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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实不出千还更好呢。”从小在贫民窟长大的她,见多了散赌,对这些术语多少也知道一些。
这会儿工夫索兰达尔已经退到了门边,仍旧嬉皮笑脸,伺机开门逃走,黑加仑似乎打定主意要教训一下这个不速之客,不给他任何机会。
针尖对麦芒的紧张时刻,豪华包厢的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推开,船长带着刚才负责洗牌的青年大副瑞恩走了进来。
“怎么都站着呢,坐啊,坐坐坐,坐下边吃边说。”船长非但不生气,好像还挺开心,招呼大家在包厢里的大圆桌边坐下,瑞恩到酒柜前取了一瓶红酒,依次为客人们斟满。
茵接受的是皇家教育,对酒还算有了解,抿了一小口,就称赞起来:“这酒相当不错啊,至少是三十年窖藏吧?”
索兰达尔也端起酒杯嗅了嗅,然后尝了一口,露出十分惊喜的表情:“三十八年份的门内列尔红酒,没想到在公国也能品尝到帝国的美酒,船长,您的待客之礼让我实在受宠若惊,不如我献曲一首以为回报?”说完根本不等主人答应或者拒绝,端着酒杯径直起身,去到包厢一隅的三角钢琴前。
“呵呵,好酒也要和懂得欣赏的人一起品尝才有价值,”船长用餐巾擦了擦左手的银钩子,然后直接用它当叉子,右手操刀开始切牛排,“不瞒各位,我经商三十年,去过的赌场数不胜数,如此出神入化的老千还真是第一次见,后生可畏啊。”
索兰达尔在钢琴前落座,流畅地弹起一首欢快的曲子,同时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说我出老千,有什么证据吗?”
既然是出神入化的手法,证据自然是没有的,但并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瑞恩眼神征询过主人后,说:“牌是我发的,双方手里会拿到什么牌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船长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同花顺,而你们也是绝对不可能打出葫芦的,因为方块3从一开始就不在牌堆里。”
“那是你们出千的手段还不过关,和我有什么关系。”索兰达尔轻描淡写地说。
瑞恩眉毛一跳,似乎要发火,却被船长抬手制止:“有没有出千,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我请你们来这里不是要追究过程,两百万金币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犯不着为难你们。”
索兰达尔不作答,十指飞扬,美妙的钢琴曲飘荡在宽敞的包厢内。
虽然是赢了赌局的人,但茵反而像是个外人一样,比这更大的宴会她都参加过,现在却不由自主感到局促,一边低头吃一边偷瞄黑加仑的动静,后者完全不受气氛影响,挥着刀叉风卷残云地把一盆金枪鱼沙拉全吃下了肚。
这个船长真的不会为难他们吗?吃完了饭,门外会不会有火枪把他们打成筛子,或者这些美味可口的饭菜里已经下了毒?茵胡思乱想着,忍不住开始研究逃跑的路线。
“爸爸!不好了!”包厢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一个年轻的姑娘冲了进来。
熟悉的声线让茵打了个寒战:“优……优莉卡?”
破门而入的少女也认出了他们,呆了呆,欢呼着:“原来你没事啊!”就要扑过来,不幸和结束了演奏准备返回桌边进餐的索兰达尔撞了个满怀,两人缠手缠脚摔作一团。
“优莉卡小姐!”“优莉卡!”
瑞恩和茵赶忙上前搀扶,优莉卡撞得两眼发晕,勉强站稳后气恼地一跺脚:“你这家伙,干嘛突然窜出来啊!”
索兰达尔坐在地毯上,一手捂着胸口,像是被撞得很疼,一听这话,立刻发挥其本色,毫不留情地讽刺回去:“身为爱与美的缔造者,向来是将优雅淡定视为行事第一准则的我怎么可能突然‘窜’出来呢?这位陌生的小姐,你的粗鲁言行与你的美貌丝毫不成正比,越是将自己的过错推给无辜的人,越是会将你美丽的躯壳下包藏的毫无优点的品性暴露无遗,将来如果有人娶了你,那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的男人。”
优莉卡从小养尊处优,还从没有人敢在埃洛达这样对她说话,竟气得不知该怎么反驳。
船长大概也觉得自己的女儿太失礼了,于是咳嗽一声,严肃地问:“什么事优莉卡,爸爸正在和人谈正事,你这样闯进来是想干什么?”
优莉卡狠狠地白了地上那人一眼,撅着嘴说:“二哥在音加古鲁山道那边遇到了大麻烦,刚刚收到风之雀的消息,大哥也不在商会,我只好来找爸爸了。”
船长点了下头,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各位,实在抱歉,正如你们所听到的,我的生意似乎出了点问题,我必须亲自去处理一下,失陪了。”说着招了下手,大副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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