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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她的眼中划过一道诡谲的亮光。“还是说您不敢回答?”
海姆达尔保持微笑,霎时明了这女人是来者不善,说的更深入些,她想挖掘所谓的“独家”。
其他的记者们都憋着气,不动声色的看他二人你来我往。
“抱歉,或许是离开英国太久了,久到听不太懂英语了。”海姆达尔故意慢条斯理的说。“您能把您的问题说的再明确一些吗?”
“前十名几乎全军覆没,他们或多或少被牵扯到不名誉的事件中,只有您安然无事,您不觉得应该为此解释一下吗?”金发女人忽然开始咄咄逼人。“冠军、亚军全部落马,好事一下子都落到您的头上,就像一出被事先安排好的戏。”
“您在暗指什么?”
女人弯起嘴角,“听说您的父亲是隆梅尔?斯图鲁松先生?”
对于她突然改变话题,海姆达尔疑虑丛生。
“是的,难道这个也被您划归到戏剧范畴中了?”他暗讽道。
“我没有其它问题了。”金发女人像抓到什么大消息一般,心满意足的坐了回去,她身旁的自动速记羽毛笔一刻都不曾停歇。
该名记者的突兀举动让海姆达尔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很感谢她终于闭嘴了。
卡卡洛夫很不高兴,质疑海姆达尔冠军头衔的分量就是质疑德姆斯特朗,他有点后悔放《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进来,卡卡洛夫校长第一次懂得了自省。
卡捷宁教授则是瞧着自己的手指,看它们在桌面上轻轻敲动。
“我是《唱唱反调》的记者,我有问题想问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先生。”
其他的记者不禁捶胸顿足,光顾着看戏,忘记去抢发言权了,英国人实在太狡诈了,肯定一开始就商量好了!
海姆达尔在心底微笑,他的老东家啊。
“您有什么问题?”
“糖耗子大奖赛留给您的最大印象是什么?”
“人挤人。”
现场的巫师都笑了起来。
《唱唱反调》的记者努力压住嘴角的笑意:“您能描述一下您参加糖耗子大奖赛的总体感受吗?这个比赛让您学到了什么?”
“这个比赛教会我很多东西,多到无法用言语描述。”海姆达尔朗声道。“给我最强烈也最直观的感受中有一条非常明确,那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一句话成为了《唱唱反调》稍后发行的最新一期的封面标题,同期还有一篇狸花猫先生的最新文章——直击糖耗子未成年巫师大赛中的方方面面,不谈比赛,不论输赢,撇开赛程看别的,该篇撰文以另一种视角带领读者们重新回到那场国际大赛上。
据说那一期的《唱唱反调》销量直逼《预言家日报》,这两份报纸报道的内容截然相反,英国的官僚主义者选择相信《预言家日报》的抨击、质疑和揣摩,更多的平民愿意购买《唱唱反调》,因为它比高姿态的《预言家日报》看起来更有诚意。
23
『海姆达尔?斯图鲁松寄给德拉克?马尔福的信,1992年2月16日』
亲爱的德拉科,
新学期简直就像是一场灾难,请注意,这绝不是影射直言不讳的英国媒体以及那些妙趣横生的新闻报道。
我太喜欢《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的关于我的那篇报道了:“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个伪善的年轻人躲在众人注意不到的角落,微笑着等待全部选手落马”、“利用他的小聪明和他背后的势力引诱其他选手、迷惑观众、误导裁判,把陷入泥沼中的糖耗子基金会耍的团团转,并让他们相信自己的无辜与伟大”、“作为一名认真负责的新闻记者,我认为我应该把我看见的、听见的如实反馈给大家”
天呐,这篇报道里的主角真是我吗?我还以为是某国的政治领袖正在受到敌国的批判。对了,那个记者叫什么来着,原谅我,最近记忆有所减退,脑子被课业挤得满满的……
看到这里,德拉科禁不住咬牙切齿。
“丽塔?斯基特!”他从牙缝里挤出字词。
坐在长桌边的斯莱特林们频频侧目,德拉科的可怕脸色让他们不知该如何开口。
还是说点开心的事。
寄去的礼物应该随信一起送达了吧。那只长方形的盒子是给你的,另两份拼合在一起的纸盒请转赠给令尊令堂。当初在保加利亚选礼物时颇费了一番工夫,我拿不定主意该送你些什么,尤其是你的父母,他们的喜好我一概不知。后来是贝尔尼克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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