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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笑意。
这个笑意是因为这是天下人都知的宝贝;可是千年来许多不信邪的江湖人士都没看出它奇在哪里神在哪里;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之后就被南国的雕刻师雕成了坐标留在媚冬河。
“为什么有人怀疑这块石头就是元阳轮呢?是那个什么神盾?”
“那是很久以前;一个占卦师占卦出来的;然而是块破石头。媚冬河结冰倒是个奇象;也算是个笑话。”
走到了石块;石块有两人高;上面刻着媚冬河三个字。
“据说有人把它当成姻缘石;摸一摸可以求一个好姻缘;当然也有人说摸一摸有好财运还能高中;升官发财呢!”说着凤阳清就去摸了一摸。
妙楚笑话凤阳清偶尔的风趣;也伸手去摸了一摸。她手一惊;苏门玄夜眼睛敏锐,见妙楚立即将手抽回来的举止,“怎么了?”
“没事;太粗糙了、”刚才她觉得犹如触电一般;她又伸手,现在倒是觉得这块石头有些暖意;兴许是受日照的缘故。
“凤兄有什么感觉?”
“阳光晒着有点暖;有点糙;别无他感。”与妙楚的感觉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妙楚有一种想融入石头的感觉;很奇妙也很怪异。
夜里;妙楚睡不着;一个人又来到了媚冬河;夜里媚冬河果然结成了雪白色映着天上的弯月;像是银河一般。这石头如今摸起来说不上温暖也说不上寒冷;但是摸着摸着她就有白日的感觉想融入石头里;感觉这便伸出双手去拥抱,而后被尾随而来的苏门玄夜吓了一跳。
妙楚手一惊一甩;撞到石头上;划破了手;她就势扶着石块;望着苏门玄夜:“你怎么在这里?”
“还以为你梦游;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竟然没有发现。”
苏门玄夜看了一眼她的手;拿出手绢帮她包扎。
“你是不是觉得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它很与众不同?”
妙楚闻言狐疑地打量了苏门玄夜一眼;“你觉得它与众不同?”
苏门玄夜那双魅惑般的双眼在夜里如星辰般闪耀;嘴角勾勒一抹笑,“恩,我想它在等待有缘人。”
妙楚突然捂嘴笑;“你会不会觉得我就是那个有缘人?”
妙楚第一次觉得苏门玄夜也很可爱。苏门玄夜望着她,“我其实是这么认为的。”
妙楚摇摇头;“我们回去吧,觉得有些冷。”
苏门玄夜闻言拂袖将妙楚揽在怀里;妙楚一惊,“喂,男女授受不亲。”
“你不是觉得冷?这深更半夜谁计较男女授受亲不亲?”
这是什么逻辑,这个人总是有背伦常。这夜里的媚冬河确实是冷的寒心,苏门玄夜是冬暖夏凉。
夜里;妙楚在梦魇里纠缠不休;苏门玄夜被其一声尖叫惊醒;破门而入;只见妙楚浑身汗湿;头发凌乱。
苏门玄夜望着妙楚问,“做噩梦了?”
凤阳清随后也来了;望着他们:“怎么了?”
妙楚双眼沉重还没来得及答话;便又昏睡了过去,凤阳清见状为其把脉:“脉象有些紊乱……她手怎么了?”见其手掌红肿似乎胖了好几倍。
苏门玄夜也注意到了,眉头一皱,“感染了?她在媚冬河被石头划的。”
“额……我怎么不知道?”凤阳清的手突然一顿,猛地起身,苏门玄夜被他一惊,听到他说,“妙楚中毒了。”
“中毒?”
凤阳清沉思了片刻说了句等等,便消失在房中。苏门玄夜看着妙楚红肿的手;清晨阳光洒进房中;落在窗檐像一朵斑驳绚烂的花。妙楚睁开眼睛;苏门选择正在点香;见其醒来:“饿不饿?”
妙楚软弱不力,“好累,身子好沉。”
“你昨夜去媚冬河受了凉,有点发烧。”
苏门玄夜没有将妙楚中了花坊花之毒告诉她。花坊花是一种食人花;其花本身无毒;只会在靠近人时成咬状;但如今不曾见过大株的食人花能将人吃掉。
但是很久以前曾有花坊虫这种毒物;这种虫子一直养在花坊花中;其喂养出的虫子专门吸人血;直到人血虚而亡。凤阳清昨夜弄清楚妙楚所种之毒;但是从未接触过;一时难以得出解法;只是延缓了妙楚血虚的时间,妙楚说了两句话又昏睡了过去。
“你就留下来照顾妙楚;费尽心思不如直接找下毒之人。”凤阳清闻言望着妙楚;心里也是干着急,望着苏门玄夜,“可是……”
“我回来之前;你护她周全即可。”说完苏门玄夜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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