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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移之态度;对任何主张或思想亦应绝对以民族国家生存为最高基点,坚确把持此种态度。数年来国民政府之国策与施政方针,吾人认为恰合此一标准,确实足以保障吾民族之生存。国难之作,于今五载。谋我者不唯不能危害吾国家之生命,国家精神及物质上之建设,且因之有长足之进步。此其故,正因政府之严正确定,政府政策与民意完全相衔接。根据数年来之事实,吾人坚信欲谋保持国家之生命,完成民族之复兴,唯有绝对拥护国民政府,拥护政府一切对内对外之方针与政策。全国人民,凡具国家民族之意识者,当与吾人同其所见与所信。此日贡献国家之道,莫如各就其本位,发挥力量,以协助政府,巩固秩序,维持大局。
第二,近百年来,我国各种组织及力量,屡濒崩溃,国际地位,夷于次殖民地。重重国难,山河易色,大地膻腥。在此困苦艰难,飘摇风雨之会,坚苦忠贞,为国家确立重心,为中枢充实力量者,谁欤?整顿国防,建设民生者,谁欤?移风易俗,振饬纲纪者,又谁欤?易辞言之,使我四万同胞,自无组织而有组织,由无国而有国,出同胞于水火,登斯民于荏席,伊谁之力?曰:唯蒋公!为民族之栋梁,为国家之领袖;四万万人所托命,五千年历史之主宰。宇宙六合,孰谋危此领袖,孰为四万万人之公敌。吾人良知之直觉,张学良从为枭为獍,其不敢伤害领袖之毫发,乃自然之定律。蒋委员长今日之武力,为四万万人心;蒋委员长今日之背景,为民族五千年之历史。西安逆首张学良,今冒天下之大不韪,即使豺狼成性,其内心或尚有良知透露之一时。吾人今日呼号全国之民意,对张学良之良心,施行严厉之监督;更动员全国中外记者之史笔,对张学良之功罪,预留千秋万世之定论,促其即日恢复蒋委员长之自由,安全护送出境,俾国家民族之领袖,继续领导其救亡复兴之工作。
第三,天地有正气,国家有纲纪。时势愈难,世变愈亟,解决应付之方,宜益简单明了。天地正气,国家纲纪,为我民族史上拨乱反正之唯一纲领,亦即今日平乱定难之唯一方针。今日国家之中心组织为何?政府之指导系统为何?曰:中华民族创造者孙总理之遗教及其继承者发扬之精神,又在指导政府之党。当前时势,虽极复杂,我政府之立场,不可不守定严正之态度,尊重历史及法律之系统。况蒋委员长数年来所持以统率全国,维持上下者,即在继承孙总理遗教,即在秉持正气,维持纲纪,此种精神,即领袖之生命。吾人对此种精神,应与领袖之生命,同其珍重。顺道不并存,邪正不两立。吾人坚信全国之民意,必能发挥精神力量,为政府之后盾,以讨贼平乱;又必信全体民意严正之阵容,足以扫荡各种“言伪而辩”、“似是而非”之主张,肃清一切“游移两可”、“误国偾事”之思想。此非高调,亦非空论,乃今日平乱定变之天经地义。
当前戎马倥偬,变起俄顷。盱衡时势,触目焦心。敢本舆论之职守,列举刍尧之愚见,贡献于政府,指陈于人民。爱国民众,平乱定变之情绪,自必热烈;保障民族生存之意志,自必坚定。持此精诚,秉此愚忠,督促政府,唤醒民众,必能芟夷大难,转危为安。吾人谨再以万分热烈之精诚,默祷领袖之安全,伫待领袖之归来。
这篇联合声明实际上讲出了陈布雷的心里话。
陈布雷通过张季鸾,通过各舆论单位确实为蒋介石做了不少工作,陈布雷所撰《对张杨之训话》,节录如次:
此次西安事变,实为中国五千年历绝续之所关,亦为中华民族人格高下之分野,不仅有关中国之存亡而已。今日尔等既以国家大局为重,决心送余回京,亦不再强勉我有任何签字与下令之非分举动,且并无任何特殊之要求,此不仅我中华民国转危为安之良机,实为中华民族人格与文化高尚之表现。中国自来以知过必改为君子。此次事变,得此结果,实由于尔等勇于改过,足为我民族前途增进无限之光明。以尔等之人格与精神,能受余此次精神之感召,尚不愧为我之部下。尔等所受之感应,尚能如此迅速,则其他之人更可知矣。尔等过去受反动派之煽惑,以为余待人不公或对革命不诚。现在余一年以来之日记,约有六万余言,两月来之公私文电及手拟稿件,亦不下四五万言,此外余手草之各种建国计划及内政、外交、军事、财政、教育等各种政策与方案,总共不下十余万言,尔等均已寓目。在此十余万言中,尔等必已详细检阅;其中是否有一言一字不为国家而有自私?是否一丝一毫不诚不实自欺欺人之事?余自兴学带兵以来,对部下与学生训话时,尝以二语教人,尔等亦必闻知。此二语者,即:(一)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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