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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何罪之有?你若拦我救援,等同行凶,须放你不过!”连青颜双目一寒,沉声道。
“这么说,你也认为他们刚才没有说谎?洛家的确曾经下毒?”弓天影突然道。
“当日情形我岂能尽知?”连青颜怒道。
“哼,当日进入洛家的,除了郑、祖二人,还有一个,是也不是?”
“入洛家者多如牛毛,我非洛家管事,如何能知?”
“连青颜你到底在隐瞒什么?若是让我查将出来,我怕你今年见不到洛阳擂!”弓天影厉声道。
“你想和我在洛阳擂外分出胜负,尽管放马过来!”连青颜断然道。
五福茶楼上,党三刀似乎没想到郑东霆如此有种,抱臂而立,双目木然注视着郑东霆,似乎有些愣住了。
“师兄,你……”祖悲秋吓得浑身一激灵,“你可把他惹毛了!”
“师弟,抬起头来!就算是牧天侯门下,也不会做怕死的孬种。”郑东霆厉声道。
“好,郑兄好胆色,我兄弟今日就和你同生共死。”惩恶剑长孙仲突然大声道。
“没错!”令狐杰跟在师兄身后咬牙护卫在郑东霆和祖悲秋身边。
“真是蠢材,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一个人不从也就罢了,却把我越女宫人拉下水,此事若是宫主知道了,须放你不过。”拂风柳十二恨的咬牙切齿,破口骂道。
“喂,姓党的,今日你若敢动我兄弟二人,他日越女宫葬剑池三十六护法倾巢而出,定会平灭你太行山寨。”邀云柳十三狠声道。
淑玉阁上弓天影一步步朝着连青颜走过来,每走一步他扶在剑鞘上的左手就会变换一个奇异的握剑姿态。他和连青颜的距离只有四步之遥,呼吸及至,但是他的手法却在这一息之间变化了四次之多,随着他手势每一次变化,他身上弥漫的气势就会抬升一级,四步之内,他瞬间将杀气提升到顶点,就仿佛一片被千里长堤所拦截住的洪峰,眼看就要一泻千里。
看着他变幻不绝的握剑手法,连青颜的呼吸渐渐急促:“二十四宿凌东君,孤星穿尽千层云,万点飞星惹尘埃,天罡北斗破八阵。四式合一的出鞘一剑,他竟然练成了!”
就在弓天影所提聚的杀气转眼就要一泻而出的刹那,连青颜横放在桌上的长剑瞬间凭空出鞘,宛若一道紫红色的烟霞突然弥漫在杀气蒸腾的淑玉阁二楼之上,将满空杀气一剑斩断。在这把剑将将出鞘的瞬间,连青颜轻轻一抬剑鞘,将剑刃猛地返回到鞘中,就仿佛刚才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而此刻的弓天影锐势尽消,两手空空地负在身后,信步走过连青颜的身边,长叹道:“紫霜剑不愧为天山名剑。”说罢,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此刻的连青颜顾不得他话里的讥讽,长身而起,穿窗而出。
五福茶楼中,郑东霆和祖悲秋的性命此刻已然悬于一发之间。
党三刀仰天大笑一声:“哈哈哈,有趣,想不到江湖败类牧天侯门人的风骨却强过天下豪门越女宫。可惜呀,今日之后,将和尚谁还会知道郑兄居然是这么有种的汉子?”言罢,手中暗灰色的燕翅刀突然精光四射,强猛地杀气顿时席卷了整个茶楼的江湖人士。
就在党三刀即将暴起之际,茶楼正门处突然传来两声清脆的笑声。这笑声乍听起来清越悠扬,但是却直抵人心,仿佛一位乍入人间的真仙在众人耳畔朗朗而笑。党三刀听到这笑声,脸色一变,突然收刀入鞘,一个倒卷帘席,穿窗而出,扭身一个纵跃,顿时无影无踪。而尚在浑身颤抖的百里斩抬起袍袖捂住面颊,和党三刀一样穿窗而出,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犹在茶楼中的双柳公子和关中兄弟剑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同时抱剑在胸,恭恭敬敬地朝楼梯口方向深深一揖。
“关中弟子见过月侠!”
“越女宫外阁子弟见过月侠!”
祖悲秋和郑东霆死里逃生,长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伸头朝楼梯口望去。
他们第一眼看见的是雪白如夏日浮云般的秀士帽,接着是一张淡金色宛如阳光般温暖的柔和面庞。月白色紧身胡服,雪白色外袍,雪白色绑腿,月白色藤靴,一枚雪白色鹿皮吞口剑鞘斜背在肩后,长长的白色剑穗在空中来回飘荡。在这个明媚的午后,来人仿佛是一位披着月色含笑而来的云中仙。
“谁呀,师兄。”祖悲秋好奇地问道。
“我的老天,这是大名鼎鼎的月侠连青颜。江湖上的近仙之人,听人说他十五岁已经领悟剑道,习得绝顶剑法,出道八年威震大江南北,独挑点苍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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