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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威眉头紧锁,当然不是因为宿淮卿的话,眸光炯炯注视着宿淮卿身旁的情况,不露痕迹地挡开那些有意或无意想要靠近宿淮卿身子的人。
宿淮卿眸光从顾威身上转向了场内,这一看,顿时乐不可支。没料到会在中途遇见自己要找的人。呵呵,看来老天也不愿意他与烈无苍走得太近。
顾威也认出了被围之人,立即低声询问:“公子,是否要出手相助?”
宿淮卿满眼趣味,笑着摇头:“不必,先看看再说!”
冰玉煌、张碧艳和叶依擎、夜归乡一上午的时间仅仅看了不到一小半的东市。见日已上中天,叶依擎挑选了曜日最有特色的一家酒楼,几人一同用了午膳。流言既已经便传皇城,人来人往的酒楼更不例外。自古以来酒楼即是是众多流言集散之地。无论是真是假,流言总是受到众人的青睐,更何况还是涉及到皇家之人,几人用膳时受到的瞩目可想而知。
用过膳后,几人已打算回烈王府,行至路中,夜归乡突然停下,眉宇间隐隐犯愁,
看向叶依擎道:“叶兄,你们先回府,我方才想起尚有一事未办。”
叶依擎关心道:“哦,需要我们帮忙吗?”
夜归乡道:“多谢叶兄好意,不用了!我办完事就回去。”
冰玉煌看着夜归乡往相反的方向而去,眸光一闪,怀疑暗生。方才进酒楼时,有人醉醺醺的撞到了他怀里,他本要动怒斥责,却突然神色一顿,眨眼间突然收敛了怒气,而且用膳时也明显心事重重,他虽极力掩饰,可瞒不过她,还有那名醉人为何不偏不倚地恰好撞在了他身上,当时她就站在夜归乡身边。
三人未走多远,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伙儿壮汉,腰间别着大刀、杀威棍、狼牙棒十八般兵器,眨眼间将三人团团围住,冷眼盯着三人,不放松一丝一毫。
四周路过的百姓从未见过这幅场景,见这些人凶神恶煞般的样子,惊骇间纷纷向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见这些人动作,随即偷偷观望。
张碧艳顿时吓得脸色有些发白,手不觉紧紧捏住了叶依擎的袖子。
叶依擎诧异非常,但看来者不善,身子已不自觉地挡在了冰玉煌和张碧艳前面,可惜他们八方全被围住,挡得了这面,也挡不了那面。
冰玉煌看叶依擎扶着二人的动作,心中一暖,脚步微移,将碧艳护在了身后,道:“叶兄,你照顾好碧艳即可!”
叶依擎闻声回头一望,对上冰玉煌沉着冷静的眸光,顿时宽心不少,随即转念一想她是灵月圣上,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这确实算不得什么,感觉到碧艳微微颤抖,随即将她的手潜在手中,紧紧一捏,让她安心。
冰玉煌卓然而立,眸光静静扫了眼前之人一圈,看他们意欲何为。
片刻后,只见一顶紫缎轿子缓缓出现,包围中的几人移身到两侧,纷纷垂首,道:“恭迎夫人!”给轿子让出路来。
冰玉煌眸光凝向轿中,偷觑的百姓们见又有人出现,好奇心显然多过了恐惧,渐渐向其中靠拢。
叶依擎定睛望向轿中,不知这是何方神圣,居然敢罔顾曜日皇令,青天白日下做这等事情。
只见轿帘一起,从中走出一人,胭脂淡扫,柳眉如黛,一身锦袍华服,却是靓丽夺目的绛紫色,金丝滚边,头上发髻别着牡丹绢花,斜插一支步摇,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此人一出,顿时震慑整个市集,喧闹的东市窃窃私语的百姓瞬间鸦雀无声。
碧艳抬眸望过去,眼睛圆睁,满目错愕。
如果此人能把嘴角边以及、两鬓浓密的胡子茬去掉,倒正可称得上是个美人。
叶依擎满目惊愕,这,这不是荣王吗!他这是要做什么?
荣王是先帝之次子,实际是当今圣上的兄长,但先帝只觉此子是皇室奇耻,在刻意掩盖下,知道其真实情形的人屈指可数。他还是无意中听师傅提起。荣王幼时直至长大成人,其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喜穿女子衣物,作女子打扮,模仿女子一言一行,极言自己是女子,甚至因为胡子太过旺盛想要自宫,就是当个太监也不当男子,直把先帝气得吐血,先帝请师傅医治,却也没能扭转乾坤,最终试尽各种办法,先帝死心,下旨废去他皇籍,承继了没有子嗣的荣王之爵位。
眨眼间,荣王已经站在了冰玉煌身旁,兴奋的眼神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着冰玉煌,散发着势在必得的光芒,那目光恨不得当场扒了冰玉煌身上的衣服,边看边喃喃自语:“传言不虚!果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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