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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沐突然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脚受伤了,可这个周末还在内部的选拔赛啊。这脚……会没问题的吧?
坐在车上的段天明不由笑了出来,事后想想当时在陈爸爸面前的表现一定很傻气。也是,那是要把女儿托付出去的父亲,怎么说,都希望女儿能够幸福吧。
段天明紧紧地握了一下方向盘,他相信这双手可以给陈沐幸福。
☆、勇气那点小事
步叹气。同步抬头看对方,又是一声同步的叹气。
邹冬利问朱信方叹什么气,朱信方说陈沐受了伤,自己却什么也不能做。
“你不去看望她。”
“有人比我更合适。”朱信方说的那个人是段天明。朱信方已经决定退出,如果说用心的话,朱信方自认为比不上段天明。所以,他决定放弃。“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想用这话劝服人?太没说服力。”邹冬利以为朱信方是在说自己,听着只能是摇摇头。低头吃了几口饭,两个人同时抬头看着对方,一句话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气氛怪怪的,是不是?”
两人同时朝四周看了看,坐在食堂里吃饭的员工几乎都在小声议论着什么,那窃窃私语的样子都像是在在说同一件事情。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即是热议可又不能大声说,看来不像是什么好事。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沈晓惠拿着餐盘坐了下来。
“总经理。”两个人同时说。
朱信方看到沈晓惠时有种说不清的奇怪的心情,他不知道该如何重新定义沈晓惠。除了已知的总经理之外,还有其他称呼。是称她为爸爸的女朋友,还是情人?难道会成为未来的妈妈?
以朱信方认识的沈晓惠是个即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被人从其他酒店挖脚过来管理唯景的餐厅。朱信方并不反对朱必宣再婚,毕竟朱妈妈已经过世那么多年。可他不理解为什么两个人要遮遮掩掩,不能公开这件事。
“沈经理,你们慢慢吃。”邹冬利认为自己此时不应该出现这里,连忙起身换了一下地方。
“沈经理,你找我有事?”朱信方也认为沈晓惠应该是有话要说才会到这里来的。看来沈晓惠是很自信,在人多嘴杂地方来谈话,不怕被人听到吗?
“我以前结婚过。”沈晓惠笑着说到自己的从前,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觉得抬不起头的原因。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单身女人,在朱必宣向她示爱时,她会毫不犹豫地作出回应。“在老家,还有一个女儿。”
这样的话第一次听到,朱信方和很多人都认为沈晓惠是单身。从来没听讲起过结过婚有孩子之类的事,连国朋友之类的话也没有。有时还会跟客户开玩笑,说想找个人嫁。
“我……”沈晓惠的笑容里全是无奈,“我还没有离婚。”
这是什么意思?朱信方瞪大眼睛,没有离婚?还和朱爸爸——这,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没有领过结婚证,只在老家持过酒席。两个人家里人介绍认识的同村,没有感情基础。生完孩子之后我就出来工作,没有再回去过。可能——”沈晓惠轻淡地说着,像在说别人的事,可她的内心却不能平静。那是真真切切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让她很后悔当初迫于父母压力而结婚。“我想我不会再回去,我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真正家庭,有一个自己爱的人……”
沈晓惠还没有说完,朱信方就嗖得一声站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爸知道这些事吗?”他看到沈晓惠默默点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
“我……”沈晓惠无奈地说,“你应该已经知道我和你爸爸之间的事了吧。”
朱信方只好坐下来,他这样站着太引人注目了。“沈经理,你想让我怎么样。”朱信方从不过问朱爸爸的事,就算再婚他也不会插手。“我想你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
“不是。”沈晓惠摇摇头,“我不想再继续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下去,我不是一个不明智的人,也不会不识好歹,该放弃的时候我不会强留。”
朱信方更加不明白沈晓惠的用意:“你的意思是我爸——”
“朱先生不肯让我走。”沈晓惠说,“我本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开家小店做点生意。可以忘记过去和现在。”
“你让我劝服我爸,对你死心?”朱信方终于听明白了沈晓惠的用意,在这个吵杂的环境中,听到吃饭时发出的各种声音,终于理解了沈晓惠的用意。“这些话,你对我爸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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