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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怀里。
“寒儿!”斋暗尘惊叫了一声,“皇伯父,尘儿失礼了。寒儿的身子极弱,全靠我师傅的灵药相辅助。原是昨日就该服药了,尘儿这就携妻先退下了,万望恕罪。”侄媳妇儿都病倒了,他一个皇帝好意思说不许跪安吗?可是,这对年轻人也太不给他面子了,好歹也有外国使臣在场。斋至醇本想点头应允,但是转念又觉得,这样就让人走了有失自己的体面。
“去请太医,出宫时间太长了,怕会延误病情。”九公主的这句话讲得几乎就要咬牙切齿了,她非出言不可有两个原因:一、要是姒寒雨装病被当场揭穿,那她的父皇也好当即就定个“欺君之罪”给姒寒雨,让她万劫不复;二、假如姒寒雨真像她堂兄所讲的那样,她的这位堂嫂是个病入膏肓的人,她也好想个办法,让姒寒雨气急攻心然后给自己腾出地方来。
只是,九公主并不知道,她这么做只会让她的堂兄更讨厌她,现在的九公主早就被列入“蛇蝎美人”之流了。
原来,姒寒雨还同情九公主被她的父亲无情地利用。听闻她这话之后,姒寒雨再也不会有怜悯之心了。
太医来了又如何?连“医仙”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又岂是小小太医能治得了的?太医来了只会更加帮她定下局势,反正她“晕倒”的主要目的也不是为了和一个无知的丫头较劲。在她倒入斋暗尘怀里的那一瞬间,是为了方便观察对面的两个人是虚是实。
“也好。”没人知道斋暗尘承袭了他师傅的医术,大家只以为斋暗尘从师是为了“成人”以后更盛国势。所以,他在外人甚至是双亲面前都未将武功显示到极致过。将怀中的人扶了扶,让她窝的更舒服些,也不枉她辛辛苦苦来宫里“搭救”自己一次。
‘两个字?又是两个字?’九公主就快要气疯了,她憋足了这口气,发誓以后一定要从姒寒雨的手里把堂兄夺回来。宫中好几名得力的太医都从殿外纷纷来至,匆匆地向皇帝见礼,便为姒寒雨悬丝诊脉。
结果?姒寒雨就差没被众太医下个“病危通知书”什么的,可惜的是古代没那东西。
所以,斋暗尘顺利地抱着姒寒雨上了回王府的软轿。
“没想到你连这种情形都敢闯,难道就不怕他斩了你么?”斋暗尘估量轿子已离皇宫远了,他在妻子脸上印了一吻。幸福的感觉都快从心里溢出来了,他的妻子似乎除了他的好与不好根本就没什么别的顾及。
“寒儿,别……”“装了”二字还未出口,脑海中就空白了。斋暗尘的手指搭在姒寒雨的手腕之上,心疼的抱紧怀里的人,向轿外道,“加快脚程!”抬着轿子的八个人得令齐声应了句“是”,软轿便真的全速前进。
‘怨不得寒儿总是那样看我!’想到姒寒雨连动一下都不敢,就坐在房中苦等他的情景。揪心的情愫不断地由心向上涌,他怎么能因为成亲了就疏忽了呢?在皇宫中时,他的确以为姒寒雨是装晕的,却不料她竟晕的这么彻底。
初回到自己和姒寒雨的院落,小诗已将该备下的膳食温过几次。
‘小姐说酉时前平安归来?人是回来了,不知这样称得上平安么?’眼看着她们家小姐被姑爷抱进府,小诗担心却不敢近前。
守在槿王府门口,见到兄嫂回还的暗夜望见嫂嫂是被抱回来的,几个纵身便去了双亲的住处。槿王和王妃赶到斋暗尘他们的院落时,斋暗尘正倚在床栏上,姒寒雨双眸未露靠在他的臂弯里。小诗则是端着碗比较好下咽的粥,正递给斋暗尘。
“王爷、王妃。”小诗粥碗一离手便向进门的二位福身。
“先退下吧,你家小姐在这儿,有我们。”宏月华瞧见小诗眼中掩饰不住的忧心,又望向床上躺着的姒寒雨,回头对小诗讲了一句。小诗虽不放心,也只得退了出去。
“哥,嫂子这是怎么了?”搬来两个圆凳给爹娘,凑到正喂粥给姒寒雨的兄长身侧,‘嫂嫂除了未睁眼,好像也没什么变化?’斋暗尘冲弟弟摇了摇头,虽没笑,却也让人明白姒寒雨无事。
“尘儿,为父可否知晓儿媳究竟是何人?不用一个时辰,从他手里把人弄出来,他怎么肯呢?”斋南槿的人曾从宫中来王府回报过,姒寒雨就只是对斋至醇身边的小太监说了一句话,斋至醇便放姒寒雨进殿了。
直到斋暗尘与姒寒雨平安出来,宫中几乎没什么大动静。仿佛就只是侄媳到皇宫之中寻了丈夫,中途发了病就出宫来了这么简单。
“孩儿也甚是奇怪,从头到尾,除了她进殿前通报给皇伯父的那句话我没有听见,其后的每一