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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味儿”
“我这人,看人特准,说人也特准,张三李四王五,无论那个做事,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二爷自以为是地说着,以为重自己真长了孙猴子的火眼金睛。
范冬花却为好叫驴开脱,说:“好叫驴那人很不错,他那人就是脾气不好,性急了点,他想做什么,必须立马去做。”
“好什么呀?整日一个牲口样,好叫驴,驴日的。”二爷dui反驳着范冬花的话,他的话中还有对好叫驴低贬。
范冬花别有意味地看了二爷一眼,没照着二爷dui的话说,却又替好叫驴辩解,说:“还有,大通那个人,也是,说起来也很有意思,他要给你东西,不要他的东西都不行。拗着他的性儿,偏又什么都不给,别说菜,你连他的毛也见不着,真是一根筋。”
她这样说,高梁奶却看着范冬花嘿嘿笑了,用了别样的话气,别样的眼神说:“狗脾气一个,真是一个怪人,还好,是一根筋,不是缺根筋,缺根筋就麻烦了,男人嘛,到底与女人不同。”
二爷dui看看范冬花也嘿嘿笑了,那眼神儿让范冬花有点恼火,又有点急气。
范冬花潜意识中觉着两人正笑话她缺根筋呢!都怪那个西苫奶,把缺根筋的帽子安在她头上。
你瞧,这个事儿!
说话间,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相跟着进了好叫驴的院子。
院子里,六月鲜正指着蝴蝶儿放在地上的东西诉说:“蝴蝶儿,不是我不讲理,这事,我是不能接受的。这不,大家来了,你让大家看看,评一评,谁对谁不对!”
地上,放着一筐新鲜的茴子白和西葫芦,还有一捆小葱。
一条报纸上,还放着蝴蝶儿给昨天急急赶做补好的布门帘。
蝴蝶儿看人越来越多,六月鲜却不肯饶过她,就说:“你让大家评理就评理,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六月鲜有点气势凌人地说:“我的门挂帘是被撕烂了,崭崭新的,你看怎么办?要是胡乱敷衍我,我不接受……”
“那你觉着自己委屈,你就把什么事儿都说出来,咱们商量着解决。”蝴蝶儿说。
六月鲜看二爷dui来了,就象在水中捞到救命稻草,她对二爷说:“二爷,你给我们评评理。昨天,他家的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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