生活,脾气难免会变的有些古怪。你看我,以前就够怪了吧,现在和你生活几天后不也是变正常了嘛。”
凌一宁听完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讨厌……”嘴上这么说,可是双手却是幸福的揽住了玄飞的胳膊。
摇晃了半天,也没有见人从屋里走出来。
柱子面带歉意的说:“看来,香婆已经睡着了,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也好,明天再来吧,我现在也试着有点上头了。”玄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一行人沿着原路反回,一路上三人有说有笑,可是玄飞的心里边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不知为何,他的心底深处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种恐慌,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自己一觉起来看到的不是爷爷,而是一具尸体的时候一样令他感到不安。
玄飞和凌一宁虽然住在义庄里,但是两人并不是睡在一起。
凌一宁睡在木板床上,玄飞直接就躺在了香岸上。
熏蚊子用的艾草有些呛人,不过这并不是凌一宁失眠的原因。
她双手不停的揉、搓着,仿佛在期盼着什么,又仿佛在纠结着什么。她的眼睛看向另一边,根本不敢去看玄飞的身体。
“他不是很好色吗?怎么这么老实?”凌一宁很是不解的在心里嘀咕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害怕玄飞对她施暴还是自己渴望玄飞对她做点什么。
玄飞躺在香案上毫无睡意,被艾草的烟气刚好直冲着他这边,蚊子没呛跑,先把他给呛晕了。
脑海中不停的闪过最近发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魂气散净了却多了个关心自己的人,精魄没有了却多了雪月花的精气,总感觉这一切来的太过戏剧。
不过玄飞也有点害怕,害怕这出戏很快就会演完,说实话,他已经有点喜欢上了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雨水使九泉河的河水流的更加湍急,树草层层簇簇,放眼望去满目青翠。碧青漫延开去,远处的山峰,交错着淡淡的烟青色,与天色相融。
在很多名山、大寺的财围,都有一些卖香人。可是无论是哪座名寺、名观旁边的卖香铺子,怕是都没有眼前这座毛草屋的货物齐全。
门口左边的货架上摆着拜佛诵经的‘佛香’、门右边的货架上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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