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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现在他说的这句话，却是他对何睿所说的第一句话。

听到罗乾开口，何睿和方熠自然不敢再胡扯，肃立一

听罗乾的高论。

罗乾好似陷入了一种迷惘状态，双眼迷离而空洞，好似在思考着无数问题，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思考一般。

“你们觉得，这些年来，你们的生活过得怎样？不必虚言，我想听老实话。”罗乾忽然开口对方熠和何睿两人问道。

听到罗乾的问话，方熠和何睿不由面面相觑，不知罗乾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忽然会开口问出这么一个诡异的问题。

只是，罗乾既然已经开口问话了，他们自然不敢怠慢，更不敢欺骗。

何睿作为罗乾的亲传弟子，先于方熠答道：“回师尊，徒儿只觉得这些年的生活还不坏，能够侍奉今生父母，更请回前世亏欠的母亲，早已经是心满意足了。”

渡过武修天劫之时，何睿已经是恢复了前面几世的记忆，对于罗乾收自己为徒的因果也了解得清清楚楚。在几百年前，更亲自去前世母亲居住之处，将垂垂老矣的母亲接到大秦国都，享尽世间荣华富贵，也享尽了天伦。

方熠跟着道：“方熠从没有想过有今日的成就，早已心满意足。”

罗乾微微摇头，道：“你们都感觉心满意足么？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爆*如今这场席卷三界无数个空间的大战，为什么这地界会以如此快的速度收缩？又有没有想过，你们现在所做的，到底会带来什么后果？”

两人刚要回答，罗乾巨手挡住他们，指着下方山村之中那老人，道：“我们和那老人在本质上，根本没有任何区别，都只是在这世界之中的寄生虫，都是一种无法自主的生灵，所不同的，只是我们能够掌握的力量比他强大一点而已。”

方熠与何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今日带你们来这里，只是想让你们看看，这世界上，并不只有修士，并不只有候选天尊。普通人的生活，也可以比修士精彩。现在，我再问问你们，若是让你们选择，你们是选择如今的生活，还是选择向普通人一般，出生、成长、结婚、生子、死去？”罗乾转头望着何睿与方熠，双眼好似看透了一切虚妄，好似在一瞬间看到了他们两人的内心深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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